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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
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
“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
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
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
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
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
“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
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
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
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
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
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未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
“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淫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未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
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
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
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
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
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
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
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了”
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
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唔”“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chā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已全被自己吞了。
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她娇滴滴地瞋了他一眼。
声音甜的连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让芙蓉哎欲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
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
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如此挑逗?
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
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
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
强烈的刺激令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
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拒。
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
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嗯当然”听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
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
“不过不过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然过去。
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而言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水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川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
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
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是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