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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她带着五六个人,在我们自己的地盘逛悠,我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在我的地盘,怎么可能会有安全问题。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个地方不仅仅只有我们一股势力,还有一股或者好几股不明势力隐在暗处,是敌是友尚且不明,万一她出去遭遇埋伏可怎么办?
如今我们还抓了他们的情报人员,就算本来对我们没什么敌意,这回恐怕都要将我们列到黑名单了。
我一直都不喜欢赌博,尤其是拿重要的人的生命安全做赌注,我更是接受不能。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我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于是,我急忙将所有人手都散了出去,找寻李婉清,找到她的话,第一时间带她回据点。
李成带着人在据点驻守,如果看到她回去,也及时通知我们,报个平安先。
我记得她曾跟我说过,就是发现跟踪我们的那个人的那个地方,就算不是那股势力的藏身之地,也是他们情报人员的重要通道,尤其是我们跟踪的那个人,他的方向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据点所在地。
听她当时的语气,十分笃定,我猜想,如果她要出去打探情况,肯定会去那个地方查看,于是急忙带着几个人,直奔那个地方而去。
一路上问了沿途的情报人员,果然有不少人看到李婉清带人过来,并且一路直奔昨天的地点,不过,因为那边都是废弃的民房,并没有设立情报点,因此成了一个监控盲区,所有情报都隔断在那之后,进去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
我将在附近的情报人员给找了出来,让他领路,一路直奔而去。
我们当时从地下赌场,一路跟踪那个人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是绕了很多小巷子,七绕八绕的,最后到了一处废弃楼房群,没有人烟,还以为是个很偏僻的地方。
不过今天有熟悉地形的人领路,带我们走了别的路,我这才发现,这个地方虽然人迹稀少,却并不偏僻,正在闹市之后,只是因为这里大多房子都要拆迁了,里面的人基本上已经全部搬了出去,所以才导致没有人烟,又很僻静,如果不从闹市那个位置走过来,乍一看还真的像是偏僻的地方。
循着记忆,我终于找到了昨天来的地方,只可惜并没有发现有人。
而且,前面就是很多交错纵横的胡同,便于隐藏,同时也给我们寻人加大了一定的难度。
我将人手散开,两人一条胡同去找人,顾深和祝君则一直跟在我身后。
不管前面胡同的走向到底如何,看我们跟踪的那个人,他的方向一直向前,虽然最后我们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可他大致走的方向,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在秉承着大方向始终不变的原则,我们在胡同里七转八转的,最后终于从胡同里走了出来,眼前一片开阔的地界,看起来跟那边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虽然看建筑都是废弃的,不过那边曾是民房,楼房之间间隔不远,虽无人烟,可看起来并不空旷。
可看这边,方圆几百里,恐怕就只有这一个建筑,看起来像是废弃的工厂,周围就都是草地,所有景象,一目了然,视野非常开阔。
这么大的空间,就这样废弃不用,真是浪费,我心里不合时宜的吐槽道。
像这种地方,其实是最适合用来做据点,隐藏实力的。
想到这儿,我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
那个神秘的势力,不会就在这里吧?
想到这儿,我不由心中多了份警惕。
李婉清会不会跟我一样,转悠了半天后,找到了这个地方?
我转身朝顾深和祝君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们噤声,我们悄悄靠近。
两人点点头,同样屏住气息,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后。
果然,靠近一段距离后,我听到里面隐隐有声音传出来,的确有人在。
听到有声音传出来,我也顾不了许多,急忙上前几步,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工厂虽然已经废弃,但是大门还在,此时铁门半开,能依稀看到里面的场景。
里面有两拨人,此刻正围着两张桌子,在不亦乐乎的打着牌。
看到这种画面,我脑海里顿时想起在电影里看过的绑架桥段,那些绑架犯最喜欢把人质带到这种偏僻的地方,然后留一群人守门。
这几个人,很有可能是守门的人,里面应该还有人。
不是李婉清,就是他们自己的人。
但此时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看到这几个人,就好像看到了一线希望。
我大步往前走,也不害怕会暴露身份了,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善茬,而且,能躲在这种地方打牌的,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反正我今天来也专门是挑事儿的,不管里面有没有我想要的人,都免不了一场恶战,既然如此,我干嘛还要躲躲藏藏的。
那群人正在兴头上,再加上大门遮了半边,外面光景也看不清晰,所以,一时竟然没有发现我们三人。
等走到近前,我这才发现,这群人一共也就八个,每桌四个,正玩得不亦乐乎,桌子上放着零零散散的纸钱,应该是在赌钱,不过都是些十块二十块这种小面额的纸币,最大的也就五十块,果然只是几条看门狗。
我伸手用力一推门,破旧的铁门吱吱呀呀的就往里面退开,吱嘎刺耳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里面的光景也彻底出现在我眼前。
空空荡荡的,除了八个玩牌的人,没有别的人影,不过这只是前面一部分,看后面似乎还有几道小门,想必里面还有人在。
这道声音终于引起了八人的主意,几人齐刷刷的抬起了头,目光一致的落在我的身上,诧异,迷茫,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时候,会突然有人出现。
我也终于看清了几人的脸,全都是些没见过的生面孔。
几人看看我们三人,好半晌终于反应了过来,也许是因为打牌的兴致被搅扰,几人显得有些愤怒,斥问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