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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脱下,金玲只得放开扶着苦脸阳jù的手,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里有两只手正在抠弄着自己的淫户。
阿勇则扶着刚从苦脸的阳jù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阳jù上。
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这样一来,金玲左手依然握着苦脸的阳jù,并不断地舔弄着它,右手则努力地搓着阿勇的阳jù。
陈燕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却看见金玲已赤裸着上身被一干下体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她也知道在干什么。
“别在厅里就操起逼来,到卧室去!小婊子!不会这么痒吧!”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她的目的是让书房里的周松听到。
而周松也听到了,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却不能出去,但他也无悔,因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陈燕的记录片――这骚货,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真不简单――周松心里想着,也乐得自个儿在房里看那些记录片,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竟道:“好了啦,我进房就是了嘛!”说罢,放开右手的阳jù,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着上身走向卧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太刺激了,怎么这么骚呀!”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松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老黄淫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国字脸道。“我就不能有老公吗?”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喂不饱你,你才出来做鸡吧?”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操我得多付钱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操了那么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操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道。男人们又是大笑着,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且说在书房里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阴毛多的女人好淫,yīn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着妻子赤裸着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陌生的阳jù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里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阳jù好多淫邪的精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淫浪的呻吟声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淫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羞辱――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淫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这个淫妇骚逼周松心里想着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里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着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自己的妻子穿着一件连身的胸腹镂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着,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
此时,她象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着,右手轻抚着大腿,时而揉着阴户,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淫秽的湿地――那里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象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着淫欲的渴求
男人们唏唏索索地脱着衣服,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着那些男人娇声呼道。周松几乎想冲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jù操入妻子的淫洞中“我”
“我先来”“还是让老黄先来吧”男人们急切的争执着。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骚穴”
说着,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着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着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象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着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里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骚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湿成这样了。”老黄说着,伸手在金玲的阴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淫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
“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着道。(本文提供者guduzhe友情提示:下面的内容更精彩。)“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热辣,他们仅有的轮奸性游戏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轮奸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阴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艳红的yīn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淫笑着,扶着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阳jù往金玲张开的yīn道里插去,于是,一声娇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于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于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阳jù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着丰富嫖妓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阳jù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着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着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象这么香艳、如此细腻、这般淫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着。
男人们仿佛置身于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xìng交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阳jù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淫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浪叫,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阳jù,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里怯于展示的妻子的胴体,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欲望,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着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着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阳jù的抽送下,澎湃着的淫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爱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淫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阳jù除了guī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淫水滋润着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阳jù而翻出的阴唇复又陷入yīn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哧扑哧”――如此往复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陈燕笑着。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着,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着周松的阳jù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荡吧!”
“你你怎么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着接着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轮奸,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么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接着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呼吸困难“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着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阳jù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阳jù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里的阳jù看着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
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象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有床。”陈燕一手握着周松的阳jù,一手打开书房的门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淫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里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今天你就等着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淫笑着看了看陈燕接着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舒服!”陈燕娇笑着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于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
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着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着,周松从陈燕的胸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你干什么?”
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阴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可那里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淫笑着靠近陈燕的阴部闻了闻,又抬头道“不会呀,好香哦!”“我那里被好多男人操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阴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呼出一口长气“”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阴毛,吻上阴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阴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象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被多少男人操过呢!”周松含糊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