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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花前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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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芜蘅见李春生挡在自己面前,心中窃喜,又担忧李春生安危,急的流下泪来,脱口道:“春哥,不关你的事,你快走,我不要你管。”

    李春生回过头,蹲下身,拭去芜蘅眼角的泪珠,柔声道:“别傻了,万艳窟是我主动进来的,你不是不想拦,是你根本拦不住,也不是你不想示警,是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你的天魔舞不是败在我手下了吗,所以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一切应该由我来负责,放心吧,这里的人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转身对花前泪痕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来万艳窟是为了探听火麒麟涎的事,无意中走进了芜蘅东院,结果芜蘅的天魔舞被我破了,只好束手就擒,我是要从她身上打听火麒麟涎的下落,所以一直没有杀她,嘿嘿,窟主不必拿她出气,有能耐的话,一切冲我来就好了。”

    众女想不到李春生如此气概,心中大有所动,不禁暗暗赞叹,心中早就竖起了大拇指,只是不敢表露,花前泪痕冷笑道:“呵呵,你还挺仗义的么,天圣门是什么东西,你李春生的名号现在叫的再响,在我万艳窟看来,也不过是一跳梁小丑,你以为你进了万艳窟,还能活着出去,痴人做梦,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跟我谈条件,本来我是要你知道,你走错地方,怎样把人害死的,然后再让你在痛苦悔恨中死去,既然你这么争着要死,我就成全你,让你死在芜蘅前面,成全了你假仁假义、惺惺作态,潇湘,这个臭男人也就交给你一并打发了吧。”

    芜蘅跪着走了几步,抱住花前泪痕的腿,哭道:“窟主请饶了李春生吧,这是和他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求窟主开恩。”

    花前泪痕一脚将芜蘅踢开,咬牙切齿道:“哼,为了一个男人,自甘堕落成这样,今日你们两个都得死。”

    李春生见花前泪痕如此蛮不讲理,冷血无情,心中有气,一把拉起芜蘅道:“求她这种老妖婆做什么,自己被人甩了,就恨不得拆散天下所有的有情人,我们偏要在你面前恩恩爱爱,气死你这老妖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花前泪痕气得脸色发青“偎红红倚翠,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这两个小贱人给我统统杀了。”

    “属下遵命。”两声娇应,潇湘、偎红、倚翠三人李春生围在中央,随时准备出手。

    李春生一手拉着芜蘅,对着花前泪痕讥笑道:“哼,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了么,嘿嘿,花前泪痕,无非是花前月下,常含泪痕,不知道被哪位仁兄抛弃,所以想不开,变的异常变态,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幸福,心中就不舒服,要拆散人家,所以万艳窟中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们都陪你在窟里慢慢老去,这就是你的这变态的自私狂做的事情,你既然不承认,索性我就全说了吧。”李春生刚开始因为花前泪痕的名字,胡乱说了一通,谁知引起了花前泪痕这么大的反应,就添油加醋的大肆渲染一番,说了出来,说时有板有眼,仿佛亲见,听得三潇湘三个院张也是一愣一愣,迟迟没有出手。

    “你们都反了吗,还等什么。”花前泪痕几乎是在咆哮。

    整个石窟为之一颤。

    咆哮过后,一阵静谧,静的像一个死人坟墓。

    “大胆淫贼,你跑到万艳窟来骗取美色,坏了芜蘅的清白,受死吧。”偎红娇喝道,手中一条丝绦一变,顿时化成一条白光粼粼的大蟒蛇,腥臭扑鼻,几乎令人窒息。

    李春生心中一凛,造世腾空抛起,接在手中,横着吓背后一撩,向白蟒蛇脖颈削去,偎红眼尖,将手中丝绦一拉,蛇头顿时向后缩

    回。

    就在蛇头一缩之际,倚翠祭起一个铜铃,向李春生打来,那铜铃在倚翠手中不过是一个装饰的小玩物,不料在空中一变,刹时变成一个房间大小的铜铃,从头顶上往李春生罩来,若被罩住,恐怕及难逃身。

    不等铜铃落地,李春生念念有辞,祭起乌灵圣母赠送的无形珠,大喝一声:“疾。”手指一指,无形珠立马向铜铃反迎了上去,无形珠起先只是一个珠子,感知到铜铃罩下,一股强大的压力落下来,无形珠不但不避,反而向铃中钻了进去,只听见铃中铃铃铃一阵大响,像有什么东西在铜铃壁上划过,铜铃起先稳稳的要罩向李春生,现在变的摇摆不定,似乎被人抓住在摇晃一样,倚翠手诀已经控制不住铜铃的方向,面红耳赤之后,控制着铜铃的真气中突的反激回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倚翠指间迅速传遍全身,触了点一般,手中再也控制不住,无形珠突然嘭的一声从铜铃中爆破出来,铜铃碎片四处乱飞,洒了一地,无形珠依然在空中肆意变化着形状,时大时小,时圆时方时尖,在众人面前显耀它的变幻不定。

    铜铃被破,倚翠真气受挫,得不到发挥,在体内一阵乱窜,走岔了经脉,身不由己,噌噌噌向后退了三步方才站稳。

    空中无形珠再一变形,成为一条长长的刺,直刺倚翠心脏,不等刺到,偎红见自己的姐妹危险,手中向着无形珠击出一道光芒,蓝焰焰的腥臭逼人,打在无形珠上,碰撞起大片火花,无形珠一缩,长刺撤回。

    偎红倚翠和潇湘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点了一下头,分别从头上拔下一根细小的银阵的,只有寸来长,却蓝光闪闪,强光刺目,腥气恶臭逼人,李春生也看不透那是什么东西,无形珠似乎破是忌惮,变幻的速度明显减慢,慢慢落下来,落在李春生身后。

    芜蘅见了三人同时从头上取下蓝芒阵,脸色也是大变,对李春生道:“春哥小心,这是我们万艳窟的独门法诀,针芒破强诀,蓝针上奇毒无比,只要被蓝针所带起的风吹到,就可以慢慢烂了人的皮肤,直到溃烂而死,如果被蓝针触碰到,那立刻就可以使人化为一滩血水,再无药物可救,本来着蓝芒针是窟主教我们四人的,一人施展,已经威力无穷,三人施展,杀伤力更是巨大,虽然比四人施展小了点,但已经很强大了,你要小心啊。”

    李春生对芜蘅点点头,示意感激,然后下巴一仰,示意她走开些,芜蘅自己被李春生所败,又见了李春生刚才施展的手段,虽然没有起先的担忧了,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终于退开一旁,在一边给李春生掠阵,看着花前泪痕。

    花前泪痕似乎完全没有把李春生放在眼里,对蓝芒针充满了信心。

    三人手中捏着各一枚蓝芒针,三人手同时伸出,三枚蓝芒针都变得大起来,在灯光下闪闪发着蓝光,渐渐变成一只萧一样长短大小的东西,内中却是空心的,可见两头,三枚变成了三根,三人娇喝一声,三根蓝芒针齐齐飞出,在空中形成一个三角形,蓝光大盛,腥气更浓,渐渐形成蓝色的雾气,从三角架里不断散发出来,比直往李春生面门而来,其他角落都不理会。

    无形珠立刻化为原来大小,飞到李春生手中,躲了起来,再不出来,想是对这烟雾很是害怕,李春生也不勉强,收入怀中。

    见是浓雾弥漫过来,李春生自然就想起白翅蜈蚣,向怀中一探,才想起原来在帝王谷已经赠送给麟儿了。

    一手落空,李春生李春生一手托出一个光球,正是护体真气所凝结的光球,将自己融入光球,烟雾在光气外

    紧紧的围绕着,李春生的视线一片模糊,光球表面顿时成了一片蓝色,色彩很漂亮,可是一会儿功夫,看到那些色彩,虽然只是看到,根本没有办法突破光球接触到,饶是如此,李春生依然开始产生幻觉,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涌上心头,刚才若不是见机快,用光球罩住了自己,若有烟雾被吸入口中,后果将不堪设想,饶是如此,蓝色烟雾在光球外形成的威胁,对李春生依然不小,幻觉还有蓝芒针发出的噪音嗡嗡作响,李春生耳朵中就像钻进了无数的虫蚁,全身发痒难受,又不知道痒从何处来,在光球中也好不受,运起真气向三女靠近,但是蓝色烟雾似乎有形有质,挤压着光球,不让光球有动的机会。

    三角形的蓝芒针再一变大,把光球圈住,三角蓝芒针由一而十,再而百,形成无数三角形的蓝芒针,完全将光球束缚住,然后三角蓝芒针开始慢慢变小,光球被三角蓝芒针挤得变形,被迫变小,李春生的空间越发的局促。

    三女正感得意,眼看光球破裂,而李春生就要被挤扁成肉饼,花前泪痕很是满意的点头,欣赏着这一幕,芜蘅泪流满面,再一次跪倒在花前泪痕脚下:“窟主,求你饶过春生吧,我愿意接受惩罚,求你放过春生吧。”

    花前泪痕丝毫无动于衷,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窟的规矩,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又怎能因私废法,你不用说了,这小子是非死不可的,你的帐我还没算呢,哼。”李春生在光球中被蓝色烟雾所阻,看不见芜蘅的举止,却能清楚的听到芜蘅的哭泣求情与无助,心中一动,一个男人,岂能要女人来求情,输给几个女人更是耻辱,心下一狠,眼看光球就要被压迫至裂,左手食指疾点光球,一团猛烈的火焰在光球中燃烧,光球受热,迅猛膨胀,但是火焰来的太快太猛烈,光球本来在变小的空间承受不住,轰然爆裂,冲击波迅速向四周扩散,烟雾受气流影响,纷纷向反方向散开,三角形的蓝芒针受此一冲击,也散了架,朝着三个方向飞射回去。

    潇湘、偎红,倚翠三人受冲击波影响,身体失去平衡,向后退出三步,惊讶的看着李春生破球而出,天神般的出现在她们眼前,未等她们变招,李春生造世横空一削,划出一道光弧,同时向三人袭来。

    “住手,如果想看到芜蘅死在你面,就给我放下手中的剑。”花前泪痕见李春生破空而出,情急之下一把抓了跪在脚下的芜蘅,要挟李春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