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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外,没有其它异味,但我还是不太想给她口交,于是伸手翻开她的阴唇,轻轻地帮她抚摸起来。
她见我动手帮着摸下体,本来还在自摸的一只手也很快的离开自己阴部,移到我的阳jù上,一手套弄我的yīn茎,一手轻轻挠我的阴囊,嘴也不闲着的猛吸我的guī头眼,好像想把精液全都吸出来似的。
“亲爱的,你吸得我好爽,是不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呀。我这样抠你yīn道舒服吗?”她抬起头道:舒服,我现在想和你做ài,你看我下面已经全湿了。“好啊,你压在我身上好吗?”我说。
她转过身来,蹲在我的身上,捏住我的yīn茎就往自己下面塞,由于她淫液湿润的关系,我的肉棒棒很顺利就插入了她的yīn道。啊好爽呀,yīn道里暧暧的、湿湿的像处女的yīn道那么有夹力,毕竟她才被开处了一天而已。很顺滑,特别是guī头刚挤入yīn道口的那一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阳jù与她阴部内部的皮肤磨擦的快感。
当肉棒棒完全插入她下体后,她用力顶着阳jù,慢慢地扭动腰枝,还不停的摸自己奶头,那个骚劲别提有多淫荡了。我举高双手握住她两只奶子,四只手一起在她的胸口游走。
就在我享受的时候,她压下身子,用奶子顶在我胸口,嘴巴凑近我耳朵还不停的哼着:嗯嗯啊嗯我下面好湿了,不信你摸摸看。
我摸在她屁股上,又抓又捏的,好不快活,玩了一会屁屁,我双手开始往下面探索,当我摸着她的大阴唇时,明显感觉她全身颤抖了一下。我兴奋的问:亲爱的,是不是好想我帮你摸下阴部呀?
是的。你快摸嘛。我们一起摸吧,你拿只手上来,我们一起摸摸xìng交的那个地方。她伸手摸了一下,因为不太方便,就没有继续再接着摸,不过她很喜欢我这样摸她小便的地方,我一边用手指沾着她的淫水往她肛门处涂抹,一边用下流的话语刺激她。
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性感的女孩压在身下,用她那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胸口,寂寞而湿润的yīn道含着我的肉棒棒,屁股和腰枝不停的扭动,尽力的为俩人xìng交处制造磨擦。
我半眯着眼,放纵的享受这刺激的性爱,突然我感到一条软软的舌头在我嘴唇上舔着,靠,她刚刚才舔过我jī巴的舌头,现在居然用来舔我的嘴。转念一想,算了,反正是自己的jī巴,难得她有这么骚。
我索性张开嘴巴,一口把她的舌头吸到口中含着她,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时不时用力将她舌头往喉咙里吸,吸得她嗯的叫着,我知道她很喜欢我这样吸她,让她很有快感。
“啊妹子,你慢点动,我又快射精了。”她听我这么说,下体扭动得更历害了,两手在我脸上乱摸,我也死力的抱住她屁股,享受被她“强奸”
快感。我翻到她身上,并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半侧着身,吮吸她的奶头,一只手指抠入她下体继续爱抚,为的是不让她的性欲减退,经过一两分钟的的热身,我自己也兴奋得不行啦。
我压到她身上,握着yīn茎就往她yīn道里一杆插到底,可以感觉到guī头抵到了子宫口,我左手枕住她脖子,右手一会玩她的奶子,一会又往下挠她阴蒂,而jī巴一刻不停在yīn道里插着,时而狂顶猛插、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只用guī头在yīn道口处轻磨,弄得淫叫声不绝于耳,每当我快不行了时候,我就放慢抽chā的频率猛亲她的嘴,等到射精冲动消退了点,又再接再历。
也不知插了她多久,忽然觉得她快要来高潮了,于是问道:亲爱的,兴奋吧,听说女人来高潮的时候只会有阴精射出来,是不是真的呀?会有一点点的那你就射在我的guī头上吧,我就喜欢jī巴被你的淫水泡着。
我的话刺激到她的兴奋点,她啊的叫着--我出来了要出来了,接着guī头处一阵阵的颤抖,她高潮了,趁着她高潮的瞬间,我飞快的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jī巴快速有力地捅着,好爽呀
如果有人问:世界上什么最好学,最容易提高呢?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性-爱”在我们国家,性教育从来不重视,孩子们只有通过a-片才能学到一些知识,但是真正地男女相对时,他们会无师自通地成为高手的。
俗话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世人做什么事情有比性-爱更让人感兴趣呢?孔子曾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老夫子也在感慨:一个人如果做学问像做-爱那样有兴趣,哪有什么学不会的呢?
算了,我不空发议论了,好像我真的是性-爱大师似的,难道我还比李银河的性知识丰富吗?不过,我毫不夸张地说,我的性-爱技能可是一流的!我已在战场上反复地实践过,不断地磨炼、总结、提高,现在的技术堪称一流。
但过去,我的主战场基本是在室内,要么在床上,炕上,要么在椅子上,沙发上,可今天在松树林里大肆造-爱,这种情况可是绝无仅有的。
听说,孔子的父亲在50多岁时,在野外碰到一个少女,不知谁勾引谁,最后两个人真枪实弹地干上了,他们的战场就是在野外,史书记载是“野合”也许吸引了野外之灵气,再加上野外大战的刺激,老人的睿智,少女之浪漫,才孕育了一代大师--孔丘。可见野合对人的影响有多大!
我第一次把钢枪暴露在阳光下与小姨子荷霜亲昵着,算上这次,荷霜可是第三次与我战斗了,我无法想象她的进步竟然有这么大!能自学成才。尤其是她的口技,这招数,简直可以坐台了!
时深时浅,时吞时吐,时舔时咬,时吹时吸尤其到最后,她竟然口噙一口冰冷的泉水,一口吞入了小弟,我受此一激,不由得大声喊出声来,太刺激了,其感觉无法形容,这就是“冰火九重天”中的冰这一招吧!小姨子微笑着看着我,其妩媚的脸庞如盛开的迎春花一样。她含糊着问我:“姐夫,怎么样,是不是快要交粮了!”
我笑了:“我可吝啬的很,颗粒不给。”我突然想到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叫思琪的女孩,忙问道:“思琪哪去了?她会不会看到我们?”
荷霜笑了:“没事,她不会来的,刚才她在林中漫步,在看蚂蚁呢!她不会来这里的,我们刚才站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她不会找到这里来的,你放心地享受吧!”其实我们错了,我大呼小叫地早已把思琪引到这里来了!
此时,她正趴在一棵大树旁,她偷偷地看着我们,脸红的发紫,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淫荡的场面,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但又忍不住好奇的心,她觉得心中的一根弦被弹响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充斥着大脑。
思琪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又痒又麻的,心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子啃啮着。我问荷霜:“小妹,你说你为我口爆时,你有什么感觉,你喜欢这样做吗?”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女孩子为男的口爆时,她是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男的高兴吧!
小姨子笑着说:“木哥,这样和你说吧,我为你口爆时,我的感觉也十分强烈,想想这么大的一根腊肠应该放在我下边的那张嘴里,可现在被我上边的嘴吞吐着,于是我的鸟巢和地宫也在不断的抽动着,现在已经汪洋一片了,不信你来试试。”
闻言,我忙把手插进了她的裤子里,摸到了鸟巢的入口,啊,这家伙,洪水早已泛滥成灾了,其粘度之大,快要把我的手粘住了。哦,我明白了,看来我的想法错了,女孩子在口爆的同时,自己也在冲动着呢!
我把手上的粘液涂到了荷霜的鼻子上,荷霜气得牙齿一用力,啊,好疼啊,我忙央求道:“小妹,绕过姐夫吧。”
“哼”荷霜叫道,她又说:“另外,看到你无比舒服,无比过瘾的样子,我心里也很舒服!爱一个人,就要他快乐。”看不出,十五六岁的小姨子的理论还是一套一套的。
这时,大树后的思琪越来越忍不住,她觉得心里越来越痒了,她的手不由得伸进了衣服里,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两个小白兔。她一边摸着,一边哼了出来,其声虽低但异常销-魂。
后来她干脆把衣服撩了起来,把两个小白兔露在阳光下,两只手抓着白兔上凸起的小圆球,用力地提拉着,一提一放,并又握住两个白兔,使劲地摇晃着,揉捏着,同时,她的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
这场面,这声音,把天上的太阳也羞红了脸,大树也低下来头。她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了裤子里,捂在那水淋淋的河蚌上,用拇指揉搓着这两片红唇。
又找到核部的豆豆,不断地抠着。她双目紧闭,声音越来越高,后来身子越来越软,实在支持不住了,便坐在了地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了。她两只手分工合作,一只手轮番拽着白兔上的小圆球,另一只手抠弄着河蚌上的肉丘。
她的身子像中了风一样,抖个不停,可惜啊,现场我太忙,没有过来帮帮她,来抚慰一下她焦渴的心灵。
而荷霜也忙个不停,口在吞着钢枪,双手却探入我的衣服里,找到了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用指尖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快感愈来愈大,要不是久经沙场,勤练功夫,早就一泄如注了!
这样状态已经有了十几分钟了,这样子对荷霜可有点不公,不能让她一直为我服务,我应该为她服务了。
于是我把钢枪拉了出来,然后把小姨子荷霜扶起来,让她站好,靠在旁边的大树上。我的双手抓住她上衣的下摆,用力一捋,两只小白兔跃入我的眼帘。
她没有戴罩罩,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就是中学生都穿的那种。啊,两只小白兔像两只银碗一样扣在胸前,发出了晶莹的光辉。圆润无比,又盈盈一握,两颗小葡萄恰在圆球的中心,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妥帖。
我发现,她的两颗小葡萄也挺了起来,直竖竖的,我伸出双手,捏住了它们,轻轻地拽着,荷霜发出醉酒般的吟叫,身子开始轻轻地颤了起来,她的双手不知要放到哪里,突然探到了我的头,忙抱着把我拉了过去。
我的头被她拉到了乳沟里,这个细滑温热的沟沟里,我用脸颊蹭着她的双-乳,她的牙关紧咬着,发出了“格格”的声音。待到我用双唇摩擦时,她更是忍无可忍了,双手抱着我的头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