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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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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于yīn茎一直都插在她yīn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guī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

    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

    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沈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内。

    沈静的yīn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yīn茎扯向肉洞最底端,yīn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jù,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guī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yīn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沈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guī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yīn道里xìng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

    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yīn道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

    随着yīn茎在她yīn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yīn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yīn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

    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yīn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yīn茎,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

    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

    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yīn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

    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

    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

    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做ài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

    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沈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

    薛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

    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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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

    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

    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

    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铛铛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