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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因我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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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我一只脚还放在炕沿上,所以婶是以双脚跟我双脚交叉的方式,一手扶着我的脚,一手导引我的大屌进入。婶的阴唇接触到我的guī头时,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浪穴就像着火似的滚烫,这种感觉席卷我全身。

    当接合那一刹那,婶娇哼了一声,她扶着我的脚,开始慢慢上下抽动她的屁股。她套弄时,她的一双大奶也随着屁股的上下而晃动,两只大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我不敢去揉,因为我怕岳母发现我还醒着呢。此时婶加快速度的上下抽chā,并用脸颊摩擦着我的脚底板,舔着我的脚趾,并说道:

    “我的好儿子你的大屌干得婶好爽以后婶要你天天干我儿子好好的干用力的干婶婶的浪穴帮婶婶止痒快婶爽死了”

    我感觉我的血液快速往上冲,婶也察觉到我就快达到高潮,所以又加快速度的上下抽chā着。“儿子快给婶吧射到婶的体内”

    “儿子!快给婶!一滴不剩的射向婶吧!”我再也忍不住了,尾椎一麻,喷出浓精一泄如注。精液冲击花心的快感,使婶也泄了!婶因快感的冲击,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娇喘不已过了一会儿,我的肉棒仍不自觉的跳动着,三婶握着根部:“小木,我用舌头舔前面那个头了!”

    三婶蹲下去,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只手就握着肉棒的中央靠前端的部位,伸出小舌头,就轻轻的贴在guī头上,舔动几下,然后把舌头缩回小嘴里,尝尝味道,对岳母说道:“大嫂,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肯定没有香味!”岳母说,三婶笑了。三婶就将整个guī头吞进小嘴中,舌头就在guī头上打着转,可能是现在这个场景让我很兴奋,马眼就冒出了几滴液体,正好滴在三婶的舌头上,舌头窝成一条沟,将液体完全没收了。“嘉惠,你这家伙本事很大的,连口交也这么熟练!”岳母说着。

    三婶没有理她,又将将guī头含进小嘴里,三婶的小嘴倒是不小,竟然一下就将半个肉棒给含了进去,毕竟很熟练,知道我的敏感区在头部,所以除了舌头偶尔在肉柱的guī头处上舔着,就僵持着不动了,我心跳有点快。

    我真想扶着三婶的头,可是不敢,怕岳母发现了。三婶用她的小嘴在肉棒上套弄着,很快三婶舔的面积大了很多。

    她套弄肉棒,舔着肉柱和guī头,而且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一点,但最终也只能插入大半个肉棒,因为guī头还没有顶到底,她怕吐出来。

    “小木,我舔你后面!”可能是三婶已经从a片那里知道了男人的后门也很敏感,异常敏捷地转到我身后,伸出舌头就直顶上去,舌尖就在屁眼上挑逗着,又很快地含住了我的guī头,我一激动,就往前一挺,就将整个肉棒插入到三婶小嘴里了,guī头好像顶进了一个腔道,可能是三婶的食道吧。

    三婶哽咽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我,反而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让guī头卡在她的食道里面,轻轻的扭着头,让食道的腔壁摩擦着guī头,顿时又有几滴液体从马眼中出来了,当然全部被三婶给吞食了。

    慢慢适应后,三婶轻轻的前后压着头,让guī头就在食道中抽动,喉咙里面发出“哦咯”的模糊声音接着,三婶的手指在后面也是卖力的干着,她将一根指头插入我的屁眼中,舌头就顺着指头四周转动,挑逗着上面的皱褶,让我的屁眼不自觉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三婶的手指,她竟然还轻轻的抽动。

    三婶舔了一会儿,又开始舔我的jī巴了。她的幅度越来越大了,这时候三婶才发现她竟然将我整个肉棒都吞了进去,她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因为她自己都不敢保证能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吞进去,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能力。

    “小木,舒服不?”我不敢用动作表示,怕岳母看到,其实岳母一直在看着我们,我不敢乱动,也不敢去看岳母,我想岳母的屄屄里肯定是洪水泛滥了吧!

    随着三婶摆头的动作,肉棒自然的在她食道中抽动,guī头一下却滑出了食道,三婶乘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又一用力,再次将guī头套进了食道,然后就摆着头,让guī头在食道里摩擦,三婶这家伙一只手竟然已经伸到自己胯间摩擦起来,看来生理的反应是不分年龄的。

    三婶没有办法,突然好像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半蹲着,双手捏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就将鼓胀的乳头顶在我屁眼上,还从自己小穴中摸了一些淫水涂在乳头上,然后将乳头挤进我的屁眼中,屁眼紧紧的夹着三婶的乳头,三婶就扭动着身体,乳头就在屁眼中摩擦着,三婶被自己的这个动作激得兴奋不已:“老公,你夹得我的乳头好紧哦,比你的手指捏的还舒服,老公,我下面痒,小木,你来插婶婶的小穴吧!”三婶一会儿又开始舔我的jī巴了,这家伙,好几次想射却没有射了,因为她不停地动来动去。

    她一只手小手玩弄我的肉蛋,头左右前后摆动的更加迅速了,guī头和肉柱被摩擦的更加亢奋了,不断的自主跳动着,前后被挑逗,我却不能阻止什么,很快就感到guī头发麻:“小木,是不是想射了,射就射吧,我不怕。”

    岳母连忙摇摇头,好像很正经的样子,操她妈,老骚货。三婶“嘘”了一声,将一根手指用力的挤在我屁股中央,又更加进去了一点。

    同时,她嘴含的幅度更大了,我突然感到马眼被拔开,大股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射了出去,就看到三婶的咽喉部位不断的鼓起落下,所有的精液都进了她的肚子了。

    三婶的手指感受到了我的高潮射精,因为屁眼剧烈的收缩着,夹得她的手指越来越紧:“老公,手指被你夹掉了,老公,我怎么办哪,我下面想要啊!”这时候,肉棒射精后慢慢软了下来,三婶才把它吐了出来,她用小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嘻嘻的看着软软的肉棒。

    哎呀,又射了两次了三婶一会儿又含住了小弟,完了,这个不知足的家伙!这个鬼精灵的三婶啊,真是什么法子也能想出来啊,我都脸红了,对着岳母,她和-我做,要不是我装睡,早就臊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岳母看得有点心浮气躁,情绪激荡。她亲眼观战,面对着自己的亲戚,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又七情六欲,现在亲眼在这火爆的现场,她怎么没有反应呢?她看得喘气起来,两眼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双手无处适从,身子几欲先倒,这一个特殊的场面,可就是苦了我和岳母了。

    我拼命地遏制着自己,不能发出声来,不能身子动起来,真是一种巨大的煎熬啊。快乐、刺激到了极点,不能随口发泄,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过了这一关,如果控制不住,大声叫起来,岂不让三个人都尴尬吗?

    另一个苦的人是岳母,她在这激情四射的现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滋味和-我是不同的,她心里的压抑更重,她的欲-火在理智的空间控制着,只碍于伦理道德,她只能煎熬着自己。

    三婶更坏,叫道:“大嫂,一起来啊,好爽啊,这小子的东西真是一件好宝贝,出来没有这样享受过!”岳母忙道:“你不要乱讲了,快点让他喷出来吧,我还很忙的,我看看这小子的病用不用再换一种药。”

    三婶悄悄地笑着,两只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抚摩着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我的快乐加倍了。

    我出来没有见过如此另类的场面,我只听说过在巴西的婚俗上,岳母在一旁指导女儿和女婿作战,实在不会还要以身示范。没有听说过我国有这种事情,可没想到,今天在我身上发生了,我的情何能自禁呢?

    虽说岳母是我的准岳母,但是毕竟还是我的岳母,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岳母终于忍不住了,她靠在了炕沿上,因为身子软的站不住,她的双手探入怀里,抓住了自己的大白兔,不住地抚摩着。三婶笑着说:“让你来吧,你却不过来,自己玩自己,多没劲呀。”

    岳母叫道:“坏东西,闭上你的嘴好吗?”三婶笑了,没有说话。我想大叫一声,因为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把呻-吟声化作鼾声,随着三婶的节奏响着,三婶笑道:“大嫂,你听,小木睡着了,鼾声还能配合着我们的运动呢,不简单啊!”岳母说:“低一点,好吗?弄醒他可完了!”三婶笑着,动着,其动作像一个策马疾驰在大草原上的骑士一样,我又惊叹于她的体能有这么大啊!坐起来没完没了,永无止境。岳母身子靠着炕沿,软的几乎站不住了,她小声哼着,声音十分动人。

    后来她终于又向欲望迈出了一步,把自己的所以上衣都撩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圆圆的,挺挺的大白兔,其实更像两个圆球,怪不得大姨子长着一对球奶呢,原来是遗产她妈呀!

    昨夜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今天在明亮的屋子里,把一切都看清楚了。我的心咚咚地急跳着,这个美丽又年轻的岳母啊!

    我有点纳闷了:为什么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呢?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风韵呢?我也感叹地心引力为什么没有把她的雪峰吸得下垂呢?

    反而像少女一样坚-挺着,家人不说,外人还以为是大姨子的亲姐姐呢!我目瞪口呆了,我看到了世间最美的风景了!今天的惊喜真是太多了。

    岳母一手抓住一只圆球,揉搓着,她的动作很大,我有点心疼,她会不会把这两个圆球揉破呢?看着这两个圆球不断地变着形,我的心里痒的越来越厉害,像塞进了无数鸡毛一样。

    真感谢三婶啊!要不是她,我怎么能看到这么美丽的胴-体呢?而且三婶坐的位置正好挡住了我,我正好从她腋下看个一清二楚。三婶啊!

    你真是个神啊,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突然,我发现了三婶在看着我,嘴里的两个小酒窝儿翘了起来,分明在笑话我。她又用一根手指放在脸颊上,分明在羞我呢,我瞪了她一眼,她不出声地笑着。

    三婶说:“大嫂,你的身子这么诱-人,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样,两只ru房更勾人魂魄,真是人间一绝啊!”岳母又嗔道:“不要调侃我好不好,你马上加快速度,结束战斗,省得我心急火燎的。”

    三婶笑了:“怎么说,大嫂你是不是得不到满足,夜夜寂-寞呢?看你这样子,像是饥渴了几个世纪啊!”岳母起先不说话,后来才叹道:“被你说准了,就是这样,你大哥自从患上高血压又半身不遂后,身子像被抽了筋似的,那东西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情况有好几年了,我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就怕人家笑我。不知道你能理解我的苦楚吗?”

    三婶说:“我完全能理解一个正常的女人没有男人的爱-抚时寂寥悲苦的心情,大嫂,你真是太苦了。”啊,怎么又是一个旷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