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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霜月神情慌乱,颤声道:“要解除水镜勾月之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就是什么?快说!”“就是”霜月只觉自己好似要被邪犽的目光给融化似的,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倒了下来“以男阳将那施术的女子”
只见霜月白晰的双腿从裙下露出,盈盈水光从大腿内侧一路蔓延至膝,胸口的一对妙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边乳头挺得老高,好似野莓一般。
“啊!”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爱液,黏成一撮一撮的。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靠阳物的抽送无法解救雾凌。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雾凌的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雾凌沉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声悲叹。“姐姐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促使霜月的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觉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地在体内奔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泄了。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弓起身子,同时泄身,泛滥的爱液在被褥的凹陷处形成了好几滩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泄了一次才行。”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的阴气影响雾凌的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的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乳房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珠,耸起的乳头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
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乎可以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停地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嫩花蕊。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乳房,从下方将两边的乳房都握了起来。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guī头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n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颤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的血肉,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么会是处女?”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样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楼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肉体遗忘的欢美,霜月几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是以里头的肉都愈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糅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渐渐沉入无底深潭一般。邪犽腰肢一挺,guī头顶入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爱液喷溅,只感觉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最为隐秘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一瞬之间,什么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她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雾凌火烫的穴里,阳气贯注,以指腹在yīn道中前后磨蹭。
“哥哥”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操我操我”“再忍会姐姐马上就好了”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穴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彼落。
在妻子身旁和别的女人交淫,竟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霜月边喘边泣,嘴在邪犽的胸口轻吮,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的宝器不知有多长都顶到了奴家心里了声不外传的房室里,回荡着霜月和雾凌抽泣似的欢喜呻吟。然后,霜月猛然真泄,同时雾凌身子一僵,腾地一声倒在床上,再不动弹。
二女体内狂乱的阴气在这个瞬间倾泄殆尽,同时归于沉寂。正欲昏厥时,霜月感到唇上一暖,惊见邪犽正吻着自己,不禁陷入狂喜。“心肝心肝”
霜月边吮着邪犽的舌尖,边喘道。“明天,把让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霜月点头,邪犽浅浅微笑。“荡妇,你想要我射在哪里?”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字一句都勾动霜月的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的子宫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滚烫精液撞击在霜月的胎房肉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地不听使唤,只有股间的蜜肉死命抽搐,泄得臀部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尝妾身好妒邪犽拔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的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guī头,心中知道自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被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她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她鲜红如血的穴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肉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翌日。
雾凌的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得嘎吱作响。“姐姐,你还在生气啊?”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么?”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么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邪犽苦笑。“哼!”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的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没一会,两人驻足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姐姐!”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扑进雾凌的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朕等得好苦喔!”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哪有晚,姐姐这次和平常差不多时间啊。”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姐姐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她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治疗便可大功告成。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
“不不会”邪犽点了点头,皱眉答道。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愈发浓烈,对雾凌、霜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恶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人体特有的气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远远的,连一步也不愿靠近凤玉。对凤玉来说,她只知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自己,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她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凤玉的体味虽仍令邪犽不喜,他却没有刻意退避。究其原因,是因邪犽的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这小鬼身上的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是什么味道?邪犽不禁往凤玉的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看不出身材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摆落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霜月却不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我要传气给陛下,麻烦里头的人都出去。”雾凌的眼光在室内扫了一遍,冷冷道。霜月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将室内的宫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也起身离开,并刻意与邪犽保持距离。但就在踏出廊外时,霜月却回头问道:“烈英王何不与妾身一起至紫薇园散个心?也好让陛下能专心收受秀瑚仙子的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