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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贝挺有‘捡人’天赋的呀——前不久捡了个亚历克斯,现在又捡了个大活人!
看来有小贝贝在,自己家的人口数量就绝对不成问题!
杜尘把小丫头放到哈里的头上,让哈里扶着小姐侍立一旁,一面收拾衣物一面问道:“贝贝不许威胁哈里,哈里,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尊贵的主人,刚才哈里去河边搜集露水,准备为您冲沏乳奶,小姐起得早,就跟哈里一同去了。”雪比人一面说着,还一面偷偷地瞄着贝贝小姐的脸色,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放心大胆地说道:“当我们在河边采集露水的时候,有个送奶的小工正好来送鲜牛奶,当时院子里的大门关着,可他擅自进了院子里面!而且他看上去慌慌张张的!”
小贝贝点点头,叫道:“没人,还进门,是贼!”
“睿智的小姐说的对!主人,那小工形迹可疑,小姐就放了把火”
杜尘已经收拾好了衣物,点头道:“贝贝做的对啊,哪有随便进人家院子的小工!烧死活该!”晕!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可事情还没完啊!小姐那一把火不知怎么就把那个小工烧昏了,结果那小工昏倒在门前,跟着哈里刚想去查看,就在这时候,十几个学院的学生冲上来要抓那个小工!小姐不让。说那个小工是他的俘虏嘿嘿,这就有了些冲突,不过”
哈里咧嘴一笑“那十几个学生知道这里是高级宿舍区,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所以也不敢太过分,就请您下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杜尘玩味的看了小贝贝一眼:“乖女儿,你做的对,这算什么闯祸!你处理的很好,爸爸支持你!”再晕。真是好“讲理”啊!
杜尘一面思索着,一面来到院子里。
一个瘦弱的人影趴在门槛上,已经昏迷了,他的头发大半都被烧得焦糊,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痕,而门外还站着十几个学生,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
杜尘略皱眉头。难道是“碰瓷儿”的?
小贝贝地火焰并不强大。充其量只能烤烤肉,再就是恶作剧一下——这是一个天赋极高的孩子所拥有的正常能力,三大陆上拥有天赐火身的人物在幼年时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并不值得奇怪。如今小贝贝只烧了这个人的头发,他怎么就晕倒了?而且外面那十几个学生来得也太快了。
事有蹊跷,难道是这些人设下骗局来讹诈自己?前世自己可看到过不少类似的事情!
想到这里,杜尘在心底就对这些人没了好感。不悦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大清早就围在我地宿舍门口,是想挑衅么?我是监察部的弗郎西斯组长!”
那十几个学生的脸上本来还有些怒气,可是一听是监察部的组长,立即变成笑脸。其中走出一个道:“原来是弗郎西斯组长,我是上水阁三年级的学生乔治!”
他想跟杜尘握握手,可手刚伸出来就意识到不对劲儿,赶忙微微鞠躬“难道您就是来自兰宁的西格神裔弗郎西斯?我非常仰慕您仁善的美名,我也来自兰宁,见过西格鲁神裔,弗郎西斯勋爵阁下!”
原来这个乔治是个平民!
杜尘微笑着与他握了个手“现在我们都是同学,没必要提起那些贵族爵位!”杜尘看乔治态度和善,嘴上也客气起来,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乔治欲言又止,看了看趴在门槛上地那个小工,心说,以前听说弗郎西斯品行几近完美,是学生的楷模,而且有‘圣约翰之荣耀’的美誉,现在看起来确实如传说中的一样和善,丝毫没有贵族的架子!那么,他应该不会不讲道理而徇私舞弊吧?
想到这里,他道:“您请先看看这个人!”
还不待杜尘吩咐,机灵的哈里已经跑上来,把趴在门槛上的小工翻了个身,让他证明对准杜尘。
该死的,是他!
在焦糊的乱发下,这个人的脸黑漆漆的,鼻梁上夹着一副黑框水晶近视镜,身材瘦弱,好似弱不禁风一般。
杜尘大皱眉头,他这个监察组长不是有两个小弟吗?一个是隔壁的胖子贾森,另一个,就是趴在门槛上的这个小工,名叫波特!
说起这个波特,杜尘虽然是他的组长,可两人从认识到现在说过的话不超过10句。这一方面是因为杜尘这个组长根本就不办“正事”儿,天天在米娜教授的支持下名正言顺地逃课,那就更不会去管学生会里面的事情了。另一方面,则是波特本人性格懦弱,不善交际,在两人仅有的一次学生聚会时的会面中,他这个小弟竟然只跟组长点点头,勉强说了几句客气话。
或许说他懦弱还是轻的,用杜尘的话说,这个波特是属于情商特别低的那种人,就是跟陌生人说话的时候脸红红的,手脚局促不安的那种。
这样一个人能够混进学生会,还是杜尘的“功劳”他刚当组长要选择小弟的时候一时偷懒,就把事情交给贾森去做了,而善于钻营的贾森为什么挑来这样一个同僚,不言自寓了
杜尘摇了摇头,问道:“乔治,这个人我认识,而且是属于我们监察部一员——波特,他怎么了?”
“勋爵阁下,这个波特身为监察部成员,却明目张胆地四吞我们订牛奶的钱”乔治愤愤不平地诉说着。
原来波特和这些学生都是贫民出身,谁都不富裕,而波特他家穷得更是一清二白,所以他才出来勤工俭学,做些送牛乃和快递的零工。可最近几天,波特收了乔治他们的奶钱,却不给送奶了,这一下子本就不富裕的学生们谁能愿意啊!
于是今早被波特私吞奶钱的学生们联合起来,到这里来堵截波特,而波特慌慌张张地跑进杜尘的院子,可能是因为被追得急了,又想起组长提过他住在十八号宿舍,所以慌忙跑进了杜尘的院子。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杜尘啼笑皆非,这个波特再怎么不重用,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弟,帮他一把算了。“哈里,去拿五十枚银币给这几位同学!”
乔治一愣,急道:“勋爵阁下,我怎么能收您的钱呢!”
杜尘摆了摆手,笑道:“波特是我们监察部的一员,至少算是我名义上的下属,他犯了错,我自然应该负上教导不利的责任,你们就收下吧,算是我提波特补偿给你们的奶钱。”
“那五十枚银币也太多了,我们这些人加起来损失的钱都不到一枚银币啊!”杜尘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没关系的!请收下吧!如果你们愿意,可以用多余的部分去帮助有需要的同学,好么?哈里,动作快一点,然后把波特抬举到屋里!”
乔治还想推辞,但在杜尘的严令下,雪比人把金币硬塞进了他的手里。
乔治珍重地一鞠躬“感谢您,勋爵阁下,您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贵族!”以前听说过一些弗郎西斯乐善好施、仁慈善良的名声,当时自己还有些不相信,可现在一看,圣约翰城之荣耀果然名不虚传!
杜尘没兴趣去管乔治在想什么,打发了学生们,哈里抗着波特进入了阁楼一层的大厅。
小贝贝刚才一直躲在屋子里,这时候也出来了,她笑盈盈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波特,嘿嘿笑道:“爸爸好,把贝贝的俘虏抢回来了!”
“贝贝乖!”杜尘抱起女儿,笑道:“这次你做的很好,有人随便闯进家门就应该烧他,不过,这个波特不是贼!”看者女儿撅嘴的模样。他又道:“如果你喜欢放火烧人玩儿,咱家门口的帐篷里不有两个古怪的家伙吗?你去烧他们!”
“好!烧老赌鬼和老神棍!”小家伙拍手笑了。
这时候在哈里的服侍下,波特醒了过来,他惊慌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低头道:“组,组长”
“什么也别说了,乔治都告诉我了!你是怎么搞的!?身为监察部成员,竟然私吞贫困剩的牛奶钱!”
“不是,我我!”波特唯唯诺诺地,就是解释不出来。
“还有。我的孩子只烧了你的头发,你怎么就昏倒了?”杜尘奇怪问道,波特低头瞟着客厅里的装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杜尘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不由得心头不悦“说话呀。老看着我的竖琴干什么?”
这一次波特回答得很快。“那张竖琴很珍贵!”
杜尘心说,当然珍贵了,水晶的琴架,钻石点缀的白金琴弓,还有不知名,但异彩流离的琴弦。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小孩子都能看出它的价值!
这张琴是从lg的那艘黑色游轮里发现的。据说还是什么古董,不过杜尘一家子都不懂音乐,只是看它拿来当摆设了。
“别看琴!快点说话!”杜尘心里发急,这波特怎么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啊?
波特还是留恋地看了一眼那张竖琴。他现在黑乎乎的脸庞,一头乱发的形象却像艺术家一般看着竖琴,样子很古怪。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雷霆般的吼叫“少爷!救命啊!师傅疯了要杀我!”
是阿里扎!
杜尘大惊,赶忙跑了出去,嘴上还嘱咐道:“哈里,你抱着贝贝躲起来,波特,你也跟着去!”
罗兰德在为难阿里扎吗?
该死的!罗兰德疯病更重了吗?天王山之后自己还亲自探视过他,确定他虽然疯狂,但没有到伤人的地步,这才放心把阿里扎放到他的身边啊。
“哈哈,你逃了吗?为什么要逃?!继续跟我打!”不一会儿罗兰德就从天而降,他目光死死盯着阿里扎,道:“当年我们没有分出胜负,今天,一定要决一生死!”
罗兰德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神态狂妄而疯狂,那一身水手服地上衣已经被他扯碎了,露出了精壮的肌肉,他一步步地走向了阿里扎!
“少爷,咋办?”阿里扎慌忙躲在了杜尘后面。
杜尘拉着阿里扎一步步地后退,心里迅速思索着,罗兰德说阿里扎是好对手,又说他们当年打过一架!而他收养阿里扎的原因是因为阿里扎是他一个朋友的孩子!***,一定是罗兰德混乱的大脑,把阿里扎误认为他的那个朋友了!
“罗兰德先生,您看清楚,这是阿里扎,不是您的朋友!”杜尘大喊。
罗兰德茫然摇摇头,又盯住了阿里扎“我没认错,就是你!来吧!”
他双手握住木棒,就像是握住双手大剑一般,脚下猛地发力,向阿里扎和杜尘冲了过去。
人未至,一股凌厉地罡风已经扑面而来,猎猎的风刃刮在脸上,叫杜尘手脚冰凉,天王山他亲眼见过罗兰德出手了,但那时候他是旁观者,可现在,他直面罗兰德!
昔日剑中之皇,纵横爱因斯雅琴两块大陆而无敌手,就算他现在疯癫无偿,实力远不如当年,可也绝不是杜尘能够抵挡的。
罗兰德越来越近,那握住木棒的双手也横在耳边,木棒遥指杜尘身后的阿里扎,谁也不会怀疑,他这一“剑”过后,是否能把杜尘和阿里扎两人劈成两截!
杜尘刚想拉着阿里扎躲开,可罗兰德的身子猛地一颤,跟着他的身体上分散出无数的人影,从四面八方围住了杜尘和阿里扎!
躲不开了!杜尘大急,二级魔斗士的护盾透体而出,无形的莲花盾也打了出去。
杜尘暗自祈祷,但愿罗兰德和上次一样,误认为莲花盾牌的气息是什么‘沁水圣光’,然后逃遁而去。不然
“喝!”离着杜尘还有两步远的距离,无数幻影中,罗兰德的真身刺出了手中的木棒。
杜尘两眼一闭,罗兰德这次没有想起什么沁水圣光,完了,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莲花盾了,可盾牌只能克制亡灵斗气啊!
生死一瞬间,罗兰德忽然停下了,那漫天的幻影也随之不见了,他塄愣地站在原地,似在侧耳倾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