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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不好了,剑有毒!”亦韵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
“什么?”满座皆惊。
安菲瑶有些站不稳地向内室跑去。
床上,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发黑了,安冉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冉儿!我的冉儿!”安菲瑶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诶诶,让开,我来看看。”维谷把安菲瑶拉到一边,自己坐下为安冉把脉。
“师傅,都到这份上了,你就别摆那么有个性的造型了。”
看着维谷一脸闭目深思的样子就恶心。
维谷没有搭理我,继续皱着眉头。
片刻后
“怎么会是这种毒?”维谷跳起大惊。
“前辈,冉儿他怎么样啊?”安菲瑶紧紧抓住了维谷的衣边。
“你快说啊。”兰霖也急急到头询问。
“这种毒名为千蛊芯,需要用天底下最毒的蛊虫在毒水中浸泡整整一千年方可提炼,所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维谷一脸的正经。
“前辈,有办法治好冉儿吗?”安菲瑶的眸子中写着丝丝哀求。
“办法,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安菲瑶的心中又燃起了丝丝希望。
“需要赤练蛇的毒液来以毒攻毒。”维谷也有些头大了,这赤练蛇,极难找到,就算找到,恐怕安冉也熬不到那个时候了。
“赤练蛇?萧萧,你带了没啊?”慕容罂娇媚的倚在我身上,他可是记得,赤练蛇在萧王府啊,就是不知道萧萧有没有带进宫。
“徒儿,赤练蛇在你那?”维谷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以前也妄图寻过,可是几次都失败了。
我没有答话,只是将手臂伸出。
久藏于衣袖中的赤练蛇懂事地绕着我的手,一圈圈缓缓爬出。
游移到桌上,咝咝的吐着猩红的信子。
“太好了!现在只需要一个武林高手来清除他体内的余毒了。”
“哼,这还不简单?”慕容罂冷哼一声,还以为这千蛊芯有多厉害呢。
“慕容罂,那就你来好了。”
“不行,他不行。”维谷看了看慕容罂,随即摇头。
“师傅,他为什么不行?”这还有讲究?
“这次清毒,有可能会伤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维谷一脸为我着想的表情。
“那好,里初洛,你来吧。”终于体会到三夫四妾的好处了。
“他不行。”维谷又摇了摇头。
“什么?里初洛,难道你,,红杏出墙?”俊眉一挑,有些猜测地看着他。
“啊?我没有。”里初洛红着脸跺了跺脚。
“他内力不够,这次清毒,必须一次完成,要是有中断,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千蛊芯属于阳毒。里初洛是纯阳之体,这样做反而会加重伤势,所以,必须以纯阴之力。”
“要求这么高啊?”那直接点,让他死了算了。
我没心没肺的想着。
“不止呢。此人还必须让赤练蛇的毒汁融入自己的血液,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赤练蛇的毒性异常猛烈,被它咬上一口就死了,还有命给他清毒吗?”这不叫一命换一命,这叫给他找个陪葬品。
“所以要找一个百毒不侵的人,比如说你。”维谷阴森的目光瞄准了我。
“什么?”
在我诧异之时,维谷迅速抓起赤练蛇,大拇指和食指牢牢捏住赤练蛇的蛇头。另一只手掐住我的手臂,逼迫赤练蛇在我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啊!痛!”我一把抽出手,放在嘴边用力的吹着。
“呵呵,徒儿,放心吧,那些砒霜,鹤顶红,可不是让你吃着玩的。”以前不都训练过了吗?
“萧萧,你没事吧?”羽之灵推开众人,眼眶红红地冲到我身边,纤纤玉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揉着。
“放心吧,死不了。”鄙视加愤恨地杀了维谷一眼。
“嘿嘿,徒儿,他可是为了你才伤成这样的,你不救他好意思吗?”维谷一脸的算计。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愤恨地嘀咕道。
早知道就让羽陆把我一刀砍了得了。
“好了,你儿子有救了,不过现在就看你舍不舍得了。”维谷看向安菲瑶。
“什么?”安菲瑶一脸的迷茫。
“咳咳,解这种毒呢,他们两个都要把衣服脱了的。不然阴阳两股内力冲撞产生的热力得不到及时的散泄,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维谷老脸也有些红了。
脱了衣服,相对,不就意味着安冉嫁定萧萧了吗?
“我蒙上眼睛总行了吧?”这样一来,就是我吃亏了,真冤!
“要是哪个位点错,可是一条人命啊!”维谷一脸的语重心长。
“行,我可以救他,不过他是我皇兄,我不能娶他。”几番沉思之后,我说出了前提。
“萧萧,你们本来就是有婚约的。”兰霖的眼中暗藏着一抹笑意。
“这件事,我不同意,菲瑶姑姑不同意,他,他,他,他,都不同意。”修长的手指把屋内四位皇妃一一数过来。
“菲瑶,你看”兰霖把决定权又给了安菲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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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瑶,你看”兰霖把决定权又给了安菲瑶。
安菲瑶在心里徘徊不定,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
冉儿虽然很活泼好动,可是对别人一直都和谦和,谦和到有些淡漠,唯独对萧萧,甚至愿意为了萧萧,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冉儿,应该是爱慕萧萧的吧。
看了眼在床上昏迷的儿子,安菲瑶无奈地轻声嘱咐:“萧萧,你以后要好好对冉儿,别让他受委屈了。”
(o)
这是什么状况?
她不是应该严厉拒绝的吗?
“菲瑶姑姑,我已经娶了很多男人了。”我快要抓狂地道出了一个令四个男人吐血的事实。
“我相信冉儿不会介意的,你还是快帮他解毒吧,再晚我怕冉儿撑不住了。”云淡风轻的声音,却让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我的生命里,又要多一个醋罐子了?
“我不要!”这是我拒绝男人说得最多的三个字了。
“啊!好疼!恩”躺在床上的安冉捂着腹部,趴在了床沿,猛的吐出了几口黑血。
“糟了,他快毒发了!”维谷大步跨到床边,赶紧点了安冉的酉涟穴,重新把他扶着躺在床上。
“呜呜——”羽之灵抽泣了几声,转身哭着跑出去了。
“之灵!”里初洛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追了出去。
亦韵见状,没有说什么,很知书达理地向兰霖伏了伏身,退出了凤舞宫。
我靠,怎么一个个的都走了?
“哼!你爱怎样就这样吧,我再也不理你了!”慕容罂眼中似有泪光。
我哪里又惹他了?
不过,他不理我,的确是值得庆祝的。
看着慕容罂孩子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才慢慢转身。
“萧萧,你快去帮他解毒吧。”兰霖暗笑,走出了内室。
安菲瑶回头,有些不舍的看着床上的安冉,但还是咬咬牙,转身离去了。
不是吧?
哎,我该知足了。
幸亏他中的不是春药。
要不然,我就得和他在床上嘿咻嘿咻一翻了。
我慢慢走到床前,一边动手脱着衣服。
腰带,外衫从我身上缓缓滑下。
绝色倾城的裸美人玉足轻移,挪上了床。
“唉。”我轻叹一声。
白皙如玉的手把安冉轻轻扶起。
他顺势倒在了我怀里,就像一只待宰的小肥羊一般憨态惹人怜。
手指轻挑,他的衣襟被我缓缓撩开,露出了娇嫩白皙的大片玉肌。
贼手没有停下,继续作恶。
不一会儿,淡青色的外衣与白色的亵衣亵裤都被丢在了地上。
我色迷迷地欣赏着他迷人的胸部线条。
别说,这小子皮肤还真不错,柔润细滑的,摸上去就像摸在绸缎上一般。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雪山上的两朵红莲,美不胜收,占人眼球哇。
不知不觉,浑身也似乎开始升温,色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在我燥热之时,丝丝凉凉的触感突然在手臂上蔓延开来,唤醒了头脑混沌的我。
扭头一看,原来是赤练蛇。
抹泪,平时没白疼它啊。
关键时刻,竟然是它唤醒了我仅剩的一点理智。
人和动物,果然是好朋友。
静静的反省着,我猛然清醒,跟羽之灵,慕容罂他们在床上xxoo的时候,似乎也有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在生理学上被定义为:欲火。
丫的!看着美男裸体我都能把我自己点着?
我不禁有些自责了。
怀里的可人儿因为剧痛又动弹了几下,拉回了我益加飘远的思绪。
我扶起他,让他背对着我。
一手撩起他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到胸前。
眼前的景象有点让我有呕吐的欲望:粉嫩白皙的玉背上,一条几寸深的刀伤正攀附在其上,血液还在渗出,皮肉都向外翻着,有些狰狞恐怖。
我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愧疚。
气沉丹田。两手交叉对置,慢慢拉开距离。
一个纯白圆状的气雾球悬在掌心。
轻轻发力,内力被如数注入了安冉体内,在他的全身运畅起来。
赤练蛇也很自觉地伸出细长的信子,混合着毒液,舔着安冉背上的伤口。
轻飘暧昧的床帐后,两个人影隐隐可见。
男的修长笔直,女的风华妖娆。
半刻钟后,我已经满头汗水。
安冉青黑的脸色也隐隐透出了几分红。
双手轻移,最后用力一推。
安冉被迫吐出最后一口鲜血。
千蛊芯已经顺利从他体内除去了。
我缓缓收掌。
调息内力完毕,我立即捡起衣服,快速的穿戴好,踏出内室,把安冉一个人扔在了床上。
反正,他手臂上的守宫砂足以证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