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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客左臂已经麻木了,知道不敢再运功奔跑了,否则血液循环加快,只会使得毒气发作越快,看看人们追得越来越近,这时豹子从包里摸出一颗石子,向来人打了过去,‘噗’的一声,跑在前面的一个人登时血流满面,躺在那里不动了,众人看到那个死去人的脑门上有一个窟窿,有人看见是那个傻小子发的石子,以为他是无意中打到的,有三个人又奋力向前,豹子一看又从包里摸出几粒石子,向来人打去,跑在前面的两人武功平平登时被石子穿透脑袋死在那里,又一个武功较强的人用刀一当‘铛’的一声石子打在刀面上,火星四溅,那拿刀的人手臂一阵的酸麻。众人这才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傻小子竟有如此高超的手法,可见这傻小子内力不同泛泛之辈,众人被阻了一阻。随后赶来的南宫青崖,铁冠道人见状一怔,铁冠道人仗剑就柔身而上,豹子一看又有人过来,拿石子便打,铁冠道人闪身躲过,豹子看看打不着他就抓了一把石子,天女散花般的打了出去,铁冠道人将手中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只听着叮叮当当,所有的石子全都落地。豹子在往包里一摸,石子已经没了。青袍客感觉左臂已经快没有知觉了,就横下心右手成刀状,从左往上一挥,一条手臂被他自己活生生的用手掌切下,随之大量的血往外涌,黑血流尽,青袍客点了穴道,紧接着右手已经从一人手中夺得一口钢刀,接上铁冠道人的长剑,刚刚接上,双方一较力,青袍客因失血过多就感气力不支,后退了几步,心想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手中的钢刀也就垂了下来。
司马令看看前面就是山口,进了山就有办法因为他跟豹子常去打猎,知道那里的一草一木,司马令就跟豹子说了几句什么,自己就冲进人群,展开‘游魂飘逸’的轻功身法,与其它人周旋着。这里豹子一看,就一下子扛起青袍客向山里奔去。众人虽说武功有高有低,但一进入山里,就赶不上豹子的身形了,几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司马令则向与豹子相反的方向跑了,众人一看,知道今天所为必须斩草除根,不然就会留下后患无穷,几个人一商量就分为两路,追了下来。
豹子背着青袍客一路狂奔,在山里转来转去,将那些人甩得无影无踪就寻到一个山洞,背着青袍客进去,这个山洞好大,里面足足可以装下几百人,豹子选了一块干燥的石台,将青袍客放下,就听着外面有习习的叫骂声:“妈的,躲在哪里了?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看到,难道会长了翅膀飞了?”
这个山洞口很小,这时正值盛夏密密麻麻的草藤将山洞口屏蔽的极为隐秘,所以轻易不会被发现。
那些人骂骂咧咧了一阵子,就转到别的地方去寻找,豹子来到青袍客身边见他昏迷不醒,急得直挠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见前面不远处又有点透亮的地方,就走过去察看,有一条亮光从上面的山缝中直射进来,这里空旷的空间显得格外的明亮,旁边还有一个水洼子,豹子赶忙将青袍客抱到这里,用手捧了一点水给青袍客喝下。青袍客因大量失血,暂时昏迷,被凉水入口一激,缓缓的睁开眼,看着豹子无恙,就问司马令的下落,豹子看见爷爷活了过来快活得手舞足蹈,听爷爷问他他就含含糊糊的说:“马,马儿令跟我说让我背你进山里,他就跟那帮坏人去打架了,我就来到山里了,马儿令我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青袍客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帮人既然找到了他,就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在无奈中断了一臂,毒性基本除去,想着先在洞里养几天,恢复了精力再理会他们。豹子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出了山洞打了一只山羊拖进洞来,爷俩也不敢生火烧烤,怕烟雾会引来追杀他们的人,就将生肉生生咽下,颇大的山洞倒也无拘自在。
司马令看到一帮人在追他,就一路向西的跑了下去。他们的轻功远远不及司马令,常常被甩得老远,可用不了多久就又寻着追了上来,就这样互相粘缠着走了有几天,那些人看看追不上也就放弃了捉他的念头,众人一商量就转身回去了。几天的风餐路宿,沿着河西走廊不断的向西走着渐渐的来到一座城边。司马令万万没有想到他已经来到了西陲的边关重镇――敦煌。
在战国时期,月氏十分的强大,并且吞并了羌人。秦朝末年,月氏又战败并逐走乌孙,独占了敦煌与整个河西走廊。汉初匈奴打败月氏,并将其残部逐出河西。匈奴单于命其下属浑邪王驻牧敦煌一带。汉武帝派霍去病率大军击败河西匈奴,浑邪王率部降汉,河西走廊归入中原王朝版图。汉廷在在敦煌郡北部修筑了长城,与酒泉郡的长城相接。敦煌成为中原通西域的门户和边防军事重镇。汉廷对敦煌的经营与开发,意义重大,影响深远。敦煌与酒泉、张掖、武威连成一线,隔断了匈奴与羌人的联系,起到了"断匈奴右臂"的作用;对内保卫着陇右地区的安全,对外有力地支持了汉王朝打击匈奴经营西域的一系列军事活动。汉廷对匈奴、西域用兵常以敦煌、酒泉为大军的集结地和出发地,这两地还负责提供、转运武器装备和粮草。
在唐前期,西域诸国的使者,中原的戍卒和民伕,西行求法和东来弘道的僧侣,内地和西域、中亚的商人等不断通过敦煌往来于中原与西域,中原的丝绸、瓷器、汉文典籍等继续经过敦煌源源西去。东来弘道和西行求法返回路经敦煌僧人的增多,又使敦煌得以不断汲取西域、印度佛教文化的营养,敦煌的佛教和石窟发展到了全盛时期。
北宋建立以后,有很多僧人经由河西走廊、敦煌前往天竺求法,他们在往返途中常在敦煌暂居。敦煌与中原、西域联系的加强和各地僧人的频繁往来,促进了各地间佛教文化的交流,那些往来于敦煌的僧人也不断把中原僧人的佛教著述和从印度、西域带来的佛典留在敦煌,同时也将一些敦煌独有的佛教典籍带到中原、西域。敦煌与中原、西域间的佛教文化交流为曹氏归义军时期佛教的继续兴盛提供了良好的外部条件。在这样的背景下,敦煌的佛教继续保持着强大的势力。敦煌的佛教在当时无论在藏经方面还是在佛学研究方面都代表了西北地区汉化佛教的最高水平,到了现在宋真宗咸平年间已经渐渐失去它的繁荣,驻扎在这里的是归义军的节度使曹宗寿的军队。
司马令来到城中,见许多的僧侣穿梭走动,商贩们叫嚷着争头论价,司马令肚中饥饿,但自己年龄已大不愿再乞讨为生,就漫无目的的在市面上走着。这时看到几个跟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在一座寺庙前里帮人搬东西,东西搬完了,那些僧侣就给那些少年几文铜板。司马令看到这里心里一动,在集市里看着有哪些人需要帮忙的,见一座客栈前停放着一辆柴车,门前有个老板一样的人四处张望,司马令赶忙走了过去指一指柴车,老板一看问道:“小子,你要搬柴?”司马令点点头,那老板眼睛转了转嘴里直说“好好”就让司马令将柴火搬到后院的柴房里。费了好大的劲,将近半个时辰才将柴全部搬进了柴房。司马令擦着汗来到老板面前,老板笑咪咪的从怀里摸出一把铜板,看了看司马令只给了他五个铜板。因为司马令开始搬的时候也没有跟他讲价,按理说要是别人搬了这车柴火,一般要给二十个铜板,可他欺负司马令一来没有跟他搞好价,二来看司马令像外地人就欺生。司马令也没有跟他理论什么抓了五枚铜板就来到卖玉米面窝头的摊上,将五个铜板给了卖窝头的老板,老头给了五个窝头。司马令狼吞虎咽的将五个窝头一扫而光,肚里还是没见饱,就接着去找其他的活干,一天下来也小有收获,腰里也揣了几十个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