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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农村,家境不好,等到长大后,好容易考了个破学校。还好,那时候,国家还分配工作,我好容易谋了一份教师的工作。上班后,工资极低,这时,家境更加不好了。我不敢去想成家的事,似乎太遥远了。
那时,在我上班的一所农村中学里倒是有几个没有成家的女同事,可她们的眼睛在天上,从来不去看我一眼。当看到我廉价的衣服时,更是嗤之以鼻,我也自惭形秽“敝帚自珍”躲得远远的。白天,我倒是和别的同事们调笑聊天,时间过得蛮快的。可晚上,我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荷尔蒙作用在这个年轻的躯体上,真是煎熬!
那时,我最大的愿望是摸摸女孩子的柔软的胸部那该有多好啊,别的不敢奢求!可家境的贫寒只能让我在春梦里度春宵。日子就在无奈中熬过。
转眼间,三四年过去了,我的咳嗽在频繁的自慰中剧增,身体日渐虚弱,可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是解决性苦闷,性压力的唯一办法。每每在课堂上看到清秀的小萝莉们,我的心痒痒的。
监考时,在教室里巡回检查时,我居高临下,会看到小女孩们小小的,白白的两个小球,我的心潮澎湃,简直不能自己。尤其是小球上那一抹淡淡的红晕更是让我不能呼吸。
有一次在监考时,我发现一个小女生的衣领很大很松,我就过去低头假装看她的卷子,但是眼睛在她的胸口处看着呢!
老天,我要发疯了,我看到了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像两颗绿豆大小,我快忍不住了,真想一下子揪下她的衣服,一口把两个小乳头吃进嘴里!
但学数学的极限知识的经验告诉我:女学生和男老师的关系就像极限,无限接近但不可以接触。这种感觉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流浪汉面对着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却不可以吃!
老天,为什么要煎熬我呢?日子在压抑中度过。也许,老天看到了苦闷的我有些可怜,就把一个机会给了我。
那是一个风雨如晦的黄昏,一个在另一所学校的男同事来找我,说给我说一个对象,而且是国家正式教员,只不过年龄比我大一些。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这么穷,能娶上一个国家在编教师吗,有点天方夜谭了。
因为多少年来,那些眼在天上的女同事已经把我的信心彻底摧垮了。也许奇迹就在你想不到之时,我答应了去看看。第二天,我去了目的地。
不是鄙人自吹,我的身体比较健美,容貌比较清秀,可就是腰包有点瘪。见了女方的父亲,他的笑容立刻堆在了脸上,他说你们坐着,我去叫姑娘去。等了一会,那个老姑娘来了,我看了后,大失所望,个子低,头发少,牙不白,脸挺黑。
那个老姑娘眼睛有些近视,站在我的面前看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却笑了,看得出,她的心里很愿意。接着谈了一些“经济问题”--彩礼钱等等。我敷衍着,我想马上结束,离开这里,因为我可没有恋姐情结。
那个老姑娘的母亲在钱数上争执着,可老姑娘与她妈的态度截然相反,一切好办,钱少也可以看得出,这个老姑娘动了心。我操,你忒自作多情了吧,我心里想着,在回去的路上我有点不屑一顾。
男同事(媒公大人)急切地问我:行不行?我犹豫着。“嗨,老弟,你可想清楚了,她可是国家在编教员哦,你可想清楚了,她赚的钱可不比你少啊!”男同事提醒到。
“好,我想一想”我觉得遇到了头痛事,可不能意气用事啊。一星期的日日夜夜都在矛盾和徘徊中度过。我的寡言引起了从外地回来的哥哥的注意。他探问我:你的婚姻怎么样?我把相亲经过如言相告。
哥立马说道:“很好,你应该娶吧,既然她愿意,她又是一个老师!你想想,咱家有什么资本呢,听我的,真的,这个很适合你。”
在现实面前,我屈服了,我知道,我无法选择命运,只等着命运的安排。一星期后,我和男同事出现在未来的岳父家里,去看看她们的态度如何。我的出现,让他们有点喜出望外--我事后才得知,她已看了很多对象,都没有成,正在着急中。
他们以为我还不去了,太有点意外了,因为时间稍微有点长。于是,择了订婚的日期,选在一个星期日。那天,我们打了一个车,去了“岳父”那里。一进门,我看到很多人,男的女的。
这时,岳母忙着一一介绍,突然,我眼前一亮,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略显丰满的少妇。啊,她是我的未婚妻的姐姐,不像啊,怎么,差别这么大呢?无论从身材上,相貌上,风韵上天地悬殊啊!
可以说,姐姐不像姐姐,妹妹不像妹妹,倒过来还差不多啊。为什么,时光不会倒流,让我遇上大姨子呢?男同事一声把我叫醒,我失态了,脸有些红了。
“走吧,出发吧。”载了一车的人,开始向我家的方向进发。那是一个“大发”车,有些破旧,人又多,我只好站在车门口。门始终开着一道缝,春寒料峭的空气不时冲进来,肆虐着瑟瑟发抖的人们。
妈的,雇着车子也这么不长脸,太丢人了。这时,我发现坐在前排的“大姨子”的脸苍白苍白的,捂着嘴,啊,她晕车了。于是我说:“你到门口吧,这里有个缝,空气比较清新一点。”
大姨子看了一下,连忙挪过来,站在了门口,干冷的空气吹到她脸上,她觉得好了许多。她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赶快坐到前面吧。”我撒了谎:“我也晕车。”说实话,我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
门口地方小,我和大姨子面对面站着,我虽然尽量不挨着她,但我可以感到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随着车的颠簸撞着我。
我何时享受过这种杀人的温柔,顿时心跳加速,小弟变硬。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不敢看她。忽然,一个急刹车,大姨子倒在了我的身上,她一时慌乱,抱住了我,老天呀,我要爆了。
那丰满的胸部紧紧地挤着我的胸口,我慌乱了,这种状态保持了一分钟。车停下来,大姨子赶快站起来,胡乱掠起的刘海也掩饰不了脸上的绯红。我不知所措,不敢看大家,怕大家看出我的轻薄想法。
那一刻,我希望时间停止破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行走着,我和大姨子保持着距离,怕刚才的尴尬再次降临,虽然我怕大姨子对我的初次印象不好,但心里又有些期望--让刚才那一幕重现吧。
终于到了我的家里,我还得说那个词:敝帚自珍。确实是寒舍啊,土窑洞,格子窗,进到家里,像是进到一个洞里,潮湿--做饭的水蒸气把窑顶打得发霉了。
黑暗--纸糊的窗,采光太差。老妈又不是干净利索的人,当然头天夜里,我整理了半宿,要不更是进不来人。说实话,这些年的失落,使我死气沉沉,自己也没有找人去整理一下家。
我都敝家自珍了,同行的准岳父家人更是惨不忍睹。岳母当下变脸,她马上走了出去,后悔了,并通知大家都赶快走吧,这时我的大连襟(大姨子的丈夫)对岳母说:我们找的是人还是家呢?
小伙子不错,难道他一辈子住在这里吗?另外,她(我老婆)也不小了,不要挑了这番话起了作用,岳母想想也是,留了下来。当然,这一折子是事后我听我老婆说的。
虽然我应该感谢大连襟,但以后的日子我怎么也没有感谢之情,因为每次看到我的那位“秃头大姐”时,内心总是隐隐在痛,我怎么娶不上漂亮的媳妇,哪怕是年轻一点啊!
可是,人在选择面包和爱情时,总是屈从于面包啊。也许是我太现实了吧。唉既来之,则安之,又吃之。
一桌比较丰盛的饭菜一扫而光,操,还装高贵呢,这么能吃。饭后,岳父一家人看着我,渐渐地和颜悦色了,因为他们发现我这个人是很讨人喜欢的。
休息了一会,大家要回去了,我当然负责送了。破车又颠簸在山路上,我差点睡着。车停在岳父的门口,下去了大部分的人,我看到大姨子两口还在车上,哦,还得送他们。
没想到的是我的未婚妻--秃头大姐还坐在车上,什么意思,还想和我共处吗?妈的,挺主动的,这家伙。
又走了十几里,到了大姨子家,一进屋,我更觉得敝家自珍了,看看人家的屋子,真正是宽敞明亮,干净舒适,与我家相比,简直是富丽堂皇了。
这时,大姨子还没顾得上招呼我,一个孩子的啼哭声响起,我看到一个只有几个月的孩子蹬着双腿大叫着。
“这是我的小女儿。”大连襟解释道。哦,想必是孩子饿了吧。正想着,突然看到大姨子把孩子抱起来,撩起衣服,掏出一个硕大的乳房,塞进孩子的嘴里,我心跳得快了,又偷偷地看去,只见那乳房看上去非常挺拔,大而不垂,又浑圆呈球状。
啊,这是传说中的球奶,我原来在花花公子期刊上看到外国的女人是这种形状的,听说中国的女人的乳房呈球状是少之又少的,今天居然让我碰到了,好运气啊,我心里嘀咕着。
正想着,一股液体喷到我的脸上,溅到我的嘴里,我吓了一跳,正要去看,一股白色的液体又喷到我的嘴边,温温的,甜甜的,略带腥味,啊,我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大姨子的奶喷了过来,只见两只乳房都露了出来,一只空闲的乳房如喷泉般的喷射着,原来是憋了多半天,里面的压力太大了。
大姨子看到了这一幕,脸马上通红了,连忙把那个奶用手帕捂住,一会把手帕浸湿了。我的脸马上红了,这成了什么事了,刚刚成了我的大姨子的奶竟然被我吃了!
啊,我的心狂跳个不停,老天,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让我受不了。我不知道大连襟和未婚妻的表情如何,因为我不敢看,我彻底懵了,彻底懵了。我是如何走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我是坐到了外面的车子上了。
我的脸红得无法形容。就这样走了。一路上,我心潮澎湃,原先的日子,我对女性的身体可望而不可即,可现在,却被大姨子的奶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怎能控制得了我的情绪啊。
我偷偷地去看未婚妻,她也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后来,我和她谈起时,她说,她觉得她的大姐太丢脸了,竟然做出这种尴尬的事,她也有些挂不住。
其实,她哪里知道,我的心里非常感谢大姨子,是她滋润了我这颗干燥的心,当然,大姨子也是无心所为。不过,这件事,确实太另类了,真让人说不出口。另外,大姨子有了个新称呼,我叫大姐。大姐啊,我无法形容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