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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不停地抽动着,yīn茎有力地在小红的yīn道里撅动着。小红的身体也不住地颤栗着,yīn道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着,夹迫着我的yīn茎,那热流喷射着、冲击着,在小红迷一样神密、梦一般美丽的yīn道里,把我的无数精华倾注于她的屄屄里了。
我倒在床上,不忍心撤兵,还在那洪水谷里润泽着。小红说:“坏哥哥,你真坏啊,人家还没有和你做的打算呢,你却扑上来,强行”我说:“谁说强扭的瓜不甜呢,我爽翻天了。我看你也是刺激到极点了。”
小红说:“我才不呢,疼死我了,像是把我的肉撕裂了一样,好疼啊!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可怕呢!”我说:“没有苦中苦,哪得甜上甜?你敢说,后来你不舒服吗?”
小红的脸红了,羞得像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煞是可爱。她低低地说:“什么也瞒不了你,你这个小色狼。”我说:“小红,以后你会享受到人生的快乐的,你的第一关已经过去了。”
小红说:“真奇怪啊,疼痛持续了一会儿,后来,我的身子有些麻酥酥的感觉了。我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比一根羽毛还轻,我似乎飘起来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体验了一次飞起来的感觉啊,唉哟,太好了,我第一次这么幸福,人间还有这种快乐的事情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她的这番话,又像是回答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一首赞美诗,在感叹于人生的最大的快乐。如果别人在场,听了这段话后,大家都会激情澎湃的。
因为我的身体的变化已证明了这一点,原来与她身体相连的那道桥梁已成为了一个模糊的概念了,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可现在听了她的这段赞美词后,奇迹出现了,那道桥梁一下子涨大了,把我和她又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了。
她也觉察出了我的变化,说:“不要脸的东西,又想了吗?”我说:“谁让你是人间尤-物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我心动的女孩啊!”小红说:“男女之间的事我也懂得一点,常听饭店的其它姐妹们说。
女人的一月一次我还没有来呢,所以你想痛快就痛快,不要有后顾之忧啊。”啊,这个发-育迟缓的女孩,难道老天忘了她吗?
难道春风没有唤醒她的身体吗?怨不得她的两个咪咪那么小,看来老天已经遗忘了她。好啊,这是天大的好事,天赐宝玉于我,我竟能享受到不怕倾注的女孩,真是太好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欲望,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
看来,我没有选错,小红真是一个少见的极品萝莉啊!这种情况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啊,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是这样的,看来发-育迟缓也有好处啊。凡事有利就有弊。
我更加高兴了,把她慢慢地挪到我的身上,当然,我们之间的桥梁始终搭着,我就是要挑战自己,看看能不能做到巧妙这一点呢!她伏在我的身上,犹如一张棉被一样。
为什么这样说呢?第一,她的身子很轻,压在我的身上,我几乎没有感觉到。第二,她的身子软软的,像棉被一样柔软。
我把身子拱了拱,把嘴凑到她的胸前,我灵巧地一动,把她的一个小包包吸入口中,特别申明一点,是整个小包包,而不是一小部分。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子剧烈地颤动着,虽然她受不了这夹攻了。
我像吃口香糖一样轻轻地嘴嚼着口中的小包包,她的叫声越来越高,像一个发-情的母兽一样,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力气越来越大,要不是我有很深的武动底子,恐怕早被她勒死了。
我唇吸舌舔,永不停歇。她的身子一刻不停地抖动着,看样子要把我掀翻在地了。她口中不断地乱叫着,不知道说什么呢!我知道,一个人在兴奋时会语无伦次的。
我真想把那个小包包吞进肚里,不然,我的兴奋和冲动无处发泄。我吃完一个再吃另一个,她的下面自己动了起来了。看来,她已经找到快乐的源泉了,已经不用我教她了。
她笨拙地动着,啊,这倒也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我不时一冲,她就大叫一声,显然她被我刺激的受不了了。
活塞运动开始了,这运动由缓到疾,越来越激烈,不时地溅出一串串水花。小红的叫声几乎要达到了八十分贝了,她早已把羞涩、矜持抛之九霄云外了。我浑厚的叫声夹杂在这女高音之中,像唱意大利歌剧一样,十分和谐。
我们正在忘情之时,听得有人在敲门,我们忙停了下来,侧耳细听,哦,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小红,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劲还这么足呢?你听听,你的声音把一院子的人都吵醒了,连我那耳聋的老奶奶都被吵醒了,她问我是不是杀人了?
你这小妮子,叫这么高干什么呢?难道也让别人分享你的快乐吗?”小红的脸很难看,她低声说:“对不起,王大伯。”那男人又说:“你低声搞,我不干涉你,但是你不要干涉别人,好好玩吧,趁年轻!”那人说完走了。我忙问是谁,小红说是房东。
她又说:“我这可出名了,明天怎么出去呢,别人会怎么看我呢,太丢人了!”我笑着说:“没事,小红,有我呢,我带着你出去,我们快速地走出去不就完了吗?”小红脸色缓和了一点,我伸出舌来,舐弄着她的两颗小葡萄。
她说:“哥,好兴奋啊,你让小妹妹我享受到了人生最大的刺激,我快要发疯了,如果不高叫一声,我会忍不住的。”我说:“这好办!”
于是,我在床上找到了她的那个罩罩,那是一个软罩罩,没有铁丝圈,我把它塞到了小红的嘴里。我说:“这次,你尽管叫吧,什么也不要怕!”小红笑了,含糊地说:“亏你想得出。”
她还是作为骑兵在战场上驰骋着,身子向各个方向运动着,她的身体很轻,所以动起来毫不费力。她又放声叫了起来,但这次只发出了低沉的呢喃声,听起来让人忍俊不禁。
这感觉太强烈了,我觉得像是有千万张小嘴箍住了一样,我忍不住了,因为她动的越来越熟练了,我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娴熟呢?我也刚体验不久,现在碰到她这么主动,紧致的小萝莉(她长得像),我怎能忍受得了呢?
光是她的相貌和她的身子已经让人心动不已了,我已有了一种负罪感,再加上她的这些可怕的动作和特殊的身体(小萝莉一样的身体),我想用不几下,就要败下阵来的。
难道我能这样轻易地被萝莉击败吗?到时候,她说起来笑我,我的一世英名可付之东流了,我一定要支持下去,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怎么办呢?那种爆裂的感觉越来越近,我必须想出法子。突然,我想到教练说过,我和他学的那种气功具有非凡的力量,可以控制人的欲感,好,我就试试看。
于是,我暗运气功,把注意力都转移到用功上。果然,那种喷薄而出的快-感逐渐消退了。倒是小红忍不住了,她大叫一声,倒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胸口上粗重地喘息着。
她的身子痉-挛着,什么话也不说,口中除了喘气就是哼叫。我见她出气不畅,忙把她口中的罩罩拉了出来,我怕她窒息。因为她这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口中还有一个罩罩呢!
我拍着她的背,然后轻轻地揉动着她两侧的腰身,我知道人在做这种游戏时,这两个部位是最容易困了,因为它牵动了肾,肾是人的精气之本。
她低低的呻-吟着:“木哥,你太厉害了,我都累成这样了,你却纹丝不动,我腰部你揉的太舒服了,好过瘾啊!”我说:“好,我给你多揉一会,让你的体力恢复地快一点,我们一会儿还要投入战斗。”
小红叫道:“啊,还要呀,我怕了你了”我坏坏地笑着。像上次一样,连接着两个人之间的桥梁还在原地,不知是小红舍不得推出,还是我不想撤掉,反正还那样连接着。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桥梁会变成一根锅里的面条将会脱口而出的,现在没有出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也许我们二人在温存时都不忍心破坏这个身心交流的重要载体。
它是我们二人相爱的纽带,是我们二人融于一体的桥梁。小红说:“趴着有点不舒服,我要仰面躺着。”说着,她慢慢地翻过身来,显然她也舍不得把那道桥梁脱离出来,所以,她小心翼翼地翻着身,后来居然做到了没有脱出那桥梁而稳当地仰面躺上了。我说:“小红,你厉害哟,可以耍杂技了!”
小红嗔道:“不要说啦,好吗,人家多难为情啊!”我问:“感觉如何?”她说:“幸福极了,以后我要常常和你这样做,好吗?”
我说:“太好了,我也有这种想法。感谢你接纳了我,没人让我难堪。”小红说:“不要脸的木头,我又没有要求你,是你像一匹饿狼一样扑上来把我最宝贵的东西夺走了,我能怎么呢?
只能半推半就了。后来,没想到,这事还这么销-魂呢,早知道,我早点和你做,这样就会享受了很久了。怨不得饭店的姐妹们说做这事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了。看来,真的是这样啊!”我说:“当然了,如果没有这种天大的快乐,人活得还有什么意思呢?”小红又说:“木头哥,你说男女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吗?”我说:“一开始结婚时,当然为了这个了,后来才为生活的琐事操劳的。”
小红又说:“哥,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了,虽然你没有娶我,但只要双方有一个人提出来要做,那对方就不能推辞,得积极参与。”我说:“那是自然了,我是求之不得,哪能拒绝呢?”
小红说:“怕你以后有新的女孩讨厌我呢!”我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你这么好,我怎能和别的女孩好呢?”
小红的下面又动了起来,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没完没了!正在这时,我听得外面有两个女孩在说话,并掏出钥匙要开门,什么情况?我有点怕了,新情况太多了。
我要起来,小红按住了我,低低地说:“木头,不要动,这是和-我合租房的那两个印刷厂的女孩,我以为她们不回来了,没想到深更半夜又来了,你起来到哪里去呢,还不是让她们逮住吗?不如悄悄地藏在被窝里,我不说话,假装睡着就是了。”
正说着,两个女孩子进来了,她们有点不适应屋子里的亮光,差点摔倒了。我忙把头缩在被窝里,我和小红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没顾得拔开呢!
小红躺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那两个女孩适应了环境后,跌跌撞撞地进来了,还带着一股酒气,看来,她们一定在酒店里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