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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宝宝!”海宁儿几乎找遍了住处附近的小公园,仍不见爱猫的踪影。
她十分责怪自己粗心大意,早上上班时,竟忘了把阳台的落地窗关上,显然宝宝就 是由此处溜出去的。
宝宝从未离开家,加上你剐。你欢ㄊ敲月妨恕?
虽然宝宝只是一只猫咪,但对海宁儿而言,你咽撬你钪械囊环葑樱?pΦ淖呤? 让她好伤心。
有人说猫是冷血的,你遣幌窆坊岫灾魅酥倚牟欢**且膊幌窆纺前懔导摇?
但是,她总有个预感,宝宝不会不要她这个主人,她宁可相信你皇呛猛娑你艘? 回家。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暗示将会有一场暴雨来临,这让海宁儿更加担心。
一旦下雨,宝宝不知道会不会懂得找地方躲雨,而且一向被豢养的**骼嗽谕饪? 怕连觅食的能力也没有轰隆的电声随着闪电而来,海宁儿加快脚步想避开这场雨。
当她走到只有昏黄的小路灯的街口时,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 至附近的死巷中。
一股不安的感觉令她胃部几乎纠结起来,最近不少猖狂的歹徒不但当街抢劫,甚至 还劫色。
老天!她不会这么倒霉吧?一个直觉反应,她将手肘向后拐,用力撞击那人结实的 腹部,听到一声令她满意的呻吟声。
海宁儿马上转过身来张口欲喊叫,却随即被那人拉进怀中,她的声音也被淹没于昂 贵的范伦铁诺西装中。
“上帝!”褚凯的声音充满了赞赏“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你的反应比我想 像中还灵敏。”
他的话所引发的惊愕和认出他带来的如释重负混合在一起,随即炽热强烈的怒火贯 穿她全身。
海宁儿剧烈地喘着气,用力推开他的胸膛。“你该死,你知不知你吓了我一大跳! ”
“你既然也知道害怕,就不该单独一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闲逛。”他趁机训话,显 然她的危机意识还不够,如果有机会,他会好好给她上一课的。
“我的事不劳你操心,”她的愤怒因他的话而激增。“我学过防身术,我会保护自 己的。”
他蹙起眉“你怎么保护自己?如果你遇上的是个有刀或有枪的歹徒,你以为你那 三脚猫的防身术够看吗?”
“去你的!”她气得粗话都脱口而出。
“你生气的模样和在床上的模样一样动人。”
他轻佻的言语令她又羞又恼。
“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她决定不理睬他,径自朝回家的路走去。
她可以感觉到他一直跟在她身后,甚至跟到她的门口。
当她打开门时,原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要求进屋,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 地站在她身后注视着她。
海宁儿的心情矛盾极了,一方面希望他离开,另一方面又希望他开口要求进屋。
“我不打扰了,记得把门窗关好。”他低沉的说完,随即转身离去。
海宁儿怅然若失的注视着他的背影,她还以为他今天是为了她答应戴维的求婚而特 地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他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送她回家。
他到底在想什么?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何尝不是呢?
绝不是巧合,一个员工提出辞呈可以视为平常,但若集体辞职,那就事有蹊跷了。
设计公司内所有员工的座位不见一个人影,就连接电话的小妹竟然也不来上班,整 间公司像被掏空了似地。
“这是怎么回事?”海宁儿知道一定有人从中搞鬼,要不然所有的同事怎么会一起 跳槽。
“有间新公司挖角,就这么简单而已。”戴维说的云淡风轻,但任谁也看得出来他 在苦中作乐。
虽然公司不大,但是也承受不了所有员工集体跳槽的情形,员工就好象支柱,没有 他们,公司的作业程序不但大乱,还可能会倒闭。
“是褚凯对不对?”她早料到他不会没有行动的,这几天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要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待会你打电话到报社登征人启事,我相信公司很 快又会上轨道的二戴维想的太简单了,褚凯既然有能力挖走所有的员工,那么他就不可 能就此罢手,他是在展开报复手段。
“我去找他理论。”她不能坐视不管,为了她,公司已放弃好几个case,现在连员 工也被挖角,她怎能眼睁睁看着褚凯把戴维的公司给搞垮。
她像一阵旋风似地冲到褚凯的办公室。
“我找褚凯!”她直截了当地向褚凯的秘书说明来意。
“总裁正在和一批新进人员开会——”
“麻烦你通知他,我要马上见到他,要不然他一定会后悔的!”海宁儿铿锵有力的 语气显然吓坏了赵秘书。
她马上走进会议室替海宁儿传话,不一会儿,只见她有礼的请海宁儿到褚凯的办公 室等他。
“总裁十分钟就到,你要喝茶或咖啡?”
“不用了,谢谢。”她对自己刚才近乎失礼的行为向赵秘书道歉,庆幸的是,赵秘 书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还为她煮了一杯又香又浓的咖啡。
香浓的咖啡入喉,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甘醇。
十分钟过去了,却不见褚凯的踪影,又过了十分钟,再过十分钟,很快地,她竟等 了他一个小时。
直到海宁儿的耐性即将告罄,才见他姗姗来迟。
“你急着找我?”
“你的十分钟可真长啊!”海宁儿忍无可忍地对褚凯怒目相视。
可恶的男人,没有为他的不守时道歉,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像个没事 人似地。
相形之下,她的大声吼叫倒令她成了名副其实的恶婆娘。
“没办法,最近公司成立了一个设计部门,今天是新进人员报到的第一天,我身为 公司的总裁,得好好的和他们沟通。”
设计部门?新进人员?现在海宁儿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一让戴维公司员工集体跳槽 的幕后主使者。
“你真卑鄙,你怎么可以这么奸诈,难道你不知道你将戴维公司的员工全部挖走, 对他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吗?”
“良禽择木而栖,无奸不成商,这两句话你该听过吧?我并没有拿刀或拿枪架在他 们的脖子上要求他们跳槽,他们只是被我开出的薪水、福利给吸引罢了。”褚凯的语气 中含有浓厚讽刺的意味“如果说我卑鄙,那林戴维难道不卑鄙?我只不过用优厚的条 件将他公司的员工给吸引走,而他却想抢走我的老婆。”
“你想报复尽管冲着我来,不关戴维的事。”她的语气中充满火药味。
“你这么护着他?难道你爱他?”这个想法令他的胸口像受到重击般疼痛起来。
“我爱不爱他都不关你的事。”海宁儿不屑的冷哼。
“别忘了你还是我的老婆。”他握紧的拳头显示他正极力克制怒气。“他介入我们 的婚姻,我可以上法院告他,信不信以我雄厚的财力,我可以告得他倾家荡产、身败名 裂?”
“你敢?”
海宁儿想用尽全力骂他,但是褚凯的眼眸中有着令人战栗的冷酷,不过,他仍英俊 得令人屏息。
“你到底想怎样?”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而使戴维受到池鱼之殃。
“我想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吗?”他看她的样子令她全身发热,两人之间的空气好 像带了电,像夏日暴风雨前的宁静。
褚凯接近她,她的嘴唇发干,有所警觉的转身向门口走去,但门还没打开,他肌肉 发达的前臂已在她头顶上方,阻止她开门。
“怎么?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我以为你为了戴维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可以求我放 了他。”
“求你?”她气得双肩颤抖“我宁可去求一只猪。”
褚凯深呼吸一口气。“我比较喜欢当狼,而且是只色狼。”他的手臂自门板滑下, 手指缠上了她颈背的发丝。
“不要。”她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为什么不要?你总是不肯说真心话。”他在她颈上的手指令她背脊战栗。
“走开──”她像掉入野狼口中的小白兔。
“我说过不放你走,当然我也不会走开。”他弯身将双唇印在她狂跳的太阳穴上。
“别这样”她转身想推开他,恨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软弱。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要一个吻而已。”他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一个吻?他要的不只是一个吻而已。
“不!我不”海宁儿剩下的话消失在他猛扑过来的嘴里。
褚凯的双唇饥渴结实地需索着,他用舌头牙齿迫她张嘴,完全充满她。
她尝到他的怒气,他的两只大手穿入她的头发中扣住她的头。
他说的没错,他只需一个吻——一个单单碰触就可融化她的决心的吻。
海宁儿努力推开他,两臂却在欲望下战栗着。
一声呻吟,海宁儿投降了,放弃一切抗拒,两手揪着他的衬衫。
他不温柔,她也不希望他温柔。
褚凯边吻边将她抱到桌子上,手一挥,桌上的东西全落到地上。
海宁儿竟完全落入欲望的迷雾中,没感觉到自己已躺在坚硬的桌子上。
褚凯加深了吻,他的舌头、牙齿、移动嘴的方式都令她骨髓消融,他每次碰她都是 这样,她似乎永远无法抗拒这种反应。
他将身体压向她,她可以感觉到他强硬无比的欲望,激情的弹簧已旋紧。
“哦”海宁儿几乎停止心跳,当他的手探入裙内爱抚她大腿敏感的肌肤,寻找 她的性感中心时,几乎将她的骨髓融成胶泥。
当褚凯压向她时,她只能任由自己迷失在激情中。他的冲刺深入而确定,完全将她 填满,将她送至崩溃边缘。
兴奋的浪潮一次次席卷她,快感将她淹没,她达到高潮的叫声被他的嘴封住褚 凯也被击成粉碎,全身虚脱而满足,只有海宁儿才能够使他这样。
“如果戴维见到此时的情景,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海宁儿整个人僵住,和褚凯缠绵的欢愉因他那伤人的话转为冰冷。
褚凯察觉到自己的话深深伤害了她,他真的不是有意拿他们之间的缠绵作为嘲讽的 对象,只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对戴维的嫉妒。
他不喜欢海宁儿的心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存在。
“宁儿,我——”他想道歉,但为时已晚。
“你这个混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她觉得自己的心彷佛脱离了身躯,羞辱及 伤痛涌入她的胃中,如果他的用意是想伤害她,他成功了。
“听我说,我——”如果可以,褚凯真想痛揍自己一顿,他竟然说了这种既没大脑又 残酷至极的话。
“你去死吧!”冷不防地,她用力掴了褚凯一记耳光。
抚着又热又痛的脸颊,褚凯一点也不在乎。他用力扣住她的手和腰,知道这小野猫 一发起威来不但吓人,且毫不留情,没有任何男人受得了的。
“宁儿,听我解释!”他用尽力气大吼。“你去向上帝解释吧!”语毕,她曲起膝用力顶向褚凯的下腹,趁着他松手之际, 火速地整理好衣服,冲出他的办公室。
“戴维,对不起。”海宁儿满怀愧疚地道歉,她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俗话说的好 ,红颜祸水,而她就是戴维生命中的祸水,她让他的公司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失去 许多赚钱的机会,就连员工也背弃了他。
虽然已招考了一批新进人员,但泰半都是生手,许多事都得重新来过。
现在,她终于明白戴维为何不喜欢女人的原因。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相反的,你愿意充当我的女朋友来安抚我的 父母,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戴维宽容地说。
“你放心吧!我答应过的事绝对不反悔。”为了报复褚凯对她的伤害,她更下定决 心要和戴维订婚。
“唉!我真怕替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会交代我父母订婚的事绝对要低调处理 。”戴维自从知道褚凯是她的丈夫,又知道褚凯是个醋劲十足的丈夫后,一度差点打退 堂鼓,没想到订婚一事反而是海宁儿提出的。
然而最高兴的还是戴维的父母,当他们知道海宁儿终于点头答应戴维的求婚,便迫 不及待地着手筹备订婚事宜。
“宁儿,我们去挑礼服和戒指吧!”
这一天,午休时间,戴维忽然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好,等我十分钟。”她知道戴维会如此要求,是为了不想在林氏夫妇面前露出破 绽。”
透过高舒雅的介绍,她和戴维在礼服公司挑选了一件典雅的粉紫色露肩小礼服,款 式虽然十分简单,海宁儿却十分喜欢。
离开礼服公司,戴维开车载着她来到一间香港在台湾开设的珠宝分行。
看着金碧辉煌的招牌,再看看橱窗内闪闪发亮的珍贵饰品,海宁儿踌躇不前。
“戴维,”她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说道:“我们只是假订婚,随便买个假戒指充充 场面就行了。”
“你以为那些染色宝石可以瞒得过我爸妈的眼睛吗?尤其是我老妈,她可是鉴赏珠 宝的专家,若买个赝品,马上就会露出破绽的。”
“那我们去买人造钻石,反正都是透明的,你妈不会识破的。”
“那更万万不可,”戴维摇头“人造钻和天然钻石因切割角度不同,发出的光芒 也不同,更不容易瞒得过我老妈,我可不想功亏一篑。”
海宁儿无从选择,只好答应他,不过她有但书:“等会儿买戒指的钱由我付。”
“不行。”
“又不行?”
“这间珠宝店的店长跟我妈很熟,要是让我妈知道戒指的钱由你付,不令她起疑心 才怪。”戴维像个大哥哥般轻捏了下她的鼻尖“你别担心,戒指就当是我答谢你的礼 物。”
“我不能收的。”她很固执。
“不如这样,”戴维沉思了一下,想出一个解决的方式道:“待会儿你也选一个送 我,就当我们提早交换圣诞礼物如何?”
“这样就没问题,不过我先声明,太贵的我买不起。”她终于妥协了。
“放心,我会挑个最便宜的。”戴维将手肘曲了起来,她马上会意地挽住他的手臂 ,两人状似亲密的走入珠宝店内。
虽然戴维不断交代父母订婚仪式要以低调处理,但万万没想到他的父母口头上答应 ,私底下却帮他办了个盛大的订婚宴会,还有许多商政界的名流前来祝贺。
“天哪!这叫低调处理。”陈小咪是第一个爆出不满的人。
“咪咪,别怪戴维。”倒是海宁儿似乎没有被这么盛大的场面给吓着,相反地,她 是第一个接受的人。
毕竟戴维是林氏夫妇的独生子,怎么可能会低调处理呢?
“宁儿,对不起,我真的没料到我爸妈会来这一招。”戴维不断道歉又道歉。
“没事的,我不会怪你的。”她反而安慰起戴维。
戴维终于松了口气,但陈小咪却不像海宁儿这么容易放过他。
“你知不知道你父母这么做,以后宁儿很难做人的!”
“宁儿都不怪我了,你发什么飙?”戴维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你最好收敛一下 自己的脾气,要不然没有男孩子敢追求你。”
“有没有人敢追我不劳你费心!”
眼见两人又陷入剑拔弩张的情景,海宁儿连忙打圆场。
“两位冤家别吵了,再吵下去,大家都往我们这儿看了。”她着实想不通,为什么 个性一向温柔的陈小咪一碰见戴维就活像个火爆的小辣椒,而更鲜的是戴维虽然是个同 性恋,可是对女子一向彬杉有礼,怎么一碰见陈小咪就转了性似地容易冲动,真令她不 能理解。
“谁跟他是冤家,哼!”陈小咪跺跺脚,绷着一张脸转身走开。
“这女人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咪咪从来不曾对人这么样的,你是第一个。”
此时,林氏夫妇朝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交换戒指的时间到了。
虽然只是假订婚,但是当戴维拿出戒指往她手指上套时,她的手指却不能控制的变 得僵硬。
心里头彷佛谴责自己正在做一件对不起褚凯的事——去!她哪有对不起他,是他对不 起她才对。
交换完戒指,当他们举起酒杯接受众人的祝贺时,门口忽然出现一个人紧紧抓住海 宁儿的眼光。
褚凯,他怎么会来了?
戴维也发现褚凯的到来,他悄悄地握住海宁儿逐渐冰冷的手,似乎在安慰她不用害 怕。
原以为褚凯是特意来破坏他们的订婚仪式,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做,反而从服务生手 中接过酒杯,和其它人一样向他们举杯。
但他的眼神绝不是祝福,而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冷冽。
订婚仪式举行过后,进入另一个高潮,那就是舞会的开始。
戴维和海宁儿是今天的主角,理所当然由他们开舞。
原本他们以为褚凯会前来阻扰,没料到他竟什么行动也没采取,甚至还向戴维的表 妹邀舞。
戴维的表妹在褚凯出现时眼睛就一直追随着他,对于这一点,海宁儿一点也不意外 。
褚凯潇洒不羁的外表很容易攫获女人的心,戴维的表妹当然也敌不过他的魅力。
但令海宁儿气不过的是,他竟无视她的存在,与戴维的表妹亲昵地交谈,还不知说 了什么,逗得戴维的表妹一脸娇羞样。
由于她过度注意褚凯的一举一动,忘了自己正和戴维共舞,连连踩了他好几脚,一 直到戴维忍不住哼出声,她才警觉到自己的失态。
“戴维,对不起。”看到戴维扭曲的脸,她知道他的脚一定很痛。
“没事的,”戴维苦笑地道“你还是爱着褚凯的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如此生气。 ”
“我——哪有?”她嘴里否认,但眼光仍紧紧的注视着褚凯。
“女人最爱心口不一了。”这句话好熟悉褚凯每一次都是这么说她的。
“戴维,你别乱说话行不行,我只是担心——”
“担心褚凯会被我表妹吸引?”戴维口气十分坚定地道:“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 ,没有人可以从你身边抢走褚凯的,他的心中永远只有你。”
“戴维,你再胡说八道,我可真的要翻脸了。”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马上见真章,褚凯带着我表妹正往我们这儿靠过来,快对我露 出笑脸。”
笑脸?她笑得出来才怪,但为了气气褚凯,她硬是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介意交换个舞伴吗?”褚凯低沉的嗓音挑动海宁儿的心弦。
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的醋劲可不能小觑。
戴维知道自己只要说个不字,下一秒钟自己可能会性命不保。
他正想答应,海宁儿却马上寒着声音拒绝了褚凯。
“我累了,我不想跳。”她看着戴维的表妹那如同八爪鱼的双手正紧紧缠着褚凯, 真恨自己手上没有一把刀把她的手砍断。
啧啧!何时自己变得如此暴力?都怪褚凯,要不是他,她才不会如此!
她想避开褚凯,但他却不打算放过她。
当她走到后院游泳池的尽头时,转身一瞥,看到褚凯正快步走向她,而他的一双长 腿正迅速地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无路可逃!为了不让褚凯追上她,她只有选择溜进女厕所,心想,这样他就无可奈 何了。
但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原以为躲进女厕所褚凯就会走开,万万没料到,他毫无 顾己心地也随着她走进女厕所。
褚凯就伫立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充满威胁性。他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悦之色,眼眸 冰冷的犹如冰块。
“你不能进来!”海宁儿瞄了下厕所四周,幸亏并没有其它人在里头,要不然不引 来一阵混乱才怪。
“这世上没有我不能做的事。”他反身将厕所的门给锁上。
“你锁门干什么?”她做了个深呼吸以平息那剧烈的心跳。“待会儿可能会有人要 进来。”
“我相信林家不会只有这间女厕的。”他向她靠近“何况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大厅 内跳舞喝酒庆祝,谁会无聊到跑来这儿,你倒是例外。”
“要不是为了躲你.”
“躲我?你为什么要躲我?是不是因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
“我才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她反驳道。“正确的说法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
“我对不起你?”褚凯苦涩地说道。“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总不 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你休想我会相信你的谎话,你和欧莱儿——”
“我没有和她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宁可相信她却不肯相信我?”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对他怒目相视“今天是我和戴维订婚的日子,我希望 你别来搅局。”
这话令他的脸色更为阴恻。“你竟说我来搅局?你别忘了你仍是我的妻子,而今天 你却跟戴维订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想怎样?”
“如果我现在出去宣布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他更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她得仰头才能注视他。
“你讲道理行不行?”
“在这个节骨眼上叫我讲道理?”他嗤之以鼻。
“我不想跟一个失去理性的人说话。”她一面说,一面想开溜,但他却更快一步地 以双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按牢。
“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我快气疯了?”
“你无聊!”
“我真想痛打你一顿屁股,”他气恼地说道:“该死,你为何总是诱惑我的心?我 好想吻你,好想——”
“别说了!”她脸红了起来,身体也逐渐紧绷、温暖湿润。
他总能轻易地在她身上引起她的反应,她不能向他透露这一点,却又无法欺骗自己 。
他微?双眼,眼露光芒。“我能感觉到你的每一丝反应,别伪装自己,更别欺骗自 己。”
海宁儿全身像着火似地发烫,她向后退,退到了洗手台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天!如果他没靠得这么近就好了,他身上那股带有麝香 的灼热男性气息几乎令她头晕目眩。
“放羊的孩子!”他的目光投向她的胸部,接着,他将目光移向她红透的脸,双眸 充满情欲。“我还没吻你,可是你却已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我感觉到你的乳头已 肿胀起来。”
她屏住呼吸,一股暖流涌向她的小腹。
不错,她可以轻易的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沉重且饱满。
他是个知道如何用眼睛做ài的男人,而他也正在施展这项功夫。
“宁儿,你今天好美。”他的呼吸渐趋沉重。
他们之间的气氛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不可以的,”她在慌乱下以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但徒劳无功。
“不能在这儿,会有人进来的。”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他的唇覆上她的唇,开始深深的吻,热度和甜蜜的欲火随 着每一个呼吸进入她的肺,充满她全身。
她不再试图推开他,反而抓住了他的衬衫。
他托住她的臀部,令她的小腹抵住他的勃起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开来。
“叩!叩!”有人敲着门。
敲门声令海宁儿清醒一些。“褚凯,有人”
但他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向下拉,轻柔的进入她。
褚凯让爱欲在她的体内旋转,当他开始强而有力的冲刺时,她的身躯只能无助地弓 起,热切地迎向他。
“叩!叩!叩!”敲门声更加急促。
一个女人尖锐的叫骂声传来“喂!里面的人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把门锁上?快开 门,我要上厕所。”
“去隔壁或其它哪里都行,这裹不欢迎你。”他沙哑地说道,动作却未曾减缓。
海宁儿的眼睛瞪得有如铜铃般大,这男人简直是色胆包天,难道他忘了他们身在何 处吗?
显然门外的女人被惹火了,仍持续地敲着门。“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女 厕所吗?”
“谁规定男人不能进女厕所的?八婆!”褚凯气冲冲地咆哮道。
门外传来一阵惊呼,然后是那女人一边跑一边叫人的尖叫声。
海宁儿狠狠地咬了褚凯的肩膀一口,她可以想象外头会有怎样混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