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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要把指头插进去干她一下,肯定会流很多水。”萧菲摸着摸着呼吸急促起来。
萧然揉着杏儿腿间的小花瓣,已经有些湿润,手指上粘了些晶莹透明的爱液,道:“不行!”
插进去还了得,方杏儿肯定不干。
“就插一根。”萧菲装可怜,大眼长睫扑扇扑扇的。
“半根也不许,就在外边摸摸就行了。”小孩子得寸进尺,有了甜桃还想要蜜枣。
萧菲看着从来不近女色的大哥摸得也挺带劲儿,坏笑道:“哥,其实你也想干她,对不对?”
萧然横他一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情狂!”
“不想干她,你的鸡吧怎么都硬了?你不是对女人没反应吗?”
他瞄着哥哥腿间的yīn茎,啧啧啧,真够大的。
“那是你刚才弄硬的,还好意思‘栽’给女人?”萧然不承认是摸了方杏儿的反应,这太突然了,让他有点转不过弯儿来,但后又一想:也许对女人有感觉还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没准和方杏儿结婚后可以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这样一想,他便有些兴奋雀跃。打从确认自己的性向有问题以后。他对孩子就没指望过,但是身为萧家长孙,繁育后代的责任感也会纠缠他──毕竟大家业大,没有继承人就太可惜了。
利用家里的教育部雄厚背景和多方资源。他开了一家连锁的国际语言学校,在北京、上海、杭州、大连、武汉、重庆等城市都设有分校,师资力量雄厚,国际间互动频繁,所以就算学费贵的惊人,仍然有的是家长趋之若骛的把孩子往这所学校里送,白花花的银子每天流水似的进账。
萧家积累了普通人家几十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扩展之中,如果没有后代。他会全部留给萧菲。他支持萧菲搞女人也是这个原因,兄弟两个不能都犯一个毛病,那样萧家就无后了。
“哥,咱俩换个位子。”萧菲的yīn茎早就涨疼的不行,想干方杏儿哥肯定不让,就想打个手枪先出出火。
萧然看弟弟解开裤子拉链,把yīn茎从内裤里拿出来,道:“你要干嘛?”
“我躺她后面,用鸡吧顶着她的逼打打手枪。”
“不行!”他一听就断然拒绝。
“我不插进去,就顶着”
“你没轻没重的,要是万一干进去了呢?”
“反正你会娶她,不要紧的。”萧菲很宁,已经站起来,挺着可以和老外一较长短的大yīn茎走过来。
萧然用手握住弟弟的东西,在那天鹅绒似的棒身上套动,道:“你就这么急?我不是说了,等我娶了她,就把她给你睡,你怎么干她我不会过问。”
“我就这么急,你给不给吧?”他的guī头差不多有婴儿拳头那么大,在萧然手里边一跳一跳的动,又烫又热。
“你保证不插进去?”方杏儿家庭背景也是高干,相个亲就把人强奸了,这可没法收场。
萧然站起身,先去把病房门锁严了,回来坐在杏儿床头上,看着她散开的衣襟,那里边一对雪白的奶子因为侧睡叠在一起,中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两个嫣红的小果子挺着,上面还有弟弟吮吸留下来的唾液──这姑娘长得漂亮,可是命不好,生病也不能好睡,还要被人猥亵。
萧菲麻利的侧躺上病床,把胸膛贴着杏儿的后背,这方杏儿蜷着腿的姿式可真是方便他了小心的抬起她的纤腰,把病号裤子往下拉,一边给哥哥递眼色,示意他帮个忙。
两个合伙把她裤子退到腿窝上,这动静有点大,方杏儿“嗯”的一声,呓语道:“誉儿,别闹”
兄弟间对视一眼,稍沉一沉,等着方杏儿没了动静了,又睡实了。萧菲才问:“谁是誉儿?”
“我也不知道,我和她刚认识不超过十天,也许是男朋友。”
“有男朋友还相亲?我看也就是个姘夫”他气得很,道:“肏!让人干过了!”
萧然到是不介意,说:“这很正常,她都23了,没有性经验说不过去。”现在的姑娘,十五六和男朋友同居也不新鲜,小小年纪堕胎的生子的,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萧菲想想也是,但是他现在真的喜欢她,而且是很喜欢的那一种。他想做她的第一个男人,yīn茎一插见血,让她永生难忘,一辈子记住他。
“好了,要打就快点,一会儿药性该过了。”他也不知道止疼针的镇静成份有多少,希望可以让她睡一个长觉吧。
“哥,你未来老婆屁股真白,我先享用了。”萧菲是坏得流油。他在国外这几年,可真是体会了什么是性解放,黄色网站随便上,老师不管同居,只嘱咐注意戴套子。
他模样长得帅,东西方混血很吃香,个子又高,下面东西大,女同学为了面子、为了上床追他的不计其数。
他也玩的很疯,干过很多洋妞,东方的也有,就比较少一点。总得来说,西方的身材更有看头,首先,皮肤够白,白就显得干净纯洁,让人想把她弄脏,这是一种破坏心里;第二,奶子够大,可以刺激视觉,在不方便xìng交的日子玩乳交也是不错的;第三,腿够长,比例更好。
东方也有东方的优势,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yīn道够紧,除非是性生活特别多的浪货,几乎每个东方妞都在他的大鸡吧挺插下晕倒过,夹得他舒服,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但是东方女人相对难搞一点,在国外数量也少于洋妞,他大概只弄过五六个吧。
萧然看着弟弟把屁股挪凑过去,手握着大yīn茎在她的臀肉上摩挲,顺着股沟一点一点往下移动到花唇附近。
他的心一缩一颤,又是刺激又是泛酸,不知怎么搞的。他现在有一点认为方杏儿是他私有财产的念头,看着弟弟先搞她,而他只能干瞪眼,即使不是真插进去肏,也有点不是滋味。
“你轻一点,记得不能干进去,要弄醒她看我不捶死你。”萧然把脸一板,威胁道。
“知道,罗唆不罗唆,跟老头子似的。”萧菲越接近她的花唇,就越觉得血脉喷张,方杏儿有他所喜欢的全部优点,皮肤白、小腿长、奶子大,只不知道yīn道够不够紧,刚才哥哥不许他“指奸”但是看那花唇瓣儿粉嘟嘟的都能滴出水儿来似的,应该里面也还可以吧。
他一手中食指凑过去,粗糙的指肚捻着花唇一分撑开,另一手握着大guī头凑上去,悄悄地缓缓的挨上娇嫩的唇肉儿,耳朵敏锐的听着方杏儿的呼息,目前为止很均匀,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就大着胆子往里面弄一点,让两片小花唇夹着他的guī头,那作贼的感觉触电似的,龟眼儿刚刚碰她的穴口,让淫水一刺激,就麻酥酥的爽得要命。
萧然也是看的心惊肉跳,下体的阳物涨大一倍不止,弟弟萧菲虽然没真正肏进去,可是那小花唇夹着大guī头的样儿可太刺激人眼球了,好像她下面的小嘴正在吃男人鸡吧似的,心“咚咚咚”的跳起来,跑马似的狂奔。脸上热的发烧,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一时间是口干舌燥,直要往下咽唾沫才行──他想看弟弟干方杏儿。
他也想自己插方杏儿,虽然他没干过女人,但是如果对象是杏儿,他愿意试一试。
萧菲用guī头顶住杏儿的穴口,一手握住yīn茎套动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翕动的花唇,那边又流出不少水儿,打湿龟眼儿,有些已经滴下来,浸到床褥上,形成几个水点,好淫乱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像个荡妇。
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被男人插入是个什么样子,是哀求还是哭闹,总之玩着应该很爽。
大手快速的套动着,光滑紧绷的包皮让他搓上搓下。他越来越不满足于只在外面活动,俏俏的顶紧一点,然后再紧一点,把穴口顶的差不多快凹进去
她的穴缝很小,是一条很短的直线,看起来紧的厉害,他这么大的东西应该不好插入。
“就到这儿了啊,你再插就进去了。”萧然提醒他,紧张的去看方杏儿,她睡的小嘴儿微张,还不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给人强奸了。
“哥,我想插个guī头进去,这样打手枪不过瘾。”萧然觉得不管是不行了,走过来抓住弟弟的男根,道:“别胡闹了,把guī头插进去,和真肏她有什么区别?”
“我就是想真肏她,干得她哭叫高潮,那才爽。”
“不行,时机不到,你才见她几分钟,不要太分过了,等等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萧菲顶着杏儿,又被哥哥的手握着阳根,觉得很刺激,说:“我看方杏儿也不怎么喜欢你,好像她大哥大嫂比较愿意她嫁过来。”
“会喜欢的,我一定娶她。”“那是最好嗯新婚夜我要第一个上她,用大鸡吧干她的小嫩穴,让你这个正牌新郎看着我肏你老婆。”
他越说越兴奋,越套越快速,呼息急促,心跳就像急驶的火车,咬牙道:“哥,再帮我撸快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撸哦我要射哦哦射了”
他的阴囊往后猛地一缩,guī头向穴口处一顶,精液喷发似的涌出来,射到方杏儿的花唇上,腿根处,还有不少在穴缝里,比蛋清稍微混浊一点的液体从女人阴部缓缓流下来,看着不仅淫乱狼藉,还把床褥浸湿了,形成一个小水洼。
萧然叹息一声,去找纸巾想给她擦拭。萧菲见雪白的美人让他给弄脏了,少年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把从哥哥手里抽出纸巾,自顾自的清理起马眼上残留的精液,坏笑道:“不给她擦,就把裤子提上,醒来以后她会觉得很粘,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情一定好玩。”
“那不成,她不是没经事的少女,精液再认不出来,那不白活了。”萧然站起来:“我去要条湿毛巾。”方杏儿以前睡觉经常被宋誉之骚扰,所以被男人摆弄阴部是家常便饭,并没有被她的身体重视,这一觉睡到晚上8点才醒,脚踝处胀胀的,有点灼热抽痛,一会又凉凉的,很舒服,睁眼一看。
萧家兄弟正拿冰包给她覆脚呢,表情那叫一个认真,尤其萧菲,就跟忏悔似的──可能他终于意识到他给方杏儿带来多大麻烦。
萧然见她醒了,笑得很温柔,说:“冰敷一下好的快,促进毛细血管收缩愈合。”
萧菲要笑不笑,眼瞳亮闪闪的,还装的挺不好意思的,说:“杏儿,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你脚崴的这么严重。”那边现在肿的有男人拳头那么大了,带的整个小腿也有些浮肿,真的挺吓人。就这样。他还把她给“伪干”了一下,真是没人性。
“算了。”方杏儿扶着萧然的胳膊靠起来一点,又接过水喝一口,这萧然的绅士风度真是没的挑,差不多你想什么他就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