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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段璟与胡二娘正在肆意交欢,忽听一声大叫,二人一惊,听得声音是从方剑明屋内传来,急忙冲了过去。
到得屋内一瞧,见方剑明满头大汗坐在床上,眼神一片茫然,段璟急声问道:“方兄弟,你没事罢?”
方剑明看着段璟,缓缓回过神来,又惊又喜,道:“段大哥,你怎地在这里?”
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难道是你救的我?”
当下二人叙话,二娘则到厨房端了些吃食过来,方剑明昏睡了几天几夜,自然是饿得很了,狼吞虎咽吃完后方才有了些力气。
段璟看着方剑明吃完,递了碗水过去,沉声问道:“方兄弟,是何人伤了你?”
方剑明一口气喝干碗中清水,沉默半晌,方才抬头说道:“我也不知他们是何人。”
段璟一惊,急问道:“莫非你是被人暗算才受了重伤?”
方剑明摇了摇头,又喘了口气,方才缓缓道来。
话说方剑明那晚逃离魔门后,一路往北不停急奔。
他心里记着段璟的话,欲找关若海会合,然而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如今他亦不知关若海在何处,更不知他是否找到了明雷子。
方剑明一路向北而行,又恐身后有魔门追兵,丝毫不敢停下脚步,直到天色微亮,他才找到一间破烂的草屋,合衣草草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方剑明匆匆上路,还未走出里许,就已被三人围住。
三人看着甚是奇怪,一僧一道一俗,方剑明警惕地看着三人,开口道:“不知三位拦住在下去路,意欲何为?”
那道人手握拂尘,身背长剑,见方剑明发问,微微一笑,跨前一步,将手掌一伸,说道:“拿来。”
方剑明不知其索要何物,问道:“不知道长所要何物?在下身无分文,衣衫破烂,怕是认错人了罢。”
那道人见方剑明发问,亦是回了长生经三个字,说话之间极为简便,似乎一个多余的字也不愿开口。
方剑明一惊,需知这长生经在段璟手里,不禁苦笑道:“道长怕是误会了,你看在下衣不蔽体,哪里还能藏匿长生经。”
三人面面相觑,见方剑明的确衣裳破烂,不似说谎的样子,那道人又道:“走!”
方剑明以为三人要放自己走,说了一声多谢,转身就欲离开。
哪知方踏出一步,三人又将他团团围住,方剑明不明其意,沉声道:“三位方才既然愿意放在下走,难道此番又翻脸不认了吗?”
另外一人笑道:“小兄弟误会了,那个走字,说得是让你跟我们走,不是放你走的意思。”
方剑明闻言看去,见那汉子一身蓝衫,背上双戟交叉,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个内家好手。
那汉子见方剑明望着他,又道:“小兄弟,我劝你识时务一些,若是惹得我们动手,那就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了。”
他说话的时候满面微笑,语调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方剑明好不容易从魔门逃出来,哪肯再让人抓走,他也摸不着那三人的路数,试探道:“既然三位想带我走,我总得知道三位的名号吧。”
这回那汉子没有说话,一旁的道人冷冷回道:“魔门,三散人。”
方剑明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你们就是三散人?”
三人一愣,听方剑明这口气,似乎对三人有所耳闻,需知三人久不在江湖行走,魔门但凡有大事要办,皆是四大天王出头,又见方剑明不过十七八岁,转念一想,定是其师门长辈与自己有些渊源。
其实方剑明能知道三散人的名号,的确是曾听其师父明青子谈起,那明青子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高人,当年三散人还在江湖叱吒风云之时就已经与他们打过交道,他又对方剑明极为喜爱,闲来无事之时便将一些陈年旧事说给方剑明听,也算是对当年的一种缅怀。
方剑明听三人自称是三散人,禁不住有些颤抖起来,他从师父明青子口中听过,这三人幼时便是好友,随后各自闯荡江湖,后来又重新聚在一起,起了个三散人的名号,叱吒江湖。
三人中身穿道袍之人江湖人称惜字道人,这是江湖中人对他惜字如金的戏称,原本的名号反倒被人遗忘了。
惜字道人出自江西一个无名道观,一手剑法使得出神入化,江湖中少有人能与其对敌五十招以上。
另外两人中,那身穿僧袍之人法号为一尘,此人原本是少林门人,因屡犯戒律而被逐出少林,一手大力金刚掌炉火纯青。
还有一人名为典衍,相传乃是三国时期曹操帐下大将典韦的后人,使得乃是家传七十二路戟法。
这三人自幼便是好友,在江湖上闯出了三散人的名号,做下数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其后不知为何从江湖中隐退,原来是被魔门网罗了过去。
方剑明见三人围着自己,虽知不敌,但又不甘俯首就擒,正思脱身之计,忽听一人冷冷道:“你们便是三散人?”
三人一惊,没想到有人竟会瞒过三人,悄无声息来到此处,可见此人武功之高。
方剑明闻言一喜,急忙看了过去,见不远处站着一人,看着约莫二十多岁,怀抱长剑,满脸的漠然。
典衍看着那青年,笑道:“阁下是谁,莫非要插手我三散人的事?”
青年冷冷道:“我对于你们的事不感兴趣,我只对你们三人感兴趣。”
典衍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听不明白,青年却不待他回话,抽出手中长剑,剑尖直指典衍,冷冷道:“听说你的七十二路家传戟法颇有威名,今日我便向你挑战。”
典衍一愣,方才明白青年竟是要来挑战三散人,不由失笑道:“我看你也不过二十出头,怎敢如此狂妄自大,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快快离去罢。”
典衍原本以为自己好说好话,那青年应该能够知难而退,怎知其竟然完全不为所动,剑尖依然指着自己,面色不由沉了下来。
一尘在一旁见了,口诵一声佛号,上前说道:“既然施主如此执迷不悟,也罢,就由老衲来领教施主高招。”
他在少林呆的时间颇长,是以仍然满口佛语,亦是这么多年的习惯。
哪知那青年听了一尘的话后,依旧不为所动,冷冷道:“今日我只为他而来,不想与其他人争斗,不过若是你也有兴趣,待我击败了典衍,自然会来找你。”
见这青年如此狂妄,典衍早已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抽出背上双戟,急步冲向青年,一手高举短戟,另一只手则平举,戟尖直指青年。
青年依然冷冷看着典衍,待其短戟堪堪刺到时,剑尖忽然一抖,一道剑光闪过,直刺典衍咽喉。
他这一剑极快,竟是后发先至,典衍短戟尚未刺到时,剑尖已至咽喉三寸处。
典衍一惊,脑袋急忙往一侧偏过,剑锋擦着脖子而过,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他万料不到青年剑法居然如此之快,险些被一剑刺穿喉咙。
当下不敢再小看青年,抖擞精神,将七十二路家传戟法使开,或挑或刺或点或噼,一时间场中戟光霍霍,令人眼花缭乱。
青年沉着应战,剑光如流星一般稍纵即逝,又每每能在紧要关头挡住典衍的招式,继而再反攻一两招,一时间二人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典衍越斗越是心惊,他原以为那青年才二十出头模样,就算其从娘胎里开始习武,那也只有二十多年的功力,与自己相差甚远,哪知其剑招之快,竟是超出自己想象。
再观其剑法,其实也并无什么奇招妙式,只是占了一个快字,往往在典衍未料到之处,剑尖便刺了过来,更有数次险些被刺中落败。
一旁围观二人也是越看越惊,此时典衍已将七十二路戟法使出了将近一半,却依然未能拿下青年,反而几次被青年反击差点落败。
惜字道人看了眼一尘,忽然道:“上!”
说着身子一纵,独自向方剑明扑去,一尘则是大喝一声,与典衍一同夹攻青年。
方剑明见惜字道人来势汹汹,急忙转身就逃,忽听脑后恶风袭来,心知不妙,就地一滚,咕噜噜滚出数丈,回头见惜字道人一剑刺来,剑尖微抖,挽出数朵剑花,直罩方剑明全身。
方剑明吓得肝胆俱裂,一时间只顾着没命奔逃,眼见惜字道人越追越近,料到自己此番定是躲不过了。
当下将心一横,抄起地上一根棍子,大喝一声,狠狠砸了过去。
惜字道人眼露轻蔑之色,长剑随手一挥,木棍应声而断,其后剑尖毫不停留,直往方剑明肩头刺去。
方剑明努力扭动身子,想避开长剑,然而他与惜字道人武功相差甚远,一剑刺下竟然完全没有避开,只觉肩头一痛,一股血箭飙出,数息间染红了半边身子。
方剑明强忍疼痛,转身狂奔,惜字道人又是一剑刺出,直刺方剑明另一侧肩膀。
方剑明不及提防,被刺了个正着,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
惜字道人看着踉踉跄跄奔逃的方剑明,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他施展轻功,纵身掠到方剑明身后,又是一剑刺出,这一剑却是直刺方剑明左腿。
方剑明中了一剑,左腿一软,不由跌倒在地,又仓惶爬起身子,继续往远处奔去。
他心知此番若是再被抓回魔门,定会生不如死,还不如死在此处,也好过受那些折磨。
惜字道人冷冷看着向远处奔逃的方剑明,眼中寒光一闪,身形一动,转瞬间已到了方剑明身前,然后长剑一挥,从左上直到右下,在方剑明胸前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方剑明只觉痛彻心扉,口中狂喷鲜血,身子软软栽倒在地。
待得方剑明醒来时,天色已经漆黑,他强忍剧痛,努力张开手脚往前爬去,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也不知爬了多久,终于体力不支晕死了过去,再醒来时,便到了胡二娘家中。
段璟听完又问道:“方兄弟,那惜字道人最后怎么又放过你了?”
方剑明仔细想了一下,说道:“那贼道在我胸前划了一道大口子,令我痛不欲生,他本欲来拿我,不知为何竟然又与另外一人斗在一起,只是可惜我没看清那人面目。”
说着连连叹气,似乎很是惋惜。胡二娘在一旁道:“幸好方公子吉人天相,先有那青年出手相助,后有另一人助你摆脱困境,这才得救。”
又看了一眼段璟,见他双眉紧皱,似乎若有所思,问道:“段公子你在想什么?”
段璟紧皱双眉,半晌后方才开口道:“方兄弟,你说那青年剑招十分之快,快到了何种程度?”
方剑明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我也说不出此人剑招有多快,我只能看到剑光,完全看不清剑身,若非不断有击打声传来,我甚至以为他在空手对付典衍。”
段璟闻言点了点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方剑明看着他,问道:“段大哥,你可是知道此人?”
段璟道:“我向前曾听谢大哥提起,他身旁原有一人,与他亦仆亦有,剑法甚快,可称为江湖快剑,只是无心阁一战后,那人便告别谢大哥,独自在江湖中历练,方兄弟所见到的,或许就是那人。”
方剑明急问:“段大哥可知那人多大年纪?”
段璟道:“我曾问过谢大哥,他言此人约莫二十多岁年纪,平日里为人冷漠,不擅言语。”
方剑明叫道:“那便是了,那人亦是面色冷漠,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一来就指明了要挑战典衍。”
段璟亦是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友,如此看来,方兄弟实在是吉人天相。”
说着又是哈哈大笑。三人又在房内说了会话,段璟见方剑明刚刚醒转,精神还有些萎靡,便让其早些休息,自己和胡二娘二人又到了院中木棚里。
二娘此时又有了心思,就要往段璟身上靠去,段璟急忙制住,轻声道:“方兄弟刚醒,我二人就做这事,弄出那种声音,恐怕不太好吧。”
二娘娇笑道:“那我们小声些便是,方才还没尽兴就被打断,妾身体内那股火还没下去呢。”
段璟听她这么一说,亦觉得小腹处隐隐一团欲火烧了起来,当下将二娘拦腰抱起,放倒在了床上,二娘双手勾住段璟的脖子,媚眼如丝,口中呵气如兰。
段璟只觉其愈发迷人,忍不住虎吼一声,将其衣物尽数扒光,阳jù对准蜜穴狠狠刺了进去。
阳jù甫一插入蜜穴,只觉其中泥泞湿滑,段璟不由笑道:“原来夫人底下都这么湿了,可真是个荡妇淫娃。”
二娘双腿缠在段璟腰上,娇声道:“妾身只是公子一人的淫娃,还望公子不要怜惜,狠狠糟蹋妾身。”
段璟听着二娘的淫语,阳jù更是暴涨几分,身子大起大落,不断用力抽chā蜜穴。
二娘搂着段璟脖子,刚想放声大叫,忽然嘴巴被段璟捂住,心里一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段璟捂住二娘嘴巴,在其耳边嘘了一声,示意低声一些,莫让方剑明听见,二娘会意,嘴巴大张着,兀自发出无声的呻吟。
二人抽chā一会,二娘始终觉得不过瘾,自己嘴巴只能干张着,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段璟也觉得有些无趣,没有了二娘的浪叫声,似乎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
二人相视一眼,各自看出对方心思,只能无奈一笑。
二人又淫弄半晌,只觉越来越无趣,体内欲火虽旺,无奈得不到彻底的发泄。
二娘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一个法子,让段璟在一旁躺下,自己则趴在他的身上,轻启樱唇,含住段璟阳jù,一个蜜穴则对准了段璟的脑袋。
段璟会意,先是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蜜穴,只觉一股咸腥的味道传入口腔,这股味道让他十分兴奋,不由抱着二娘肥臀,将其蜜穴整个贴在自己脸上,舌头则伸进穴中一阵乱舔。
二娘含着段璟的阳jù,舌头紧紧裹住,时而轻轻刮舔一下guī头,她的舌功甚好,将段璟弄得甚是舒服,段璟也卖力舔着她的蜜穴,舌头卷起,犹如阳jù一般在蜜穴中进进出出。
二娘放声大叫,但口中尚且含着段璟的阳jù,是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放肆叫着,想着方剑明也听不到自己的唔唔声,胯下淫水更是不停流出,直接流进了段璟口中。
段璟不断吞咽着蜜穴中的淫水,舌头肆意刮着肉壁,如此还不过瘾,他干脆再塞入一根手指,与舌头一起抽chā蜜穴。
二娘连声浪叫,双腿有些发软,她亦是越来越兴奋,将一根粗长的阳jù整根吞下,guī头直抵喉咙。
二人如此卖力为对方口交,俱是兴奋异常,段璟更是插入抽出舌头,反手将三根手指插入,用力抠挖着蜜穴。
二娘似乎仍不过瘾,奋力摇动肥臀,示意段璟再插深一些。
段璟见其如此淫荡,更是兴奋,干脆将整个手掌紧握成拳,用力塞了进去,疯狂捣弄着。
二娘丝毫不觉得痛苦,心底反而觉得无比刺激。
她出身合欢谷,擅长各种淫戏,蜜穴被塞进拳头早已是司空见惯。
此时被段璟用拳头使劲捣弄,彷佛又回到了合欢谷,用力吮吸着段璟的阳jù,恨不得要咬下来一般。
二人互相淫弄对方,忽然二娘口中不断快速吞吐阳jù,身子也开始急速颤抖,段璟知道她将要泄身,急忙用拳头开始疯狂抽chā,二娘口中唔唔有声,忽然吐出阳jù,一声高亢的淫叫声随之响起,紧接着蜜穴内淫水勐烈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段璟脸上,弄得他一头一脸。
二娘方一泄身,又立马含住段璟的阳jù,仔仔细细舔弄起来,段璟也不再怜香惜玉,阳jù不断在其口中奋力抽chā,二娘口中唔唔有声,玉手不断抚弄着阳jù下的两个卵袋。
段璟次次直插到底,将二娘插得翻起了白眼,接着虎吼一声,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二娘腹中。
二娘贪婪地吸吮着段璟的精液,连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直到将所以精液都吞入肚中,方才对着段璟微微一笑。
二人又抱在一起温存良久,方才沉沉睡去。
其后几天,段璟一直为方剑明疗伤,而胡二娘则为他们做好吃食,二人也会在晚上偷偷交欢。
段璟看着方剑明身子一天比一天好,心中满是欢喜,他又拿出长生经交给方剑明,说是要物归原主。
方剑明看着手中的长生经颇多感慨,他知道段璟为自己疗伤的内力正是来自长生经,自己也算是受到了长生经的洗礼了。
段璟也屡次劝他习练长生经,却被方剑明拒绝了,方剑明说自己乃是天山弟子,只有得到师父允许方能习练,段璟闻言只好作罢。
这日一早,段璟早早起床在院中练武,他与二娘昨夜又是一场大战,弄得她接连高潮了数次,几天下来,二娘的皮肤变得犹如婴孩一般,又嫩又滑。
二娘看着段璟在院中练武,露齿一笑,打开院门准备给二人做早饭,忽见院外站着一人,正冷冷看着她欲知此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