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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
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
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yīn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
“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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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
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
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yīn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
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
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
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yīn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
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
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
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jù,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jù,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
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
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
我疑惑地睁开眼。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你”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
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
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
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