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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约莫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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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又等了一个小时,才开始检票,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汽车就当是扔了,于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带着母亲和孩子终于上了船。并且一路顺利的,一周后,轮船总算到了上海。

    当初拍脑袋做决定是一回事,但真正带着母亲回来,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和妈妈的母子情人关系本就不容于世,更何况我们还有了孩子,在儒家思想浓厚的传统中国,我和母亲实属大逆不道。

    母亲她自己也深知这一点,孤芳自赏惯了的她定不想被人看轻,所以一下了船,我就带她和孩子去了我的住所。

    这间房子不算豪华,但好在家具物品齐全,这当然不是谁留下给我的,而是一年前,帮犯事的一位商人摆平了官僚盘剥,他为了答谢送给我的。以前大多是回家里,只是偶尔忙或者有事情忙到很晚才会住一住。

    如今母亲的身份很敏感,一方面我不想她受到来自别人的非议,另一方面我更担心的是她会被鹰犬们盯上,所以现在这房子无疑是派上了用场。

    为了安抚母亲,我并没有急着回去看立华妈妈,反正她还有梅姨姥陪在一块,而我的亲生妈妈,离开了组织,我现在就是她最亲的男人,也是她和孩子的唯一支柱了,我了解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担当,也了解母亲需要的是什么。

    纵使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但母亲毕竟是女人,她当然需要依靠和疼爱,也还有心灵的慰藉,她为我已经受了那么多苦,父亲早已不在,我没有理由不更加呵护这个万般温柔的女人。

    初次住进来,妈妈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她不是没有在大城市里待过,但以前都是为了任务,而这一次她却十足成了贵妇人,每天除了做饭和照顾孩子,我很少让她抛头露面。

    妈妈为我付出了很多,我总算让她做了一会公主该有的待遇。金屋藏娇下,我和妈妈的关系更是突飞猛进,母子之间亲情没有一点减少,爱情的味道却更浓了。每一次外出回来我都会送她一朵玫瑰花以示爱意,惹得妈妈总是娇羞嗔怪。

    “哪有儿子送妈妈红玫瑰的,那是情人之间才有的行为”“我们是母子,儿子应该送妈妈康乃馨”

    诸如此类,妈妈总是会嗔怪我一句,但她心里却很喜欢我的这些小动作,每一次都会开心的接过并插进花瓶里细心呵护。

    她在享受着身为母亲的同时,又得到了作为漂亮女人该有的待遇。妈妈也在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她是个美丽优雅的女人,知道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每每情到深处,她还会为我献上一支霓裳云衣舞。

    “妈妈好美”“七仙女都被妈妈比下去了”红色的丝绒裙配上红色的缎子,将妈妈身体的玲珑曲线衬托的美到出奇,妈妈本就显得年轻,这会儿的妩媚风情更使她仿佛年轻了十岁,我总是想方设法的赞美她。

    妈妈年轻时本就是多才多艺的女性,她不仅有一个好歌喉,还有轻快的舞姿,种种原因下,她才从事了相反的工作,但如今她的才艺总算没有被埋没“谢谢儿子懂得欣赏,妈妈以后只为你跳”

    优美的旋律下,妈妈轻轻走着舞步,不时将她最具女性魅力的一面展现给我,仿佛外面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了,只顾放下母亲的身段和我谈情说爱。当然妈妈除了会展现她柔情的一面,偶尔也会有感伤。

    这里是上海,是她二十年前和她的丈夫战斗过的地方,可能是想到了爸爸,每当她心情低落时都会站在窗前向远方眺望,远处的黄浦江两岸热闹非凡,但妈妈看到的是过眼云烟。

    每每这个时候,看到妈妈双手扶窗兀自眺望,都会激起我心中的怜爱,我会先从后面拥抱住她给她温暖,然后会在她羞涩的表情中将她抱到床上,最后以狠狠的做ài,用浓精填满她的yīn道和子宫来抚平她内心曾有的忧伤。

    沧桑巨变下,妈妈人也变得感慨起来,被我藏在深闺中,她渐渐少了些冷艳的一面,却将小女人的一面尽显,并且不在束缚自己。

    放开了心扉,她和我在床下是母子,在床上是亲密爱侣,完美熟女和强壮少年,我两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缠绵在一起就不愿分开,非浓烈的交合根本就分不开我们母子。我和妈妈都沉沦在这种背德的肉体关系之中,并且乐此不疲。

    妈妈的想法也很简单,爱了就爱了,没必要再去死守那道伦理的遮羞布,更何况女人的魅力也没多少年了,既然儿子痴迷喜欢,何不放飞自我。

    不过妈妈终归是妈妈,作为人母的她,白天是不允许我碰她的,只有在晚上孩子睡着了,她才允许我扯掉她的衣服,和她赤裸相对。

    不过作为补偿,妈妈也总是非常的配合,她总是会扭着丰盈的胴体迎合我的冲撞,也总会喘息着呻吟的小嘴不停发出魅惑的叫声。

    面对尽情释放热情的妈妈,我总会在她‘妈妈要你射进来’、‘儿子射我,射满妈妈的子宫’、‘妈妈喜欢你的精液填满我的身体’的浪情叫声中,将大股大股的白灼精液注入她成熟的体内。

    就这样和妈妈没羞没臊的度过了三个星期,直到厨房里、卫生间和沙发上都留下了我和妈妈爱的印迹,我才在妈妈的依依不舍中离开,回到立华妈妈那里看看。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孩子,当然是我的家,但立华妈妈那里无疑也是我的家,之从得知妈妈的消息,我离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去了,于情于理我都要回去看看的。

    妈妈也知道这个理,她没有阻拦还要我回去好好看看家里的人,我的妈妈她从来就是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贤淑女性,总是想去成全别人而辜负了自己

    再次回到家里,除了姥爷比原先看起来更老了些,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梅姨姥依然是负责家里的日常卫生和一日三餐,立华妈妈则还是需要时不时的外出。

    如果要说和以前的最大差别在哪里,那也许是家里显得更冷清了,两个舅舅都不在,最爱说话的立秋阿姨也走了,姥爷的身体每况愈下,连下床都有问题,那个会时不时找姥爷唠嗑的老董,也因为在外带兵好几个月没有过来了。

    梅姨姥还是那个样子,除了抱怨物价飞涨,就是想她的小女儿。立华妈妈看在眼里,也知道她的不容易,所以对待梅姨姥比以前好多了。

    不过立华妈妈也有自己的苦恼,家庭一步步演变成这个样子,国府的贪腐和无能造成国家和社会的动荡,更有甚者,他们的鹰犬居然对进步人士亮起了屠刀,这着实让她愈加心灰意冷。

    立华妈妈比以前抽的烟更多了,不过她对我的约束也越来越少了,就连我一连消失了足有一个多月,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当然另外一件事,就是姥爷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立华妈妈自然要挑起担子,而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即使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立华妈妈和我说这些,也是希望我能多懂事一些。

    梅姨姥还是如此勤快,早早就做好了饭,不过可惜,饭桌上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美美吃了个饱饭,我也就离开了。之后的日子,我差不多每三天会回来一次。也就是每陪亲妈和孩子三天,再陪养母一天。

    在此期间,为了哄妈妈开心,培养和她的感情,我总会学着浪漫的花样,一直买东西送她,除了照常买花和口红等女人喜欢的浪漫,我现在已经能放的开,给妈妈买前卫的丝袜和胸罩了,这些时髦的玩意都是西方流入的,上海是国际化的大都市,所以这些女人的玩意都能买到。

    不过母亲的脸皮薄,面对我的殷勤,她总会矜持的娇呵一句“那是外面发骚妓女穿的玩意,妈妈才不要。”要么就是羞羞的一句“这都是女人勾引男人才穿的,妈妈才不要穿给你看。”

    母亲说归说,其实她的内心是很喜欢的,这些情趣内衣虽然过于火辣淫荡,但妈妈大小姐出生,多少是见过世面的,再说她作为成熟美妇,当然也想将美的一面展现给欣赏她的人。

    每当她穿上黑丝袜包臀裙,再配上低胸洋装和高跟鞋,精致的面容配上烈焰红唇学着猫步向我走来,我都会挡不住诱惑的撩起她的裙摆,然后就能看到她蕾丝花边薄内裤,最后在她悦耳的仙音下,撕开她的内裤和丝袜,急色地将年轻的肉棒送入妈妈的体内如此种种,只要和妈妈在一起,我俩就会化为最原始的样子。

    但妈妈还是不同意和立华妈妈开诚布公,其实,我和妈妈的事情,早在洞房那次就已经被立华妈妈捉奸在床了,但妈妈就是死守底线不放,她的想法很明确,那次只是个意外,因为她不是自愿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她是个高贵的美妇人,无论如何也在众人面前做不来那等母子苟合的丑事。

    虽然很想和妈妈修成正果,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但我也不逼她。就这样,我们一直度过了47年,迎来了48年。经过又是一年的内战,国军的颓势尽显,共产党的军队开始变得越来越势不可挡。

    在东北,在接连夏季攻势和秋季攻势的锋芒下,国军被分割包围在几个孤立狭窄的大城市里,在华北,他们也先后攻克占领了济南、石家庄等大城市,是以,人们已经看出来,共产党已经完成了攻守异势,他们只要想,哪里都是他们的。

    令人唏嘘的不仅有前方的战事,还有姥爷,三月的时候,年迈的姥爷也走完了他七十多岁的人生。

    立青舅舅和立秋小姨不在,告别仪式由立仁舅舅和妈妈主持,当然,这其中最悲痛的莫过于梅姨姥,其实姥爷走了,我也挺怀念的,他虽然不是我亲姥爷,但他对我一直很好,尤其是他身上的那种家国情怀对我影响很大。

    葬礼结束,立仁又马上飞到了东北前线,除了老董来过一次,家里变得比以前更冷清了,立华母亲也开始少了出门,相反她抽的烟越来越多,而每一次熄灭烟头,她都会把我叫住,对话的的核心只有一个,她不想去台湾。

    上面的好些人已经纷纷开始在台湾那边安地置家,并把家人往那边送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也许是立仁舅舅说的,也许是老董那里,不过立华妈妈对于去台湾似乎很排斥,她很想听听我的意见。

    我大抵理解她心中的想法,她是信奉真正‘三民主义’的那波人,和现在有名无实的国民党本就格格不入,她段然是不会再去台湾的。还有一个就是她老了所能依赖的我,而我有亲生母亲在共产党那边,她可能多少会有点担心我会找母亲舍她而去。

    我没有选择台湾,立华妈妈不喜欢,我也没有选择海外,亲生妈妈不喜欢。分别和两位妈妈再三考量下,四月份的时候,我就托人在香港找到了安家的地方。

    共产党的军队虽然在长江以北的地区占据了优势,但长江以南任然是国民党的地盘,所以立华妈妈还在观望形势发展,只是让我先去香港探路。

    无论是国家,还是我们小民,的确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立华妈妈把她多年积攒的钱财都交给了我,当然还有我自己的一些钱,全都被我找人换成了黄金和美元。

    是该走了,但我还要为妈妈办一件事,和妈妈相爱的这段时间已经委屈了妈妈,我不想她没有名分的再受委屈,所以就找人给妈妈办了假身份,当然也是真身份。

    庆幸,我和妈妈曾经那张荒唐的结婚证,被我保存的依旧如新,然后按照上面的身份,我是杨费明,妈妈则变成了欧阳婉儿。他们是有着七年婚龄的夫妻,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孕育有一对儿女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就和神话里的故事一样,我和妈妈的孩子,一对双胞胎已经五周岁了,而这一年我22岁,妈妈42岁五月的时候,青光明媚、万绦垂下。

    我收拾完要带走的东西,妈妈也刚好在梳妆台前打扮完毕,她将一头秀发绾在脑后盘了一个蝴蝶结,又在水嫩的脸颊上略微施了淡妆,在点点口红的印衬下,妈妈风华绝代丝毫不减当年。

    见我盯着她看,妈妈笑靥中就露出了好看的酒窝,她雪齿微露,满眼都是幸福的神色。她抬抬手就要去戴耳坠,却被我一下接住了,拿过妈妈手里的一对翡翠耳坠,我亲手为她戴在了一对玉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