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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认为我是打算霸占着高胜寒不放,想破会规矩、自己独享,他不明白我的感受。
随着这一段时间贴身的陪护,我对高胜寒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仅是我的雇主,也渐渐变成我喜欢的女人,使我不容别人去染指她。
我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没甚么底气面对教导了我一年又给予我很多帮助的张震。
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发怒的人也许是他,要怪就怪我邀请他时,话说的不够透彻,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我把目光转向高胜寒,她的眼眸里泛起雾气,与我对视一眼后马上避开。
从她会说话的眼眸里,我能读出浓郁的羞耻和一丝愧疚,似乎为被我之外的人挑逗出快感,向我表达着歉意。
突然,她的脖颈高高地仰起,一排细碎的贝齿紧紧咬着皓白的手指,用力过猛的手背上浮出条条青筋,压抑着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
她的眼眸迷雾更浓了,哀求地看向我,似要我制止张震,又似要我不要盯着她看,给她留下一点尊严。
在我凝视高胜寒的时候,张震悄然把手伸向了高胜寒的yīn道,这次不是三根手指,而是干脆把手攥成拳头,像要扩充yīn道那样把整只手都插进yīn道里。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本来窄小的yīn道口被撑到极致,只在外面留下一个粗壮的手腕。
我知道女人的yīn道其实弹性韧性都很强,如果手法得当,完全能吞进男人的整张手掌。
可是关心则乱,瞧着她歪扭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表情,我的心就像被一双手用力地掐着,说不出的郁闷难受。
我不好直接制止张震,只能向他投以恳求的目光,示意他不要那么粗暴。
这回张震的眼里生出一丝诧异,似乎很惊讶我为甚么对这个孕妇如此紧张,凭藉多年的交情,他勉为其难地向我点点头,给了我极大的面子,依依不舍地把拳头从高胜寒的肉洞里抽出来。
低下头,他看看满手的爱液,然后,他用警告的目光望向我,嘴角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微微摇着头,暗示我不可得寸进尺,不可干扰他接下来的举动。
只要不那么粗暴,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默默地点头,接受了。他满意地笑了,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瘫软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身上。像我在高胜寒身上做的一样,这是废话,我的套路都是他教的,他拈起高胜寒湿淋淋的阴唇,从上至下,说是检查其实是挑逗,又捏又揉,又擦又搓,上下不离其手,尽情地玩弄着。
高胜寒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住抖着,支撑着胎儿的腰时不时地向上挺动着,淫荡的呻吟声在极大的忍耐下是没有漏出来,但看那抖颤的樱唇,羞耻地发出呻吟是迟早的事。
张震似乎很不满意没有听到高胜寒发出的淫荡的呻吟声,他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脸上浮出淫秽的笑容,把高胜寒早就充血、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着。
我厌恶地扭过脸,不想看他这副嘴脸,我知道他已经做了让步,没有施加他惯用的暴虐手段。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耳边响起,我忍不住扭过头望去,只见高胜寒的脸上艳红一片,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一层羞耻的潮红,抖颤的牙齿已经咬不住手指了,有些红肿的嘴唇露出一道缝隙,一截红嫩的舌尖在里面忽隐忽现地闪烁着,一声声羞人的呻吟蕴含着无法忍耐的火热气息,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些本应该是我独享的,我妒火中烧地瞪向张震。早就等着我的张震向我努努嘴,我顺势望过去,只见弹性极好的yīn道口又恢复了原样,窄小的洞口上积储着湿亮晶莹的爱液,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张一合地开启着粉嫩的小口,整个阴户,乃至大腿根部都湿透了,沾附着是亮晶晶的爱液。
像是炫耀的冲我一笑,他把另一只空闲的手向高胜寒的胸部伸去。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怒火重新笼罩上我的身体,他这是打算在我面前,彻底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啊。
刚入行时,他对我特别青睐,招人嫉妒地只带着我,教我如何诱惑孕妇,教会了我察言观色的本领和数不胜数的玩弄孕妇的手段。
等我出师后,他不止一次地和我在同一个孕妇身上展开竞赛,看谁的手段高明,看谁能更快、更深入地挑逗起孕妇的淫欲,让她们羞耻地发出淫叫,在错乱的快感中泄了身子。
刚开始时,都是他赢,年轻好胜的我不服输,说句汗颜的话,那时的我就像疯了似的,如饥似渴地在网上查阅资料,用微薄的工资请人吃饭,何止是不耻下问,简直是厚着脸皮,缠着此道高人请教其中致胜的奥秘。
等我的技巧熟练了,再加上我甩出他几条大街的帅哥形象,我终于赢了他一次。
之后,他负多胜少,渐渐地被我拉开了距离,便不再没面子地陪我玩乐了。
他曾与我在酒吧大醉,拍着我的肩头笑谈,迟早有一天找回面子,让我知道他的感受。
忆起往昔的交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高胜寒睡衣的纽扣,把两只赤裸的乳房露了出来。
他的眼睛一亮,似乎被深邃的乳沟和轮廓极美、雪白细腻的乳房吸引住了,瞪大眼睛观赏着,而高胜寒还沈浸在颤栗的快感中,根本不知道她的乳房就要被抚上咸猪手了。
示威地瞅了我一眼后,张震毫不客气地一只丰腴的乳房抓在手里,他的手如此粗大,可只能握上一半乳峰,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凸挤出来。
他一边加快着搓捻阴蒂的速度,让在惊惶下睁开眼睛的高胜寒重又闭上眼睛,沈浸在高潮来临前无法抵御的快感里,一边用力地抓揉着手里弹性极佳、手感倍好的乳球,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比初生婴儿还要稚嫩的滑柔乳肌。
看到我阴郁的脸上酝酿着暴风雨,他得意地笑着,瞧着我的眼里蕴含着说不出的自得和一雪前耻的快意。
他到底是我的半师加上损友,他揪起一颗宛如红樱桃般高高翘起的乳头,又重又快地搓捻着,在高胜寒痉挛般地抖颤着身体,即将喷出高潮的阴精之际,陡然松开了双手,打断了她的快感,把一脚踏在空处、空虚难耐的高胜寒留给我独自享用,向我达出男人间经时间沈淀的友谊。
“我的时间到了,余下的交给我们的大助产士吧。”张震站起来,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肩膀,然后,像是怕被高胜寒听到似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小子,终于赢你一次了,这个女人真不赖,极品,不过,别玩火,玩玩就算了,别动真感情,你玩不起。”
“下周见。”张震凝视了一会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洞口,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向软倒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打声招呼,拎着医药箱走了。
听到关门声,确定张震已经离开的高胜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期待的波光,有些害羞,又有些坚定地望着我。
她的樱唇半开半闭着,呼吸说不上急促,也谈不上均匀,披散在身侧的睡衣凌乱不堪,两只丰满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樱红的乳头高高翘立,似是诱惑我一般随着呼吸起伏着。
我叹了口气,瞧着高胜寒慵懒无力地半靠在沙发床上。她的美眸中释放的的期待告诉我,我虽然受她雇佣,虽然是助产士的身份,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我的位置,把我当成是她精神的支柱,同时也是肉体的依赖。
我爬上床,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上身慢慢伏低,扶着她的肩,先是温柔地把她的睡衣挑掉,然后揽起她的腿,把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高胜寒从来不让我进她和丈夫的爱巢,一直坚持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接受我的爱抚,可这次,她没有拒绝。
在快走到卧室时,我似乎听见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幽叹,然后,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下来,一双滑腻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脖子。
卧室布置得典雅精致,欧式风格,地上铺着毛绒绒的地毯,宽阔的大床上铺着新婚家庭常见的喜庆被套。
我一只手揽着高胜寒,另一只手掀开床套,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再扯过被子,让轻柔的蚕丝被裹上她赤裸的身子。
我下了床,回头一看,见她定定地望着我,以为我要离开的眼眸里充满着愁绪,荡漾出不舍。
我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据高胜寒说,她丈夫出差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我打算今晚在这里过夜。
我向她递过一个暖心的微笑,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似乎是考验她的决心够不够坚决似的,我缓慢地脱着衣服。高胜寒害羞地望着我,似乎想闭上眼睛,但直到我脱下最后的内裤,她闪烁的眼眸始终没有合上。
我的肉棒在张震玩弄高胜寒时就变得酸胀无比,现在依然是一柱擎天。
我注意到高胜寒看见我的肉棒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还为我用手放出来过,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我像个猴子一样跳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也不管她孕妇的体形,紧紧地搂着她。
高胜寒发出一声惊呼,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我感觉怀里的娇躯火一样的热,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在颤抖着。
“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里陪你。”我贪婪地嗅着她脸侧芳香的头发,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似锦缎的头发,然后滑在她细腻的肩背上,像哄小孩睡觉似的轻轻拍着,语气坚定地说着。
高胜寒没有出声,用复杂的眼眸瞧着我,说实在的,女人的眼眸真的会说话,一瞬间,我至少看出七八种含义。
她瞧了我一会儿,费力地移动一下身躯,让她在我的怀里更舒服一些,然后把头放在我健壮的胸膛上,静静地蜷缩着,似乎在听我越来越快的心跳。
“张震其实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学生,同时我们也是好朋友。他是我认识的水平最高的医生了,不过他有些好色,一遇到美丽的孕妇就会变得亢奋,事先,我警告过他了,可谁知,他还是”
就在我向她述说事情原委时,一根滑腻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唇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自然地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同时,抚摸她肩背的手浮游而下,经过她的腰,放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我的嘴唇停止了吮吸,静静地含着她的手指,我的手也不再抚弄,就搭在她臀部最高耸、最饱满的地方,我就这样心无旁骛地搂着她,感到很宁静,很平和,一动也不想动,生怕哪怕喘息重了也会破坏这空静的气氛。
高胜寒轻轻地从我的嘴里抽回手指,羞涩的眼眸变得大胆起来,眨也不眨地望着我。
在她急促的喘息下,我看到她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随后,火热而湿润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
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接吻,先是她主动,之后主动权就被我夺过来了。
我吸吮着她的嘴唇,吞吐着她的舌头,度咽着她的唾液,力气用得很大,很快她的嘴唇就红肿起来,而她也像我一样,同样热烈地回应着我。
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直到我们都喘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巴,大口大口地补充着新鲜的氧气。
在我们吻得忘情的时候,高胜寒不知甚么时候握上我的肉棒,像对待宝贵的东西一样珍爱地上下撸动着,而我的手也放在她的阴户上,沿着狭长的肉缝,温柔地抚摸着。
在喘过一口气后,高胜寒又像一个迷人的妖精一样缠绕住我,发出声声火热的喘息的嘴巴半张着,高高地翘起来,等待我来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