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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我马上走”
封天炬脸上彷若食人猛兽的骇人神情,她从未见过,绿玉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与惊恐,急忙退出房间。
封天炬坐到床上。
他曾在这张床上要过残月,残月那时羞红者脸,紧抱著他的肩说有多么的爱他,他那时可爱柔顺的模样犹在眼前。
“相爱甚深?相爱甚深”他重复念著!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像要爆出来似的吓人。他在房间内控制不住的吼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残月爱的是我,他爱的是我”
他站了起来,手指揉著不断发疼的太阳穴,恶狠狠的语气像野兽要咬死敌人一般,咬牙切齿的宣誓更像是恶毒的诅咒——
“残月是我的,谁也动不了,谁也不准动!”
印山居胆战心惊的被迎进了封天炬的别馆。
不知封天炬今日为何特地命人到店里请他过来别馆,希望不是为了毁约告官的事,若是封天炬要告他们,只怕他们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
“印大少爷,契约我详细看过了”
闻言,印山居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封少爷,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欺瞒封少爷,这份契约我实在看不出问题出在哪儿。” 封天炬微微一笑。
“是没问题,那几日我太累了,看错了契约里的条文,又听到几个下人说你们店里有问题,我一时生气”
印山居腿软的坐到椅子上。
“那就是没事了吗?”
“没错!只不过我前些日子已经跟人签了约,困脂水粉的生意是不可能让你们做了。”
印山居脸上一青,却仍巴结的笑道:“是!封少爷,误会是难免的,既然封少爷已跟他人签了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想既是我单方面毁约,我就先赔个二百万两,我们依约而行吧。”
印山居张大了嘴巴,惊讶不已。
封天炬沉稳地道: “生意场上讲的就是信用二字,一切问题都是起于我的疏忽,印大少爷,我还得跟你道歉呢。”
印山居连忙摇手,吓得差点跳起来。
“不、不!封少爷,你太客气了,你这么有权有势,这、这道歉二字我怎么承担得起”
“胭脂水粉的生意虽然无法给你们做了,但是我从西域进了一种香木,这种东西中原没有,我想摆到你们店里去卖;这种东西奇货可居,利润比胭脂水粉还要高上一倍,当然进货的价钱也就不同了,你觉得可好?”
印山居差点连心跳也停了。
胭脂水粉的生意已让他们赚足了银两,若不是他欠的赌债实在太过惊人,他印山居早已成为一个小富翁,怎料竟还有比胭脂水粉利润还要高的东西,他惊讶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封天炬喝了一口香茶.锐利的目光没有透露任何想法,冷酷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断定印山居绝不可能拒绝这笔生意。
印山居太过高兴,回家时还开心得手舞足蹈。
印残月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他这么欢喜,遂趋前问道:“怎么了?哥,你今日好开心。”
印山居握住他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残月!你绝对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说你是我的贵人,我们兄弟俩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
“怎么了?”印残月不懂。
“封少爷说他看错了契约,他依约而行,赔了二百万两给我们,还说为了补偿我们,他要给我们一种西域的香木,比困脂水粉的利润还要高。
闻言,印残月脸色发白、呼吸急促,连手也发抖起来,他虽然想笑,但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光是听到封少爷这三个字,他就害怕得直发抖,他轻蔑的目光、粗暴的举止、深沉的心机,以及残忍的手段,每一样都令他心惊胆战。
“哥,我们我们不要做封少爷的生意好吗?”
“你胡说什么?封少爷是个好人啊!你看他明明那么看权有势,但是不但不用权势压人,反而还说一切依约而行,很讲信用。”
“我、我"
他根本就说不出为什么不能做封天炬的生意,毕竟他跟封天炬的关系又不能告知兄长。
印残月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但是他心头那种惊恐的感觉始终消除不了。
“我家少爷请印二少爷到别馆品尝异酒。”
闻言,印残月差点夺门而出。
他脸色青白,不敢不接下请柬,但是他浑身发软,一接过请柬,便无力的坐到椅子上。
“多谢封少爷邀请,我可否请我大哥一起去?”
送请柬来的仆役,已经不是当日的小僮仆,他年纪已近四十,尖而细的眼睛隐藏著精明,这也是为什么封天炬会命他来送请柬,而且送完请柬后要尽快办完另一件事的原因。
“我家少爷只请印二少爷去而已。”
他的意思就是要他一个人去,轮不到印山居。
他惊恐不已的回答: “是!我马上去,马上到,请你回覆你家少爷。”
印残月手脚发软,他走到封天炬的别馆前时,已经手脚无力、浑身发冷了。
好不容易进了大厅,封天炬不像往常让他等一会儿才见他,他早已在大厅候著了。
“封少爷好。”
他微微欠身,浑身发抖的他怎么也忘不了当初在这里所受的可怕欺辱跟疼痛,他连指尖都颤抖个不停。
“残月,许久不见了。”
印残月不敢将脸抬起,明明害怕,却不敢得罪他。“是,许久没向封少爷请安问好了"
“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来!过来我旁边坐著。”
他退后了一步,惊慌不安的目光飘忽不定。
“不!不必了,我坐这儿就好。”
他坐在离封天炬最远的位子上,封天炬反而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轻柔的抚摸著他的发丝。
“你瘦了?"
他全身僵硬,将身子缩成一团。
“多谢封少爷关心,我是瘦了一点。”
“我上次对你太粗鲁了。”
他强忍著想起当时的痛苦,那种欲呕的感觉令他手脚发凉、全身发麻,好像要昏厥过去似的全身无力。
“残月,我上次是一时气疯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不敢”
封天炬将他搂进了怀里,印残月不敢动弹,怕换来他的一顿痛打,封天炬则是为他僵硬的身体微微的皱了眉头。
他仍轻轻的抚摸他,像要引起印残月的情欲,印残月掩住脸,颤抖不已的他十分害怕。
他又要叫他陪宿了,不知会不会像上次那般的残忍
“残月,你瘦了,依然很美”
封天炬的赞美,以前会让他羞红了脸、喜不自胜,现在却让他全身发冷;强忍住推开封天炬的冲动,印残月自动张开了双腿,他不是要讨好他,而是非常的害怕。
“封少爷,我快成亲了,求你以后别叫我来陪宿好吗?” 封天炬听到他所说的话,脸上的神色变得阴狠,下一刻却被他柔情的笑容取代了。
“你若真的成亲了,我当然不会再叫你来陪宿。不过要提是你印残月能成得了亲才行!
印残月仰起头,满含希望的问道:“是真的吗?”
封天炬吻上了他的唇。“当然是真的。残月,我好久没尝你的味儿了,来,把嘴张开,让我好好的亲亲你”上次陪宿,封天炬一次都没碰过他的唇!只顾著发泄自己的欲望,这次他像要补足上次没做的,吻得很慢、很慢,却很缠绵。
在他技巧性的挑诱下,印残月僵硬的身躯渐渐放松,封天炬见他的身躯不再僵硬,立刻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爱抚。
“不!不”
印残月害怕的反应,令封天炬怒气直冲心头。
他竟敢对他说不强忍住赏他一巴掌的冲动,他柔声道:“残月,这里给你的感觉一定不好,我们到房间里去,那里既清静又乾净。”
他一把将印残月抱起,抱入了他的房间里
“唔恩恩”
甜腻的呻吟声终究还是从印残月的唇中轻轻的逸出,这次封天炬对他很温柔,像当他是手里的无上珍宝,此外他正值青壮,在封天炬再三的爱抚下,身躯渐渐有些发汗发热。
水雾在印残月的眼眸里薄薄的凝聚著,他曾经深爱著眼前的男人,他对他的温柔、对他的热情,他都深深地刻在心中。
若不是上次的经验让他明白,他不过是封天炬泄欲的对象,他一定会再度陷人封天炬的情爱中。
“残月,你真美、真可爱,不过太瘦了,你这些日子瘦了好多”
封天炬的大手滑过他的身躯,像在估量这些日子以来,印残月的身体有何变化,好似十分关心他。
印残月破碎的心再次悸动起来,这个人毕竟是他深深爱过的,如何能说放就放;但封天炬对他又不是真心真意,他只是爱他的身子,并不是爱他的人
他的泪溢出了眼眶,被封天炬吻个正著,他再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的心在他柔情的攻势下,又软弱得想朝他靠去。
“封少爷”
“恩,残月?”
印残月握住他的肩膀,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乞求与害怕:“你能否温柔些?"他的眼眶红了,泪水像珍珠般掉落。
见状,封天炬的胸口一窒;想也知道他上次一定重重伤害了他,所以印残月才会害怕与他亲热。
他温柔的吻上他的唇,长指稍微使力,立刻就滑进了印残月的身体:印残月整个人登时缩紧,眼里充满了惊恐,像是想起他上次的残暴。
封天炬轻柔地抚慰他,并不急于进入,再三的用手指按抚;印残月的身子终于放松了,身下传来热热麻麻的感觉,并且化为快感窜向他的腰身、脑门。
他开始发出渴求的嘤咛声,身子也因为快感而不断的发著抖,他着急的轻呼:“封少爷”
“乖,还不到时候,再忍一会儿,等会儿你才会欲仙欲死。”
他不知封天炬在等什么,因为封天炬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他的双腿不断的夹紧又放松、放松又夹紧,开始轻咬著枕头哭泣。
上次才受过伤害的地方,在封天炬不断的按压下,传来令人难忍的酥麻感;他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想要动手去碰自己,却被封天炬强势的手给捉住,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嗓音——
“还不行,残月,还不行呢!”
他的呼吸急促,情欲逼得他几近发疯,他咬牙承受,再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唯一的声响便是自己快要断气般的呼吸声。
远远的,自客厅传来脚步声,封天炬的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目光,印残月的腿这时才被封天炬用力分开。
他狂猛的进人印残月润滑已久的地方,有如久早逢甘霖般的印残月发出高昂的抽气声,封天炬开始大动作的穿刺起来。
“啊——啊恩啊” !
他爽快得全身发颤,几近失去意识的抱住了封天炬的肩膀,若不是听见一个很耳熟的声音,他绝不会恢复神智。
“你说残月在那里跟封少爷品酒,怎么还没看到?”
“在少爷房里谈天说地,印大少爷、朱小姐,这边请”
印残月恢复了理智,慌张得想要起身,却被封天炬更用力的压向床铺,他进得更深,更猛烈,此时他的目光像冰块一样森冷,流露出骇人的残酷。
“残月,很舒服吧?叫出声音来,我们今日有观众啊!”印残月差点放声尖叫,他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既害怕又恐惧的哭叫道:“不!不,求求你,封少爷,不要”
房间的门已被打开,仆役早已被命令过不准进来,所以只是站在门外说道:“请,印大少爷、朱小姐”
“残月,你不是说你有多爱我、多喜欢我、多离不开我”
他冷冰冰的话语,跟他大幅度的动作完全不同,他刺得很深,还不时地玩弄著他的身体。
“不!放开我——不要”
印残月惨叫时,他的目光正好看向一脸怔愣的印山居跟满脸惊骇、不敢置信的朱小姐。
“再说你有多爱我啊!说啊!说你离不开我,没有我你会死啊,说你刚才多么下贱的要我抱你。”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印残月全身发抖、一直惨叫。
印山居就像要晕倒似的站不住,若不是扶著桌子,只怕他早已昏厥。
印残月用力推著封天炬,但是身体的反应却热情无比,夹著封天炬的灼热,根本不让他离开。
“残月"印山居呐呐的喊出印残月的名字。
他根本无法想像残月会在封天炬的床上,被封天炬这样的作践著,而且还是残月自己心甘情愿的。
他脸色发黑,就算当初得知自己欠下钜额贿债.都没有今日这般震撼,朱小姐则已说不出话的坐倒在地。“不要看!不要看”印残月放声痛哭。
封天炬下脸无所谓的道:“请出去吧,残月害羞了,他不喜欢被人家这样看着。”
印山居见朱小姐脸色苍白,连忙牵著朱小姐跑了出去;印残月则是奋力挣扎,哭得似要断气,可封天炬一样不饶过他的用力挺进,直到发泄够了为止。
印残月一边哭一边穿回衣物,封天炬则躺在他身边冷冷的看着,印残月下了床,急急跑出封天炬的别馆,耳边只听得见封天炬的嘲笑声。
封天炬的残忍、封天炬的残酷,他到现在才算真正的见识到
封天炬稍微整理衣物.起身走进厅堂。
一旁的仆役见著他,便邀功似的道:“少爷,我照您的吩咐,半个时辰后才去请印山居跟朱小姐到这儿来。”
封天炬将赏金递了出去。
“做得很好。”他的目光十分残酷。
“做得非常好,效果比我想像得还要好上几十倍呢!”他的语气满是不屑:“想要成亲?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的人,不自量力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