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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日暮时分,我们赶入了一个小镇,叫松阳镇。镇子不大,但交通便利,云集南北客商,也是非常热闹了,照我们这脚程去洛阳还早呢,怕要走十多天吧,不过我们也没什么事,就当游山逛水了,我却心中牵挂着两个美人儿呢,灵凤和云倚梦。
去美人儿叫我去洛阳,看来诛仙宫离洛阳远不了,更有可能隐于这古都之中,所谓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嘛。在客栈住下大家欢欢快快大吃了一顿。席间,得知了姐妹俩的身世和一切。
原来二女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百花门中人,这代的门主正是她们的母亲,百花门创建于几十年前一位江湖奇人之手,勉强挤身二流之列,山门设在洛阳城郊十几里外的百花谷中,门中多为不幸的女子,身世可怜的,命运悲惨的。
从小二女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只告诉她们父亲早死了,她们俩随母姓,百花圣姑陶洁如不算江湖名人,只在地方上小有名气而已。偏偏因姐妹二人生的太美,惹来金刀门少主小金刀潘诚信的搔扰,强下聘礼,更要二女同嫁他一人。
遭到百花圣姑的拒绝后,恼羞成怒,表面上不再提此事,暗中却勾来阴山六鬼不断的搔扰百花谷,前后不到一个月时间,把个百花门整的人心慌慌,圣姑不得已,遣散了门人,却在第二天遭到六鬼的凶残对待,力战之下,姐妹俩拼死在几个出色弟子的护送下突围逃走了,圣姑却当场被擒,和几个精心耿耿的弟子被六鬼奸杀,手段极其残忍,一把大火将百花门从此除名。
然后就是千里追踪二女,为了拿小金刀的花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六鬼不得不长途拔涉,遁迹追踪了。
最后就是宁长巨英雄救美那一幕了。白衣美人儿是老大二十二岁,叫陶雨虹,小妹叫陶雨青。二女好不容易叫到了靠山,怎么肯轻易放过,罪魁仍逍遥于世,母亲岂能长眠于地下。
硬是要对宁长巨以身相许,这小子口上会花,来真的还打了退堂鼓呢。二美是认定了他,苦苦相求,宁愿为奴为婢,只要能给母亲讨个公道。
宁长巨当然是答应讨公道的,但就是不肯要她。闹的一顿饭后来二姐妹又死要活的,看出我是老宁的公子,最后又求我。
我老人家只好摆出个主人的身份,替她们做主了,强行要宁长巨收美。老宁苦笑不语,但不再反对了。松阳镇过往的人流量极大,客栈酒楼统统暴满。我们一行十人,好不容易要了两间套房,八女两男,还真不好分配呢。
别的不说,琼儿紧贴在我身侧,看样子谁也别想把她和我分开了。安慰了陶氏姐妹,我们又喝了一通,席间气氛慢慢恢复了不少,刚才给二女一闹还真有点义愤填胸呢。
玉琳和惊雪十分投缘,二人聊言浅笑,不时瞟我一眼,那娇样儿让我心中升起无限激情来,我身右是玉琼,这美人儿可是半刻不离我身边,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倚在我身上,什么事也不管,只看着我。
左侧是豪气冲天的宁长巨,陶氏姐妹就坐在他身侧,看样子此生非缠死他不可了。玉琼身侧是玉琳和惊雪,接着是三剑妃,十个人围了一桌。我和宁长巨推杯换盏,聊的海阔天空。
“公子,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不错啊,痛快。”我看了他一眼红赤赤的脸膛,笑道:“你的伤不妨事吧?”
宁长巨一怔,哈哈大笑:“公子,放心,基本好的七七八八了,这六个杂碎还有些真功夫,迫我使出了真才实学,这么些年我很少用这压底的绝技,受了点伤,自疗了一番,不是问题,呵呵,居然给你看了出来,不过长巨对公子却一无所知哦,你是神目如电,却又手无缚鸡之力,搞的我头大哦。”
我苦笑道:“老宁,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这就是我得罪女人的后果哦,看看我的宝贝儿琼儿,现在乖的,想当初剑就架我脖子上哦,生死悬于一发,那凶劲,想想都害怕呢。”
美人儿不依的捶了我一粉拳。其它诸女都用目光杀了我一次。尤其是玉琳和惊雪的目光最为凌厉,连宁长巨都暗吐舌头,低声道:“我说,公子,那位神秘美人儿是谁啊,搞定了没有?”
这家伙说话可是豪无顾忌的,生性率直,爽朗,百无禁忌。我的玉琳大美人儿寒芒一闪瞪了他一眼。宁长巨吐了下舌头,暗骇,这妞儿好凌厉的眸子。
“别惹她,老宁,她可不比那头母老虎好惹啊,给我搞定的一般都象琼儿一样,哈,啊”笑声未落,大腿给狠狠掐了一记。宁长巨大笑。
我们这边美女不少,除了三剑妃扮男装外,其它五美都叫人心动神摇,琼儿易容了,玉琳有覆面薄纱,最出色的就是英姿飒爽的软甲美人儿惊雪了,艳红的玉面晶莹剔透,一双明眸勾魂慑魄,那丰满婀娜的修长身躯更是美联社不胜收。
陶氏姐妹艳色绝世,仍逊了她一线,双起的英姿二女显的妩媚无比,在配上脸上那淡淡的忧虑,倍增柔弱的娇美感觉,让任何人想去呵护她们。玉琳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修长的动人体态不在长腿美人儿惊雪之下。
薄纱下的眸子分明惹人。相较之下最不起眼的算是琼儿了,她只能算绝色,但及不上眼前这几位夺目,丰满的体态还是非常惹眼的,胸前的肉峰几乎要裂衣而出了。
没有比她这里更为突出的美女了,想当初她男装时,我还以为她的胸不会很大呢,没想到这对乳峰的弹性出乎想象的惊人,韧度其佳,五指收紧时,雪肌能一块一块的从指缝儿中挤出,可以把它随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玩了美女无数,这么极品的玉乳丰胸只在她这里有。客栈中十几张大桌子,几无虚座,我们这桌因为美人儿太多,吸引来大多数人的目光。我和宽长巨都感到成了众人的眼中钉,每一道目光都含着深深的嫉妒和羡慕。
那边有人冷笑了一声:“妈的,什么世道,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犯贱呢,小白脸儿就是好,不光脸蛋儿吸引骚货,说不定那小jī巴也长的白嫩嫩的,喂喂,看看那个大奶子骚货,恨不得钻他裤裆给他舔两口,哈”一个长像凶悍的粗野大汉满嘴的唾沫星子,一脚踩着板凳,一边狂言,目光不屑的盯着我。同桌的几个恶汉也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一堆地头蛇。此刻都暴笑起来,不时的用色迷迷的目光在这边扫荡。
都是些有眼无珠的杂碎儿,有不少人暗自摇头,替他们担心。这里大多还是江湖上行走的人。
我怀中的美人儿何曾受过这种恶气,美眸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机,我却一把搂紧她,苦笑道:“宝贝儿,算了,就当给疯狗咬了口,犯不着和他动火,乖啊”琼儿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嘛,人家咽不下这气,这狗杂碎太可恶了,夫君,让琼儿杀了他吧。”
顿时,琼儿撒娇的话传遍了客栈中,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个凶汉自不例外,啪的一声砸烂了手中的酒杯,怒目圆睁:“他妈的,你个小骚货,在老子们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敢撒野?脱了裤子用你的小肉逼来杀老子好了,操。”
同桌的另外七个大汉都再次暴笑起来。蓦地一声冷哼,震的在场之人无不心跳如狂。在这一刻,嚣闹的客栈大厅竟没有一点声音了,只有人的心脏跳动声。
软甲美女惊雪长身而起,一言不发,朝那桌恶汉走去。不少人惊慌的起身闪退,大厅中一片大乱,胆小的早溜了,剩下看热闹的都在墙边缩。
无形的杀气扑天盖地笼罩了整个大厅。八个恶汉目中闪过一丝惊震,都起身望着这走过的色世美人儿,严阵以待。
式惊雪直趋桌前,抬左脚踩在刚才一个大汉坐过的板凳上,冰冷的道:“都把裤子脱了,让自已变成太监,谁不照办就和他一样。”话声中,一道银芒暴起,突然化做满天光雨穿透了刚才那个狂言的恶汉。
没有惨叫声,只看到血雾迷漫,更可怕的一幕发一了,挺立的恶汉从头开始崩裂,一块一块崩裂,掉下来,碎骨头,血肉,脑桨,眼珠等,由上至下的崩裂。
在好多人的尖叫声中,他的头就这么没了,接下来是身子,手臂。另七个人都骇的面无人色,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其中一个居然尿了一裤子,骚味冲天。牙关不停的拌颤,撞击。片刻之间一个大活人变成一堆碎肉,包括横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也成一地碎屑。
“快点,姑奶奶耐性有限。”冰冷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大厅。别说这群人,我们几都被她残狠的手段震呆了,什么剑法,厉害至此?
有不少在墙壁边呕吐,一个个脸色惨白,惊恐万状。不知是哪恶汉带头先跑的,七人一哄而散。银色光雨再起,顿时残肢碎肉飞溅开来,数声短促的惨叫后,丈内抛散下一地的血肉。
七个人倾刻之间成成碎泥肉粉。客栈中的人没有一个敢动的,气都不敢大声的出。宁长巨打破了沉寂,苦笑道:“这是何苦来哉,大爷我都不敢惹这姑奶奶生气,这些小杂碎今天真走运耶,鬼催的吧,操他妈妈的。”我算见识了这母老虎的手段了,身侧的琼儿吓傻了,紧紧搂着我。
“琳姐,你和惊雪先进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我转头对玉琳道。玉琳压下激涌的情绪,点点头,迎着走回来的惊雪,挽了她的臂就走。
很快二人就消失在大厅了,所过之处,人们象避瘟般闪开一条路来。连正眼也不敢看这个女杀星一眼,生怕犯了她的禁忌,惨遭横祸。我不得不和惊雪谈谈了。午夜,月光清亮,冷风微拂。客栈后的小院落中,只有几株零散的花草,地方太小,杂物乱堆。根本算不上什么后院花亭,充其量是仓库。
我们并肩站在一处小树下,仰望着那轮冷辉夜月。不知灵凤现在是否也在某处仰望着这明月呢,还有云倚梦这美女,自上次客栈一会,小卷顶上见过之后就再无音讯了,自已时常想起她,无论无何也是有关肌肤之亲的啊,包括那萧妙妙也会时不时浮上心头。
如今更多了玉琼和她姐姐玉琳。再就是身边这个被客栈中人视为血腥魔女的长腿美女式惊雪了。
对她还真有一钟心动的感觉呢,而且因为和她对视使用了卑鄙的爱的力量,使人家低头,此时想想竟觉的感觉很爽。起码这个令铁汉宁长巨都害怕的大母老虎有弱点给自已抓着了。
“雪姐,今天的月亮很美,我很久没这么欣月了。”我淡淡的道。惊雪和我单独站在一起显然有些不大对劲,好象在强自令自已平静一样,有些紧张的样子,闻言也淡淡的道:“是吗?我不觉的,它并不美好,好象人的心情,一天一个样儿”
微微一顿道:“你不是找出我来光是看看月亮这么简单吧?”“当然不是”我转过身面对她,还好身材够高,比她高出半头多,这美女的身姿够看的了:“一起欣赏一下明月算不了什么吧,难道你会拒绝?”
“你以为不会吗?我的任务可不是来陪你赏月的。”“那么是来给我惹祸的?”惊雪面色一变,扭过头瞪着我:“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惊雪做错了吗?”“对与错没有明确的界限,你觉的对就是对,你觉的错就是错,别人并不能左右你的想法。”
“好象公子对我的做法不满?不然怎么会有惹祸之说。”她的声音有点冷。“知道我为什么让琼儿易容吗?我不想惹起人对我的注意,玉琳她们的身份现在很微妙,武昌之战你也应该知道吧,或许她们可以自保甚至先避其锋,但她们会抛下我吗?我会害死她们的。”
显然惊雪未想到这些,默然不语了。不过脸上委曲的神情任谁也看的出来,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我本无责怪她之意,不由心头怜意大生,这美人看似坚强无比,实则内心极其软弱。
或许我是那个唯一令她展现内心软弱的男人吧。我叹了口气,柔声道:“雪姐,因为凤儿的原因,你才会忍受我给的气,不过凤儿既然把你交给我了,我就不得不说话了,我不想未进洛阳就弄的一团糟。”
终于这从未受过气的美女流泪了,气苦的道:“惊雪算什么啊,不过是小姐身边的一个丫头,你是小姐的心上人,惊雪敢把你怎么样,你说吧,惊雪听命就是了。”
我料到事情会搞糟,已经尽量低声下气,可还是弄糟了,这女人太刚强了,这样也好,省的以后吃亏了,该收敛就得收敛,锋芒太露会遭天忌的。
我狠下心,道:“很好,雪姐给我脸子,卓超非常感谢,今天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说了,江湖上什么消息都会传的很快,有许多有心人专门在暗中留意新举动,新发事件。
我想我们连夜上路,别叫某些人盯上,给我们惹没必要的麻烦,你找琳姐,换身衣服吧。好吗?”
不象是命令,倒象是商量。事实如此,不然她会哭的更凶,心里不恨死我才怪呢。再说了,人家为你的女人出头,你却反过来数落人家的不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有什么好不好的,公子的吩咐,轮的惊雪话事吗?”我的口气令她好受了许多,现在这么说分明在和我睹气呢。
“没别的事,惊雪先告退了?”她仍是冷冰冰的道。我笑了出来,知道她心里没怎么生我的气,我开心多了,真是个有趣的美女:“如果我还想看会儿月亮,惊雪姐姐会陪我吗?”
她哼了一声:“别叫的那么甜,惊雪当不起,再说你看你的,为什么要我陪啊,小姐没说让我来陪你看月亮啊”“是吗?没告诉你找个我的对头来陪我欣月吗?”惊雪马上意识到自已的责任,狠狠白了我一眼,气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去。我吐了下舌头,道:“我看算了,还是别赏了,得罪惊雪小姐,日后恐怕有难耶,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吧。”说着就走。
“等等。”她叫道。我愕然回身,不解的望着她。她的俏脸一红,道:“不许把惊雪哭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不然,永远都不理你了。”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已经低的听不到了。
“哪敢啊,对了,你那是什么鬼剑法,我现在头皮还麻着呢。”“你是欺负定惊雪了吗?吃定我不会用这剑法对付你吗?”“威胁我啊?告诉凤儿重打你三十大板,哈”大笑声中,我扭头就走。“你敢”她随后紧跟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