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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蹲下娇躯,兴致勃勃地抚着手中玩具的胸膛,两只冰夹一左一右狠狠夹住两粒可人红豆,还时不时以手指往外成八字形扯弄,冰凉,痛苦由皮肉传递到心灵,火娃强忍着不让屈辱溢出眼角。
“嗯,还真是顽固呢。”雪女起身,以蜜舌研磨春笋笋头,竹笋茁壮成长后被夹的痛苦愈发刺骨。
“呃嗯”倒吸一口凉气,火娃倒看褪尽外衫,只留亵衣的雪女婵儿,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大有燎原之势。婵儿走到火娃背面,指腹在少年的人鱼线里流连忘返一番,撩拨兴致有些事,无论男女,学会皆是水到渠成。
雪女见婵儿无师自通,递上一只做工精致的牛皮短鞭,鞭长二尺二,手柄前有绒绒毛段,多条鞭身上的鞭头皮质扁平轻滑,包着厚实铜钱,用粉色晕染以后反添几分萌爱之意。
“还我母亲,还我姐妹,叫你滥杀,叫你刚才”病娇的少女一边发泄恨意一边鞭笞,打到累了才发现凄惨的血痕遍布少男洁白后背,泪水也终于难以抑制地涌出,不知为何,心田扫过一阵名为愧疚的风。
此时雪女又用三个夹子夹死火娃的耻丘和两瓣臀部,运起玉足挑逗少年的头颅。
“小哥哥你舒服不?有木有满足呢?”火娃切齿,羞愤欲死。雪女莞尔,风情一笑,带着纯真的笑容往少男的后庭中塞入一块又一块冰块。
“听姐姐说,只要这里被弄得死去活来,再厉害的男汉纸也会变女孩纸的哟,火娃你好好忍着吧,等做了姐妹就放过你哦。”夏天手握冰块融化的痛苦大家都一清二楚,在敏感娇柔的私密之处行此招数,火娃只觉无边寒意和痛楚顺着那里灌入柔肠,大有水淹七军的势头,五脏六腑几欲冻结。
蠕动的肠道痉摩着,试图抗拒温热的内府被冻结,颤抖连连的火娃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谁料这还不算完,雪女施展神通,把火娃体内融化为水的冰块再一次凝结,待化开后再行此法。
“叫声好妹妹来听听,说不定奴奴就放了你呢”
“妹妹。”“可是看你这样哪里有做姐姐的样子,还是当个玩具吧。”一汪冷水流入不远处的澡盆,红绳拖着形同烂泥的火娃浸入深处。
“启禀主上,葫芦郎君已自温柔乡中解救水火二郎。”雪狸精恭敬下跪。
“你且退下。”富丽堂皇的三十二人大轿载着黄泉,停驻在黄泉宫寝殿后的一片荒芜之地,枯荣真谛反转无常,否极泰来又有谁明?衰败的气机中暗藏勃勃生意,枯萎的桃花林深处栽种着一串粉黛可人的葫芦藤不详之兆。
“让玉面狐依计行事即可。”黄泉吩咐过神蝉侍女后,于宽敞大轿的龙椅上玉体横陈,没有穿戴凤冠龙袍的妖仙换上仙纺之物正是华茂春芳,伊人鹤立泗水河畔的空灵宁静与红尘俗世的滚滚欲望混合之后竟生长出如此花卉大开眼界。
燃烧一尾的狐妖在洞府内暗自疗伤,阅过主上下赐的锦囊,她攥紧指甲,呕血狞笑。
是夜,青装少年潜入玉欢洞府,为寻找那只莹莹口脂复苏哥哥的神魂。
病榻上,佳人颦眉,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梦会庄周,洁白的素服上留有斑驳血点是疗伤用药时咳出的。香汗淋淋,如遇梦魇,酥手痛拧床铺,其折磨可见一斑。
六娃在天窗外悄然目睹这一切,奇怪的是没有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怜悯同情。
“啊!六娃,饶了奴家吧!奴家的尾巴好痛啊!”梦中的胡言乱语使侍女慌忙进入,唤醒饱受噩梦惊扰的人妻。柔弱无助,渴望关爱,多少男人因此拜倒石榴裙下,六娃心中一颤,似有悔意。
半个时辰,待伊再次入睡,少年轻巧地翻进屋里,攀着绣床的边沿钻入薄被中。似有还无的乳香使少男春情稍动,忍下这股如同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痒。”
黑暗的朦胧中,温软丰腴的肥臀下那两只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着一只蓬松狐尾吗,其余狐尾或枕着大腿或逦迤臀后,此等风情,着实引人遐思。
那只口红,就在蜷着身子顺美人蹄子往上探寻,大腿末遮掩的萋萋鹦鹉洲,漆黑三角域。
就在那宜人桃花洞里。弓着身子,两臂弯于胸前,宽松的睡衣诱惑着六娃,血脉偾张,难以自持。
略一心猿意马,玉欢酥手下移,本能摸索中把少年擒抱在怀中。正太头顶佳人下颚,脸入巍峨双峰,指探潮湿森林。
正是“神女峰上流连,桃花洞里忘返。”横批“艳福无双。”
种种回忆涌上灵台,三哥被崩坏调教的片段,无数少男被坏玩后的萎靡,多次交手的千般风情,此中滋味,使六娃的警惕消退大半。
此际,佳人睡眼惺忪,吐气如兰,虚弱喃喃道:“可算捉住了你这个狡猾的娃子。”狐尾萦绕二人,将二人一并温柔裹住,一片二人世界打造完成。
“一时大意对你这妖精果真要不得怜悯。”六娃深知事败,面色颓然。
“可我七弟为我后应,你若不想被吸进宝葫芦里炼化,还是投降为妙。”婆娑间褪去自己和俘虏的衣衫,狐妖贝齿轻咬六娃耳根,低声纱纱道:“别告诉别人哦你作为接应的七弟已经被黄泉大人派人埋伏了呢”
“玉欢,你这种可耻的调情调调”感受到周身因摩擦而有些发烫,六娃呢喃一句。
“怎么?官人不喜欢奴家这样吗?”狐尾的捆缚更加紧致,狐妖撩开青丝,使二人额头相抵。
“想抓奴家那么多年,这次可算是得逞了呢”扶着少年的手指塞入咸湿媾道内,夹出莹莹口脂。
“想要这个吧”猜不透对手用意的六娃只得嗯了一声。狐眸一亮的玉欢凑在他耳边说道:
“你只要答应就可以换回你的三哥,官人,奴家很想走一走后庭呢。”听闻露骨暗示,少年屈辱地涨红了脸,在久经风月的人妻引导下,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搁在佳人香肩上,任由她拈着莹莹口脂琢磨雏菊的花瓣奴家要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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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官人一指揉弄会阴穴,待六娃宝具充血,括约肌逐渐放松,沾有粘稠爱液的口红也将庭口染红,玉欢用情地将口脂推入正太的柔肠末端。
“好好享受吧。”直至口红彻底没入,狐妖爱抚挠弄六娃的臀沟一阵,确认口红不会脱出。
捧起曾经灵敏矫健的少年,一生中难缠的敌手,玉欢庄重献吻,私密要害被亵玩的六娃本还沉浸在庭箱的不适之中,缠绵甜腻的湿吻后伸出舌头,似乎那里也不是那么难过了嘛“瞧,只要官人缴械投降,不就欲仙欲死了吗?”
“人家,人家才没有呢?”“傲娇了呀”捏了捏六娃撅着嘴的可爱脸庞,玉欢抿嘴偷笑。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怎么惩罚你呢?”“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整我。”六娃果然受了暗示放松下来,委屈地背身抬了抬臀。薄被中的二人打情骂俏渐入佳境,玉欢素手一记粉拳敲在少年翘臀上那凹陷的雏菊花蕊。
“服不服?”少年羞处遇袭,如遭雷击,桃腮如晕,声若蚊蝇。
“你耍赖。”“耍赖是女孩子的特权,想要奴家不耍赖,除非官人也是女孩子,让这里天天被奴家享用。”眯眼得意的玉欢望着可怜兮兮的六娃,等待答复。
“你,你”气鼓鼓的六娃说到底不过是幼齿正太,哪里斗得过情场老手的腹黑人妻。
“官人,若是怒了,要不奴家做些补偿。”玉欢的雄伟神女峰顶住六娃的背,蹭蹭六娃的后颈,故作怜惜媚态。
“妖精,人家才不会从了你呢!”傲娇少年嘴硬是真,可身子却越来越软,今个也不知怎么了,栽在这狐狸精手里就挣不开了无论身心,好像懂了为什么哥哥们都
啊那里那里!好痒!
羞涩地低头一瞧,只见那夺取无数少男元阳的魅手正搭在宝具和玉丸的连接处,肉色的指甲仔细地摩擦着每一道皱纹沟壑,身子一颤,后庭的不适快乐便传递周身。嘴唇里流出几个暧昧服软的好听音节,嘤咛起来的稚弱正太听见腹黑人妻的畅然低吟。
“小官人,奴家好喜欢吃童子鸡的,能不能让奴家尝尝鸡汤的味道。”勾人的声线令六娃心神俱醉,半推半就,没有表露反抗之意。
“哼姑奶奶还斗不过你第一个小娃娃,不过之前那么多次被你赶得死去活来,今番一定要让你的心身跪倒在石榴裙下,每一丝皮肉都好好虐过,来日方长。”心中得意的狐妖一手将六娃揽得更紧,悠悠母体芬芳发散而出,另一只手转逗弄为抓揉。
两只玉丸被玩弄于少妇的鼓掌间,流转弹动,白里透红,珊珊可爱。抹一些媾道爱液于手润滑,揉搓弹拨,玉丸一刻不歇,悦动不止,只觉被揉搓成各种形状的六娃即将达到巅峰,泻出初阳之际。
玉欢拿捏火候,揽住六娃的手长蛇出洞,一点竹笋顶端,哗得把笋皮剖开。
无法忍受一股热流直袭尾椎的少年却没能破瓜,技艺精熟的少妇以芊芊葱指抵住笋尖,其余四指拿住笋身,手握竹笋作徐徐转动,窃窃私语:“鸡汤要用小火熬制才好喝,小官人,要忍住呀”强忍泄而不得的苦楚,似乎因为这位大厨的悉心照料而好过很多。
谢谢别急着泄泄,待会儿还要官人给力呢!
缓过火候的人妻将葱指伸进红唇中饱尝滋味,尝出鲜腥香甜滋味的她把少年柔软推倒在床,薄被盖上玉背,舔咬拉扯茱萸之外还把垂涎滴下,不久六娃胸前湿滑一片。
“好黏你坏坏!”六娃娇叱一声激起了狐妖的兴致,在口水中再加入些许爱液,两粒茱萸居然兴奋地充血肿胀起来,分外敏感柔弱。
玉欢把枕头移到六娃腰后,让少年枕着舒服后抖动胸围,一时间波浪翻腾,轻而易举地夹住六娃娇小可爱的竹笋。侵略性的宝具体会着原始母香的包容,六娃耸动腰部,既无法脱出,也无法精进,反而因为和柔松比棉絮,软滑比绸缎的浪峰,那萎靡的宝具再一次傲立起来。
“奴家要继续熬炼汤水了,还请小官人再接再厉哟。文火,上!”樱桃小嘴吞没笋尖,灵舌翻搅其中,湿涎泛滥,滋味盎然。
初精不一会儿便从枪尖溢出,整杆宝具被口水冲刷的湿润盎然,勃勃大跳,青筋暴起。每到这时那人妻就老练地用舌尖轻刺马眼数下,再卷住冠沟循环往复地卖力舔弄。除此之外,玉欢手托圆润无暇,潮红胀大的肉丘,挤玩夹弄被困的竹笋。
须臾间,六娃又登上高峰,可是腹黑人妻决心整蛊哪会刚过折磨他的大好机会。
按揉宝具末端的几处穴位,阻止精元散逸爆发,难以忍受的胀痛之感袭击未经人事的少年,得到痛并快乐着的奇妙体验。
“哼哼,有的你受的。”狐妖双峰大肆喷射乳白色的浆液,咸湿香甜的味道遍布六娃周身,这是母性关怀的味道。
啊啊,好,好难受啊。射而不能的六娃苦楚地看向玉欢,只得到一个无可奈何的回应。
官人可要耐心呀。少年的平坦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满满盈盈,那是因为莹莹口脂的口红彻底融化在肠道里直通胃部,腥黏芬芳在体内汹涌澎湃,不断冲击下冲门,可雏菊因莹莹口脂的底座而完全封死。腹胀痛和后庭快意让少年蜷曲身子抓着床单,压在他之上狐妖得意地撩拨硕大的春笋,掏出两只扇贝夹死隆起的茱萸。
猩红的液体从肛塞里徐徐流出,六娃香汗淋淋。抚着肚子,抽搐不止,从牙缝里挤出求饶的可悲话语。
饶了人家吧!玉欢姐姐。可不能呢官人。
如果真要认的话,也得认妈妈才对嘛。好妈妈,快饶了我吧。
嗯这才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让你爽翻天吧。
托着宝具,玉欢伸展身子,用腋下抵住枪尖,缓缓涂抹蹭弄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初精。狐臭之说世人皆闻,但玉欢掌握独门秘法,可以少男精元陪香去臭,更使腋窝柔软无比,可比媾道,夹住宝具来回抽送,狐妖畅快坏笑。左右两只腋窝各摩擦了盏茶功夫,六娃捂着春笋和后庭再也不能言语。
马上就好了,官人。奴家要吃你的鸡汤了。摆平任由她人摆布的六娃,玉欢狠狠抽了一下六娃后庭见红的小屁股,以观音坐莲式坐于少年宝具之上,以翘臀臀沟勾弄兴致。吃不消的六娃抽泣起来。玉欢将他抱起于怀中,峰顶送入口中,一手抚着他的后脑,一手引导六娃失去知觉的春笋进入玉壶中。
官人,奴家要开动了,请你的鸡汤一滴不剩地流进碗里来吧。
说着拔掉六娃后庭的堵塞,液化口红井喷爆发,琼浆玉露奔腾于其口中,馥郁奶香醇正地抚慰少男之心。而宝具中的精华果真一滴不剩地被榨干,化为甘露填充进整个蜜壶。
滚滚长江入东海,一去不复返。双方巨颤良久,一同倒下,不省人事。
红晕的脸上幸福可见。瞬蜂潜伏在阴影里,豆蔻韶华的紧致身躯束缚在黑黄相间的女忍服里,唯有小腿和胸襟处能透过网丝欣赏姣好肌肤。
系紧黄蜂图纹的面罩,女忍长吁一气,身为半妖的她从东瀛伊达忍宗叛逃,后投靠黄泉仙子。根据大人指示,这次的目标是葫芦郎君中的七郎,斩仙葫芦威力巨大,不可小觑,但七郎年少稚弱,可取之。
端起一根短笛,瞬蜂隔着面罩,粉唇吸吐音口,靡靡之音流荡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