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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她甩开他的手，皱眉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就这么看着他，“你如果没有给她们营造这样的意思，她们怎么可能会耀武扬威到我的脸上来，穆语川，你真以为我薄娆是傻子吗？”
一个又一个。
先是秘书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后面又是工作上的人煽风点火。
就像是有人故意的。
早上过来的人只有公司的秘书，穆语川听着她话语里的她们，眉心都微微拧了起来，“谁给你说什么了？”
薄娆比他低了很多，身上套着他的衬衫。
“说什么你难道猜不到吗？”
她缓缓低垂下眼眸，懒散地拨弄了一下她耳边的长发，“穆语川，我薄娆不是没了你不行，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要是断不干净，就趁早消失在我的面前，我没有这个心情跟你在一起了，还要担心被出轨。”
他或许真的没有过女人，可不一定没有过追求者。
毕竟……
他的身份和位置在那里放着。
“大小姐。”
穆语川下意识附身，一只手就撑在了她身侧的墙壁上，“公司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薄董事长安排的，她们觊觎我，我总不能直接把人调走，工作上的往来而已，我反正也要调去外地了，不会再跟他们有太多的交涉。”
人要走了，可去了别的地方还是会有女人凑上来。
“你怎么确定没有？”
她的呼吸微微绷紧，脸蛋上的表情都消失了，“穆语川，你就算调到了天涯海角，你的位置都是我爸给你的，身边的那些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你都避免不了，总不能因为这样，你跟我在一起的同时还接受别的女人给你的好处，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她不接受。
也没有办法接受。
虽然说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并没有发展到结婚的地步，可既然是在一起了，那么这些所谓的外界关系是必须要有个清楚明白的。
“好处？”
男人微微挑眉，眼角带笑，“就两盒药，你不喜欢丢掉就是了。”
“……”
“我指的不是那几盒药丢掉不丢掉的问题，”她抿了抿唇，眉心都明显拧了起来，“之前是黎文芷，现在又是你的秘书，怎么，之后去了外地是不是还有各种莺莺燕燕等着我去打怪升级？”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赌，闷闷不乐的。
“穆语川，我实在是没那功夫处理这些事情，你身边这些要是断不干净，我可以当作我们之前的所有都没发生，也不会纠缠着你不放，我薄娆不缺男人，”她就这么看着他，“她们追求你是你的事，可如果这些关心出现在了你和我的生活里，我很难保证这段感情的持续性。”
她是薄娆。
没有非要跟那个男人结婚不可，也没有必要牺牲自己的后半辈子去成全一段看起来带着明显算计的感情。
可……
最起码在之前的人生里，她身体和生理上的反应只有在他面前是完全可以克服的，所以抛却了他的身份之外，他的确是跟别人很不一样。
但不一样，不等于就是无止境的卑微。
穆语川看着她转身，微微皱眉过后主动往前走了两步，把她的手腕扣在了掌心里。
薄娆瞬间皱眉，“你做什么？”
“大小姐是不缺男人。”
那嗓音很低沉，带着一贯的温和沙哑，“缺的是喜欢而且还能做得下去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目前为止，只能是我。”
薄娆的眼眸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就这么看着他。
“你……”
“药已经丢掉了，”他附身吻了吻她的脸颊，软声道，“联系方式我也删掉，以后除了工作不会让她给我发消息，嗯？”
这件事最起码还是简单的。
有迹可循。
他没有允许黎文芷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而其他所谓的那些莺莺燕燕，也的确是他不作为下的桃花，算不上本质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这还差不多。”
她微微鼓起腮帮，主动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
可……
穆语川并没有所行动。
“怎么，”她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眸都多了几分试探性的无辜，“是有什么秘密我不能知道的吗？”
“没有秘密。”
他主动把自己贴身的手机拿了出来，“我私人手机两个，工作手机两个，”那语调实在是清浅地很，“大小姐要哪一个？”
“……”
穆语川工作需要，所以还有一个工作手机在助理的手里。
“算了。”
她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手机，也知道发现不了什么东西，索性就皱了皱眉，主动抗拒着从他的怀里挣脱开了，“我不要了。”
薄娆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可偏偏面前这个男人她不确定。
或者说……
总是觉得，他应该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