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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尤其小腹那里热得象一团火。我无力的倒在雪白的床榻上,视线渐渐的模糊,四肢软软麻麻的,身体渴望着有人能用力的抱紧我,支撑我,抚慰我。
“恩热”我忍不住低低轻吐着酥媚的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摩擦身下的丝绸床单,借以缓解肌肤上那撩人的寂寞感。朦胧中,我觑到一旁的禹苍正缓缓的脱掉他的长衫,凝视我的视线如幽潭般深邃。
冰冷的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脊背向上,点燃了一连串情欲的火焰后,握住我的藕臂,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
“恩滚开恩恩”想远离他的碰触,可是得到自由的手臂却不收控制的攀爬上他精健的肩膀,身体急迫的贴近他的。
“瑞凰”略微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缭绕,灼热的气息喷扑在颈窝,胸口,小腹双腿被温柔的打开,接着一道湿濡的柔软之物在大腿根部来回舔舐着,他的每一下舔舐都如同在火上浇油般强烈的刺激着我淫靡的欲望,撩拨着我敏感的极限。
“啊恩恩不可以”残留的理智和入骨的欲望交加着折磨着我。想拒绝,双腿却为他张的更开。下体被慰籍的很舒服,可是胸前却感到异常的空虚起来。
我抬手不禁抚摸上胸部上那早就坚硬得颤动的双乳,握住它们,忘情的用力揉捏挤压着。手指夹住顶端的玉珠疯狂的拉扯摇晃着。
“再用力点的玩弄自己,瑞凰!对,狠狠的捏住它们!”看到我饥渴淫荡的自慰着,禹苍双眼喷火的厉声鼓励道,情不自禁的一个用力,在我白皙的大腿印出了几个暗红的手印。
“啊啊”被凌虐的疼痛快感让我仰头大叫出来。湿滑的爱液猛的从体内流泻而出,顺着大腿的曲线流淌到他正紧紧贴在那里的俊颜上。
“是瑞凰热情的味道呢。”他舔舐着我那些透明的汁液,咂嘴媚笑道。修长的手指先是在那汁液的洪口处轻按了下打了个圈子,然后突地将两指刺入其中,寻找美味的源头。
“啊恩恩不要不要啊恩恩”灼热的幽谷因为他的侵略而快慰起来,我抬高臀部,身体快乐的迎合着他的入侵,可是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让我羞耻而愤怒的想拒绝。
“不要?”细致的剑眉微扬,深入的两指猝然张的大开,撑开那紧窒的甬道,大量晶莹的爱液立刻顺着那洞开的地方汩汩流淌出来,浸湿了他的手心和身下的大片白锦床单,他勾动着那滑腻的入口和内壁,邪笑着“可是,瑞凰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它在说”
两指变做三指,猛的又刺入那水淋淋的蜜穴,剧烈的抽chā起来“快插我吧快插我吧人家喜欢呢恩呵呵呵”妖媚的在我耳边淫语着,同时低头狠狠的啃噬着我敏感的脖颈。
“啊!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花穴,紧紧包裹手指压迫感让他更加强悍的戳入勾刮。
我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得无法自已,揉握着酥胸的手指几乎快感的嵌进肌肤里。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啊恩恩恩给我给我恩啊”我摆头哭泣的哀求着,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又痛又舒服的快感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花穴,紧紧包裹手指压迫感让他更加强悍的戳入勾刮。我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得无法自已,揉握着酥胸的手指几乎快感的嵌进肌肤里。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啊恩恩恩给我给我恩啊”我摆头哭泣的哀求着,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把我凌虐着自己的双手拉高到头顶,那人捏住我的下巴抬高,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求我瑞凰!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求我什么?”“”“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压抑的嗓音再次无情的命令着,仿佛不把我逼到极点不会罢休。可是,即使是在我的丈夫夏侯尚的怀抱里,我也不曾说出过那么低微而淫荡的话啊。
我泪眼婆娑的瞥过头去,开不了口。赤红的桃花眼眸色一沉,长指对准那水穴猛地又是一插,毫不留情的戳到最里面捣动不止,同时大拇指在洞外不住的按压弹拨着花蕊顶端的那枚感觉敏锐的珍珠小核。
“啊啊!”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狂乱的大叫起来,媚药的药性因幽穴里的撞击而更加蛰痛着我的欲望和神经,身体和那里发烫、发热的如同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着,身体叫嚣着要求被解救!“说啊!说你想要我!”
飞快的旋转抽chā着那令人销魂的紧窒花穴,禹苍同样也在竭力忍耐的沉声命令道。而我却再也忍不住了“恩啊,我想要你”“不够!”“求你!求你给我!求你要我!”“还不够!你还应该说:禹苍,求你进入我的花穴里狠狠的爱我!”
我要被那残虐的手指折腾疯了,我拖着哭腔顺从的尖叫道:“我求你!我求你禹苍!求你进入我的花穴狠狠的要我!狠狠的爱我”
尖声的淫语蓦地被吞进突袭来的唇里,手指撤出而猛地抬起我的一条腿,粗砺沙哑的声音低吼回应道:“是的,瑞凰,我给你。”说着,扶住自己那早就硬挺的阳茎几乎是粗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小穴里。
“啊”我昂头尖叫着,绚烂的极致快感伴着他的进入而在上空爆发开来。我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潮。可是很快的,私处里那疯狂律动着的凶器又让我心驰神摇起来。含着他巨龙的蜜穴因第一次的高潮而收缩着,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让他难以动作。
“该死!别那么紧吸着我!你的幼穴怎么和处子一样的紧呢!”他似埋怨又似亢奋的叫道。握住我的腰身猛地一个戳刺,几乎贯穿到子宫里,而后又快速的退出,然后又没顶而入。
激荡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我。每一下几乎都能把我戳穿般残暴,每一下都几乎能把我的身体顶飞出去般的野蛮。可是同时也赋予了我肉体上那源源不绝的灭顶的快感。
“恩恩啊恩恩恩再快些再快些”我紧揪着两侧的床单,神智涣散的呻吟着,喘息着。仿佛被我的娇喘淫语刺激鼓励到般,禹苍趋身将我的双腿抬得极高,分的极开,嘶吼着将他那裹满晶亮爱液的巨茎由上而下的狠辣的整根插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抽chā着。
“恩瑞凰我的瑞凰呵呵呵”红唇上挑邪魅的微笑着,凝视着我的视线火热而癫狂。颀长的大手牢牢的架紧我的玉腿,恨不得要将我劈开似的大力。透亮的爱液和浊白色的精液涓涓的从交合处泛滥倾泻,润泽着我们彼此的肉体;噗噗噗的结合声和肉体相击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淫糜之曲让我附和着高声吟唱着酥骨入媚的莺啼。
禹苍亦快慰的咆哮着,红艳的脸庞分外的妖娆。终于,在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后,我身体里的淫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都已经到了极致的困乏,在禹苍持续了许久的凶狠深捣中,我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紫檀的桌案上展开十尺长的白绢纸,沾些许黛墨,执笔挥毫,寥寥数笔,便已具雏形,屏气凝神在眉眼细微等处小心的勾画点睛,顷刻,一幅将军持剑图跃然纸上,神形兼备。
我放下画笔,轻轻的将纸上的湿墨吹了吹,拿起挂在屏风上离远几步又细细的上下打量一番,甚是满意。
返回案前,提笔接着画下一张。依旧一袭白衣的禹苍撩襟迈入房间内,环视了一圈挂满画作的四壁,目光落在屏风上的那幅持剑图,顿了一顿,最后走到我的身侧。
“画了一天,累了吧,该用晚膳了呢。”说着,抽出我手里的画笔,放到笔架上,搂过我的腰肢埋首于颈间,亲密而熟稔的吸取其间的体香。我没做会的伸手又拿回画笔继续画,头也不抬的道:“不是很饿,画完这幅再说。”
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笑问道:“你看那屏风上的将军持剑图画的可好?今日突然万分的思念他,故而下笔时的灵感比往常更隽秀几分,是个得意之作呢。”
如我所愿,他的气息因我温情脉脉的话而骤然的寒冽起来,但只是一会儿,又渐渐平息了下去。“还行。”低柔的声音冷冷淡淡的道。进步了呢,比上次生气的时间又短了些。看来我这个计策也用不了多久了。
“你也觉得不错么?我可是万分喜爱呢。这是比照他出征那天的样貌画的,你知道吗?那天马背上全身铠甲披挂的夏侯尚既魁伟又俊美,真真是个天神般的战士啊。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呢。”说话间,又作完一幅。
我搁下画笔,微笑着抬头凝视他无表情的脸庞。长且浓密的睫毛后的瞳色不明,可是勒在腰肢上的大手却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我心下快意,捧腮故作担忧的接道:“啊说到出征,都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禹苍大人接没接到边关的捷报呢?人家很是担心夫君的安危。啊看我这无谓的担心好是愚蠢啊,夏侯尚是何许人也?!想来边关必是捷报频传。
大人不要笑话我才好,因为人家实在是想早早的和夫君聚首呢。”如水的桃花眼横扫了我眼,下颌绷的死紧,唇角的肌理僵硬而冷峻,那是他生气的样子,但他还是忍住没有爆发,而是低头不语假装欣赏我的画作。不是一般的进步呢。我有些失望的想。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开了个头,便会无止境的连续下去,交欢这种事就是如此。
自从他用卑鄙的手段侵犯了我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一夜我们都在床上翻来覆去,耳鬓厮磨。无法反抗,也无须反抗。即为俎上鱼肉,脱逃不得,如何不乖乖的任人宰割。
因为那枚该死的像蛊毒一样的媚药令我也反抗不得,只要一不顺他的意,他便以血喂我,激起我体内的淫毒,让我无法抑制主动放荡的与他纠缠。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对他无节制的求欢我只能平心静气的接受。
我唯一祈祷的就是千万不要遂了他的心意而怀上禹家的孩子。但是不能什么都顺了他的心,让他志得意满洋洋自得。
你既恣意的玩狎我的肉体,那也就别怪我在精神上恶心你。有一日游山玩水的时候我见那山花烂漫,无意间就吟了首思怀之诗,谁想他就突然的暴怒起来。
不同于往常的假面媚笑,那天他的脸拉的比马脸还长,扯着我的头发就一记凶狠而绵长的噬吻差点又把我吻成植物人。
哼哼,只不过彼此间有了鱼水之欢,就自以为是我的丈夫了么?以为我不哭不怒不叫嚷就代表着原谅他用非手段凌辱我的恨了么?既然他觉得理所当然,那么就让我来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过只是个路人甲。
喜欢嫉妒就让他疯狂的嫉妒去吧,让那无法发泄的炼心之火狠狠的折磨他的神经,消磨他的锐利。
于是外出游玩的时候我没事就抒抒情,吟些相思词、怀慕句;呆在别馆的时候我就每日作画描摹夏侯尚的容颜,一张又一张挂满了整个房间。
起初这嚣张狐狸一点也沉不住气,每每气得脸色铁青,行为暴戾。想来也是可笑,他不过是想要我诞下禹家的子孙,借以羞辱皇室,但却往往做出坠入爱河的妒夫相,我有时甚至怀疑他对我是不是假戏真做了呢?可是看他即冷酷又狂热的所作所为,我又吃不准。
不管怎么样都好,我讨厌反复而深入的揣摩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如何撩拨他的意志,扰乱他的心境才是我目前应细细思量之事。
于是几乎是每天,我都能用我的小手段成功的激怒他。但我不敢做的太过分,因为有一次,我在床上嘤咛着喊出“夏侯尚”的名字,结果那夜他不顾我的连连哀叫一直残暴而粗鲁的折磨到第二天,连昏厥都不可以的逼迫我喑哑哭泣着一遍又一遍的喊叫着他的名字,害我此后整整两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而对于我报复他的小手段,他也由起初的暴跳如雷慢慢进化到现在的不动声色。因为虽然他被刺激后会对我施展出惩戒手段来折磨我的身体,但我的心底却是痛快无比,仿佛那胸口间那些郁结之气都随着他的失控而挥发出去了。
可能是对我眼里不经意散发出的快意有所顿悟,他开始渐渐的收敛情绪,学会隐忍。甚至有时还能盯着画中的夏侯尚看上两眼,虽然眼神是较劲般的冷冽。
青葱般细长的手指缓缓的轻拂着桌案上画里那人的轮廓,看来没有马虎的学画是件正确的事呢,起码夏侯尚此刻在我的笔下栩栩如生起来。
单手支腮,衣衫半敞的卧于软榻之上,长发随意披散开来,浓重的剑眉,炯炯的虎目,坚毅而鲜明的脸庞虽是浓墨重彩,可是神态逼真。
从画中凝视着我的神情一如他温柔时的样子。他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竟是这样的清晰么?从画他的第一幅到现在这幅,没有一幅是雷同的,他的形象合目即现,信手拈来。
虽然是有目的的勾勒他,但作画的时候下笔的瞬间,心中便没了愤懑之气,而满怀柔情蜜意。
明明相聚不过月余,分别却近两月,可有时却很是挂念。禹苍见我抚摸着那画,唇角含笑,怔忡出神,不禁妒火大炽。
再也忍不住脾气的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抬起,迫使我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眼眸里火光如炬,勾唇妖魅冷笑道:“原来你一点都不饿呢,倒是我多余了。”
我眼珠转了转,温雅而笑“一天没吃饭,怎会不饿。只是画得太入神便忘了时间而已。幸亏有你关心我的膳食,我感激还不及,怎会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