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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色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楚傲天又大喊着身上难受,神志已然不清,司马令心急之下又将内力输进他的体内,就觉得他体内的气息飘忽不定,不能相聚在一起,忙将他身子扳过来,右掌抵在他的的丹田,楚傲天就觉得一股热气缓缓的注入丹田,随之又分流百脉,不一刻,神志慢慢的清醒,当看到司马令那张憔悴的脸,楚傲天才知道大哥为自己整晚没有休息。
司马令怕他病情又有反复,就让他盘腿而坐,开始告诉他一种行功吐纳的法则。楚傲天按照大哥说的方法开始运息,不一会就感到大脑特别的清醒,周身之气大部分游走欣然有序,浑身也不再十分的难受,当他按照司马令说得行气完毕,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看到司马令躺在自己的身边睡的正香,又将那行气的法子做了一遍。
第二天,楚傲天精神逐渐好转,身体虽有难受,但也不象昨天那样激烈,司马令又告诉他行气的新法则,相比之下比昨天的法子要深奥得多,又告诉他许多关键的运气诀窍。楚傲天按照他所说的方法练习,有不解的地方就问,司马令一一作了详细的解释。
将全部的气息运行方法习完,在这客栈里已经是第六天的早晨了,浑不知司马令已经将震惊天下的内功绝学‘太虚内经’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楚傲天,再加上那‘血蜍’对经脉补益、镇固。那‘血蜍’历来珍贵,所以医生在用量上极少,往往觉得用一点就够了,生怕用得多了会化掉血脉,所以从来没有用过整只‘血蜍’,会化掉血脉只不过是他们的猜测而已,没想到那‘血蜍’数量用得越多,对人体越有好处,只不过要经过十数天的痛苦煎熬才会重新调整人体机能,将人体百脉复兴罢了。又在司马令极强内力的引导下,所以在不知不觉当中楚傲天的内力已是突飞猛进,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是因为毒质汇入百脉,一时不得解,困住了他的提气的感觉而已。
看着楚傲天一天天的好起来,楚傲天的伤口竟是愈合得很飞快,除了力乏之外几乎与常人无异,司马令不由得大喜,同时也感到惊讶,又过了几天伤势已然痊愈。王老虎和侯五见楚傲天又‘捡’了一条命回来,内心也十分的欣喜,只盼着能去辽阳尽快的找到‘火蟾’,了结这每天紧张得令人发疯的日子。
看到楚傲天已经基本痊愈,司马令这才问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其实,在野山里一战,楚傲天杀了那么多的剪径的强匪,其中有几个没有跑多远就盯上了他们,一直跟到锦州,当得知他们住的客栈才去叫人,那天晚上来了有六七个人都骑着快马,见到楚傲天后,有个人只说了句:“杀我师弟就要偿命。”二话不说拔剑就刺,楚傲天那里把他们放在眼里,自然举剑相迎,可万万没有想到那人武功奇高,剑法竟然使得跟自己杀了的那浑汉子一模一样,只是内力与速度相比大不相同,根本抵不住那人无比绝伦的剑法,交手数招间自己胁下就挨了两剑,自己飞身逃脱之际将那人身上的一件事物拽了下来,身子转的慢了一步背上中了暗器,那些人也没有追赶,这才逃得性命。
说着楚傲天从怀里掏出一东西递给司马令,接来一看,见是块黄铜做就的令牌,上用辽汉两种文字写着“东京道北护卫府”。楚傲天说道:“大哥,想必这人在契丹朝内是有职司的人,可为什么与盗匪勾结?”司马令沉思了着,脸上一片冷漠,两眼中突然出现了一道令人感到十分寒冷的目光,但那目光一现即散。楚傲天见到这目光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他哪里知道这是司马令杀心又起的征兆,就见他将那令牌攥在手里紧紧的一握,那令牌已变成一根铜条。
又住了两天,看到楚傲天的身子已无大碍,司马令心里想着婉儿的病情,就对楚傲天道:“二弟,你身体还没有复原,大哥我带老王去辽阳,侯五在这里陪着你,找到火蟾后再来接你回中原。。。”楚傲天一听就急了道:“不行,不行,我们兄弟同赴关内,经过无数的波折,也看着就要到辽阳,你怎么能够撇下我独自前往?我身体已经好啦,就是有些乏力,一点也不碍事,再说我们兄弟两结拜时说什么来。。。”说着又有些鼻子又有些发酸,司马令见他执意要跟着也就答应了。一路上司马令一闲暇就不断的与楚傲天讲解着那‘太虚内经’的内功心法,以免他练功出差错,那楚傲天也是很听大哥的话,一有时间就入定修习自是不在话下。
锦州与辽阳只有几百里地,没过了几天就到了东京辽阳府,那辽阳是天显年间时设立,府号为辽阳府。天显十三年时改为东京,唐朝时曾于此地设安东都护府,原为渤海国故地,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征服渤海后,在此设东平郡,天显三年命为为南京,天显十三年改称东京,是东京道的首府。几人进得城来先行找了一家很大的客栈,吃罢午饭,王老虎带着侯五就急忙的出去打探那契丹人的下落。楚傲天一看王老虎走了,有点着急,说道:“大哥是不是再等一天?如果真的找到那契丹人,我们的银两还没有筹齐,小弟今晚去趟官库。。。”司马令一听就将身边的袋子拿出,楚傲天打开一看,就见黄澄澄的一袋子金锭,不由得疑惑的看着大哥,司马令就将那天去了大定府官库一事告诉了他,楚傲天埋怨了一会,看到有足够的金子购买那‘火蟾’也就安下了心。
到了下午申时王老虎领着一人才回来,对司马令说到,那契丹人早在十数年前就被征兵,已战死在沙场,眼下他的家中只有他儿子在家,听说是父亲以前的故人,赶忙让他们坐下聊着,但说到‘火蟾’一事的时候,他那儿子闭口不言,无奈之下,好说歹说才将他的儿子说服来见司马令一面。司马令一看那契丹人的儿子还站在那里,忙上前让坐。那人倒是个直爽的汉子嘿嘿一笑也就坐下,又告诉店家伙计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送到房内来。这期间打量了一下那人,就见那人身上穿着也不是太好,知道他的家境很是一般。见他四处不停的张望,眼睛在司马令跟楚傲天的身上看来看去,似乎盘算着什么。
等饭菜一上来,司马令请那人上座,那人也不相让一屁股就坐在饭桌前。楚傲天坐在那人的侧面,忙着给他又夹菜又倒酒,那人嘴里一个劲的“好,好”说着,也不客气端起酒来一仰头就是一杯,几杯酒下肚,伸手抓起一只鸡一口就咬掉一半。看这情形楚傲天给司马令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别说话,司马令知道这位弟弟的手段,也就会意不做声了,那楚傲天左一杯右一杯的陪着那人吃着酒,一边问这问那,又一边夸奖着他酒量好。
那人嘿嘿一笑道:“说别的咱不行,说道喝酒,赌牌那是咱的拿手戏。”
楚傲天一听,心思一动,就将话题拐到了‘赌’字上,什么牌九,骰子天庄爆子等等,聊的是唾沫星子乱飞,那汉子一口酒来两句话眉飞色舞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兄弟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聊到了运气,楚傲天将话峰一转道:“兄弟,咱们现在去赌两把怎么样?”
那汉子一愣神,脸上显现出一阵的惊喜,随之立刻又暗了下来,喃喃的道:“我。。。我没有银子。”
楚傲天一看时机已到,就故作遗憾的道:“没有银子。。。那可不成。。。这样吧兄弟,你家里不是有令尊大人留下的叫‘火蟾’的东西吗?”
那汉子眨了眨眼说道:“有啊。。。”
楚傲天一听心中暗喜,说道:“你把‘火蟾’卖给我,我给你二百两黄金你看怎样?”
“什么?二百两黄金。。。”那汉子一口酒就喷了出来。
司马令一看以为他嫌少又忙道:“那么再加一百两,三百两怎么样?”
那汉子一听,顿时一下子被酒就呛着了,在那里不住的咳嗽。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就在那里哭了起来。众人顿时懵了,不知道他哭个什么劲,哭了一会才说道:“我真该死啊,我。。。我,把那‘火蟾’瞒着我母亲给卖掉了,那个天杀的保尔。。。我母亲还不知道的呀,这位父亲的故交一说起这事,我怕母亲听到说我。。。我”
司马令一听半身的冰凉无语,陷入沉思,心道这一路算是白跑了。
楚傲天也急了问道:“卖给谁了?何时卖掉的?得银几许?。。。”
那汉子抹了一把泪,喃喃的说道:“前几天才卖掉的,卖给了城东的保尔,我欠他的赌债二十两,他又多给了我三十两。。。。”
那侯五更是急上加急,气得几乎暴跳如雷,自己一行人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路上的辛苦不说,就说那‘火蟾’,那么贵重的东西,人家给三百两黄金,那可是万两白银以上的好买卖呀,就被这么个不成器的败家的玩意给五十两就卖掉了,好像眼前之人是他的儿子一般,数着手指头换算着金银的兑比,眼看的手指头不够用,怕讲解不清楚,又将鞋脱下来,将脚趾加在一起给那汉子一五一十的说着现在的金银兑比率,一会又横眉冷对,一会又捶胸顿足把个那糊涂的汉子说的竟然频频点头称是不已。
最后又说道的了这三百两黄金用法,一百两拿来做什么,另外一百两应该做什么,过的若干年以后会有多少的金子云云,一会儿轻声细语笑眯眯的解释,一会儿又言辞激烈骂着,最后,那个汉子听到此处更是嚎啕大哭,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