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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一响,酒水进肚,二人又接着聊起来。一瓶酒喝干,叶秋长觉得有点晕乎,而施咏春耳朵都红了,坐都坐不稳,恹恹欲睡。叶秋长见此,知道不能喝了,忙上前搀扶,说:“施姐,走吧,该送你回家了。”
施咏春站起来,差点倒了,抚着头说:“我还能喝的,就是看东西晃悠,地震了吗?”没办法,叶秋长扶着她下楼,拿了她的包。说是扶,就是半扶半抱着。那一身的酒气,遮不住她身上的香气,那腰肢好细,好有弹性。叶秋长拿起手机,想找代驾,摇摇半睡的施咏春,问道:“施姐,咱们上哪儿?”
施咏春半睁开眼,说了一个房号,又说钥匙在她包里,然后歪着身子,似乎睡着了。叶秋长见她睡态平静、俏脸绯红,酥胸一起一伏,从他这个角度,清楚地看到两个肉球跟大馒头似的,超想伸手去摸摸,凭着意志力忍住,扶着她进电梯。
施咏春早在这间酒店开好了房间,钥匙上有房号,叶秋长将她抱上去,幸好这位施姐姐不那么重。人说美女不过百,估计施咏春过点不多。
进了酒店房间,把她放大沙发上躺下,那大腿从裙子开叉处落下来,白白长长的一条,胸部把衣服支得高高的,呼吸很均匀,看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面对这样一个活色活香的女人,一个酒醉的缺少反抗力的女人,要说不动心,那是扯蛋,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叶秋长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那水好凉。等他回到客厅时,施咏春睫毛动动,四肢伸着,竟然醒来了,还坐起来,冲着叶秋长笑笑,说:“那天晚上,你英雄救美,要是在古代,我应该以身相许了。”
叶秋长摇了摇头,说:“那天晚上,最后是施姐你救了我,哪说得上什么救美,真要讲报答,也是我报答你吧。”施咏春晃晃地站起来,柔声说:“好啊,那你来吧。”叶秋长苦笑道:“这可不敢,你喝醉了,先休息吧。”
施咏春娇媚笑了,说:“你不来,我就先洗澡去了。你可别偷看啊。”讲完,一步三晃,向卫生间走去,进门之前,她一手向裙子的拉链伸去,拉下后,还向他飞个媚眼。
“阿秋,你也热了吧?一起洗怎么样?”叶秋长摇摇头“我出门前刚洗过。姐姐洗吧。”施咏春一怔,缓步走进浴室里,随后水声传来,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叶秋长心绪稳定,如这流水一般,看着没关好的浴室大门,想起昨晚梦里的一切,露出微笑。
昨晚梦里,自己的表现极为不堪,面对施咏春这一路的诱惑、暗示,分寸大乱,色绶魂予,露出种种丑态,而她一路鼓励,火上加油,到了洗澡的时候,自己以为她芳心暗许,连忙脱了衣服,跟了进去,却不料她成了一头暴起伤人的母老虎,把自己给打了出来。
结果,自然是狼狈离开,合作之事成了泡影,整个行动就这么失败了,自己醒来之后,异常没趣。
关在监狱里足足锻炼五年,练出一身精壮体魄,精力健旺,欲火亢奋,偏偏碰不到半个女人,憋得久了,现在自己好像有点这方面的心病,稍微遇到一点刺激,就亢阳难忍,想要发泄。
如果不在这上头做点预防,将来早晚变成自己的致命伤此刻,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梦里的惨痛结局闪现眼前,叶秋长微微一笑,开始说话。
“施姐,之前我住院的时候,做了点调查,对你应该算有点了解。”叶秋长道:“自从你丈夫去世,你洁身自爱,没闹过任何绯闻,独自干事业,把电影院打理得井井有条,锦绣地也是在你手上,越搞越兴旺,身边虽然追求者甚众,从未有过风言风语”
浴室里,施咏春没有半点回应,只有水声哗啦哗啦传出来。“这样的一个好女人,怎么会随便跟我乱来?你今天做的事,目的我们彼此都清楚,我们相识不久,你这么做,我可以理解。”叶秋长缓缓起身“施姐,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就不打扰了,等你改天清醒一些,我们再来谈生意吧。”
起身正要离开时,忽听浴室内传来一下重物坠地声,还伴随玻璃物碎裂的声音,叶秋长一惊,暗叫不好,施咏春这是真出事了?还是又一次设陷阱给自己?
犹豫之时,浴室里又是一声惨叫,玻璃碎裂声更响。听到这些声音,叶秋长再没有离开的理由,尽管明知是陷阱,也只能硬着头皮闯,起足快如飞箭,向浴室射去。
“施姐,发生什么事儿了?”叶秋长大声问。一推浴室门,门开了,没有一丝不挂的美女,没有湿身,没有意外情况,也没有跌倒、受伤、流血,眼前看到的,就是施咏春站在浴室里,晚礼服整齐,仍是低胸装,包臀裙,俏脸虽红着,但眼神眼亮,一点醉意都没有,冲着自己就是一拳。
出拳奇快,叶秋长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一下还是没反应过来,转眼就连挨两拳,跌出浴室,惊呼出声。
“你、你干什么打人啊?施咏春沉着脸说:“就是打你。”一个箭步跳出,微露的奶子急剧涌动,互相碰撞着,扭腰钳马,架式端正,起手就是两拳。
“砰”、“砰”两记快拳,打在叶秋长的胸口上,他惨叫一声,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你干什么呀?施姐,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暴力。”
叶秋长狼狈滚地,一半固然是演技,却也有一半认真。施咏春不愧当过警队的搏击教练,一身功夫,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比自己这个野路子出身的,水平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钳羊立桩,腰马合一,施咏春的每一下攻击,快疾如狂风暴雨,却深合咏春精要,架子极稳,连串组手,从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一路到粘打,信手拈来,如百花绽放,打得叶秋长暗自心惊。
如果解除易容缩身,放手对拚,胜负或许在五五波,自己靠着钢铁体魄,一路挨打,寻找机会,重拳反攻谋翻盘,赌施咏春这个女强人能打却不能挨打,但如果她也能挨上几记,又抓准自己腿上残疾的弱点,那自己就半分机会也没有。
相比之下,现在能装弱对付,真是大幸“还手啊!你还是个男人吗?”施咏春从裙子开叉处抬起一腿,如玉美腿,惊艳诱人,可惜不是给人欣赏的,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在叶秋长大腿上。
叶秋长惨叫一声,屁股落地,在地上滚了几滚,撞到门上,要不是有门挡着,估计会滚出几米外。
因为是对着普通人,施咏春刻意收敛了力道,很多厉害技击不敢使用,怕打出问题来,这点叶秋长是清楚的,否则,看施咏春的架式,光是一击寸劲,连砖板也能打碎,若轰在身上,可比什么拳打脚踢厉害得多。
当下,叶青长只能尽力装弱,试着让对方打不下手。疼得直咬牙,叶秋长在地上挣扎着,刚想爬起来,施咏春一脚踢在后背,令叶秋长喘气困难。
他转看头看,沿着一条玉腿往上看。别说,这腿又白又长,又圆又香,从裙子的叉口伸出来。使人很想知道,裙子里没露出的那部分是什么样子?那里离那销魂区可是很近了。
目光越过玉腿,施咏春弯着腰,竖眉瞪眼,双握握拳,俏脸含威,那对大奶子滚动着,让衬衫不得静止。“你这个混蛋,还想起来!不老实交待,我就弄死你。”施咏春厉喝如雷,充满了狠劲儿。
“施姐,你为啥要打我,我、我实在不明白。”叶秋长趴在地上,说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施咏春用力踩着,就是不让男人起来。
叶秋长暗忖这样不是办法,混乱之中,一手反伸,抓住施咏春的裙摆,猛地一扯,哧拉一声,那裙摆竟在根处断裂,掉下了一块儿。
一条红色的小内裤,立时露出来,竟是镂空设计,宛如网眼,数根黑毛历历在目,最秘密的一带,是透明纱的,从叶秋长这个角度,正好看到暗红一线,似乎水光隐隐。
乍一见到此等美景,本来打算拉歪施咏春,趁机起身的叶秋长,目瞪口呆,都忘了从地上立起。
裙子下摆的断裂,令施咏春也是一怔,然后尖叫一声,叫声持续足足几秒,犹如遭遇强暴,此回这叫声可是真的了。然后,她的动作是双手捂护裆,转头往回跑,一下子冲回了浴室。
叶秋长对于这个意外,很是吃惊,从地上爬起来,眼前还晃动着黑毛和红线,但随即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转头就往门口跑,还没跑到,施咏春的声音再度响起。
“站住!你个臭流氓,给我站住。”随着声音,一条倩影拦在眼前,一条腿扬起,横在门框上,正是那个暴力的女人。正怀疑她怎么会出现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快的换完衣服?
叶秋长往她身上看一眼,不禁想笑,原来施咏春没有换掉裙子,而是在裙下套了条裤子,看起来不伦不类的,非常好笑。
“说,你刚才看着什么了?”施咏春那双媚眼里现在不是妩媚,而是怒火,能把人烧死。叶秋长向后退一步,苦笑道:“我啥也没看到啊。没等我看到呢,什么都没有了。”
施咏春哼了一声,松一口气,一指沙发,说:“乖乖坐着去,我还要审你呢,你要敢跑,哼哼,看我怎么修理你。”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与头发,叶秋长很潇洒地坐到沙发上“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怕什么啊?”
施咏春返回浴室,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再看她,又换上一套牛仔装,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什么都不让看了。站在叶秋长面前,施咏春板着脸,用眼神剜着男人。
“你为什么跟我翻脸?咱们之前不好好的吗?”叶秋长若无其事地说,脸上和身上还疼着呢。施咏春冷笑道:“因为你不是个好东西。”叶秋长一呆,双臂一摊,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说施姐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施咏春掐腰瞪眼,眯着美目,瞄着这个小男人。
“我和你一样,也有调查合作对象的习惯,你给我的资料,完全查不到,你说是不是有问题?那天晚上,你出现得太巧合了吧?有人对付我,你就刚好出来救人?有那么刚好?”
摇了摇头,叶秋长说:“施姐,你的话我听不懂,我之前人在国外,国内没什么我的资料,但名片上的公司地址与电话,都是真的,你一查就知道。”
“那些东西,我随便租个地方可以整出十几个!”施咏春逼近一步,冷笑道:“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接近我,有英雄救美的,有制造艳遇的,还有耍苦肉计的,全是套路,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别有用心。像你们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
一把抓住叶秋长的衣领子,施咏春寒声道:“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叶秋长心道,我的目的是拆迁,但不能告诉你。长叹一声,叶秋长露出恨之入骨的样子,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的目的是报仇。”
“报仇?这话怎么说?”叶秋长指指她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施咏春便放开了,但仍是板着脸。深吸几口气,叶秋长沉声说:“我跟万大公司有仇,打小我就恨这间公司,想要整垮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