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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你很喜欢这条鞭呢好,看我的!”伏啪!“哇呀!要死了!”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乳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女性乳房,却无论如何锻链始终也是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乳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右乳!伏啪!“咿啊吔!停手!救命啊!”“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只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虐狂状态。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流、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服,对她来说也许是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痛的事。伏啪!伏啪!连环两击,把夹在乳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本已被夹至紫红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满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伏啪!伏啪!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虐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女生!”伏啪!“喔!”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伏啪!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迷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虐待的凄迷气氛。
“杀死你!”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此时完结。基于心怡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却笑说。
“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虐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什么别的主意?”路嘉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什么本领!”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路嘉松开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
而只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乳房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性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阴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却不太密呢看看!”“咿呀!”路嘉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阴毛,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变态!你疯了”“嘻嘻嘻”羞耻责和变态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阴毛,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吖鸦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只眼眯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
“看起来你是有sm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处女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欢愉吧,小妹妹!”
“什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羽毛、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什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路嘉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心怡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咿!”“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说完,路嘉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乳房之上。“呀呀,快拿开它!”“为什么?有感觉了吗?”“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乳房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乳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干什么!”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乳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乳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阴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啊不可以”“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慰了吧!”
“别糊说”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
“好,性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现在,心怡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什么事。
“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呀呀!”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乳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乳尖之旁,每只乳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阴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全身多处产生着震荡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干什么?!”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呀!哈咿!不、不要!喔呜!”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
“过瘾吧?兴奋吧!”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不呀喔哑哑”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乳尖、肚脐、私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棒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里?”“是”“是这里!”
“咿啊!”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胸口痛死了!”
“知道为什么吗?”“是鱼丝”“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乳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是阴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呀哦!”敏感神经密集的阴蒂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阴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毛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