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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萱惊讶的说了出声,闻人茜是什么意思,在朝歌想要勾搭仲文鹤不成,就来四楚攀上陵象,教唆陵象谋反,是不是还是妄图当上皇后,这个女人,就这么醉心于权势吗?
听到陵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闻人茜眉头一皱,这人是谁,自己奉寒天之命来四楚帮助四皇子陵象夺位,如果没有记错,自己应该是朝歌人才对,怎么来了四楚,还有人认出她,“谁?”闻人茜冷声问。
陵萱有些不解,按理说依闻人茜的聪明才智,应该还不至于听不出她的声音,现在却反问她是谁,这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不过既然她没有看出来,陵萱也不至于自报家门,只问,“你怎么在这儿?”
闻人茜见她认识自己,还问了这个问题,更是好奇她是谁了,不过眼下可不是叙旧的时候,此时有人夜闯皇府,闻人茜第一反应自然是抓起来,于是二话不说的,直接出手。
陵萱更惊讶了,闻人茜在朝歌,向来以才女闻名,却从来不知道闻人府还有教导子女习武的家风,闻人茜此刻展现出来的武功明明很是高强,还有些……阴毒,纵使陵萱不愿意承认,但这确实是事实。
“闻人茜,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陵萱一边与她过招,一边插空问,陵夏在陵萱的示意下先行一步,接着去找玉玺。
闻人茜没料到来者武艺这么高强一下子被陵萱缠住,顾及不了陵夏那边,竟让他走了,心下着急,见陵萱还有余力跟自己说话,闻人茜道,“与你无关。”说完一掌打出,试图把陵萱推远,然后自己去拦截陵夏。
陵萱自然不会让她得逞,见她有要走的意图,陵萱立刻又上前与她缠斗在一起,“未得皇帝允许,你身为高官之女擅自与他国皇子通婚,有叛国之疑,还不束手就琴,待朝歌皇帝好好审查一番?”陵萱说的乃是实话,自古两国通婚,官员之女若要外嫁他国,都该先通报皇帝,若不与皇帝说,会被人觉得是私通他国。
闻人茜招式不停,听陵萱说出叛国,闻人茜冷笑一声,“叛国?当初我在大街上潦倒的时候,怎么不见我的国人对我施以援手,反倒是他国之人在我差点被侵犯之时救我出了火海,我这是报恩,姑娘。”
陵萱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听她这么说,心里也觉得她有些可怜,但是手下动作不停,一来要为陵夏拖延时间,二来,闻人茜的失踪跟再次出现,时机实在蹊跷,陵萱必须问个清楚。闻人茜见陵萱招式变得越来越凌厉,不再是之前软绵绵的一味躲避了,察觉的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当即收手,想到寒天的吩咐,闻人茜立刻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
陵萱抬脚就追,追了一段距离,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轻功居然比不过闻人茜,一年的时间而已,闻人茜到底在哪里,经历了些什么?在她发呆的时候,陵夏回来了,“找到了。”
陵萱回过神,“找到玉玺了?在哪?”
陵夏想到玉玺所在地就有些想笑,陵象竟然这样没有防备,就大大咧咧的把玉玺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陵夏找了一没有找到,又返回书房,等到陵象离开,推门进去,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的玉玺,很快拿了出来。“就在书房,陵象可能觉得没人会与他作对,就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陵萱听了也忍不住摇头,还好他们回来了,要不然四楚真的交给陵象这样自大的人,还真的是不敢想象,“好,那下一步要怎么做?”
陵夏看看手里的玉玺,想了下,谋反已是重罪,但对于一个皇子,这样的事实属平常,陵象敢肖想顾词,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我可能需要银啸的人帮忙。”
陵萱见他还要动用仲文鹤的力量,难免要上心一点,开口问,“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陵夏也知道涉及银啸,自然该给个解释,道,“我想找个他国的大臣,判陵象叛国通敌。”
陵萱心底一惊,陵夏平日里为人就像个军人,正直忠厚,可遇到顾词的事,陵夏也是会变得狠辣的。顾词是他们两人共同的朋友,陵夏有这样的想法,陵萱完全可以理解,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支持的。“好。”
两人还没有离开,,陵象回来了,一路走路的动静都能听出来他心情愉悦。陵萱有些想笑,不知道他回来看到王妃不在了,是怎么样个心情。
陵夏反应过来,问,“闻人茜呢?”
陵萱低声说,“跑了,她轻功很厉害。”
陵夏点点头,走就走了吧,先解决了四处目前的混乱局势,再来说这个问题。
两人看着下面,陵象一路大步流星的走了回来,推开屋门,“王妃,本王回来了。”过了许久没见回应,陵象又问了一句,“王妃?”还是没人回应,陵象心下觉得不对劲,快步走了过去,一掀帘子,床上被子已经抖开了,可是,人不见了,陵象瞬间不淡定了,“来人!”外面守着的人听到陵象召见,快步跑了进来,“王妃呢?”
下人面面相觑,王妃呢?王妃不是在屋里睡觉的吗?不见了?
见下人都不说话,陵象急了,这个女人他并不熟,也不过是她说了能帮自己夺得皇位才会娶她为王妃,现如今她不见了,陵象才察觉到她来历不明,心知自己会酿成大错,一路匆匆的赶到书房,一开门,发现自己放在桌上的玉玺不见了,黑着脸吼,“给我找!”
下人慌慌张张的去找,陵象一个人站在那儿。
陵夏在屋顶站着,突然笑了出来,“不用银啸了。”
第二日早朝,消失已久的夏王突然现身,众大臣都很是惊讶,夏王跟陵萱郡主已经去朝歌做质子三年多,近段时间的事情,他们正念叨着夏王,夏王就回来了。朝上陵象代政,坐在台阶下,看见他,也吃了一惊,“皇兄怎么回来了?”
陵夏款款出列,“这倒是要问问你了。”
陵象皱眉,“怎么说?”
陵夏扭头问众臣,“敢问诸位,近日可有见过玉玺?”
这话一出,诸位大臣才反应过来,纷纷往上面看,玉玺按理来说都应该放在大殿桌子上的,可是近日,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玉玺去哪里了。
陵象见陵夏说出这个,忍不住站了起来,“玉玺呢?你拿了?”
陵夏皱眉,“皇兄不知道吗?我们四楚玉玺,前段时间莫名跑到了朝歌闻人家手中,陵夏实在不懂,皇兄这是准备做什么啊?”不等陵象说话,陵夏接着道,“还好仲文鹤,朝歌皇帝发现的早,特让陵夏前来送回玉玺。”
朝下大臣议论纷纷,四皇子摄政,也就是说,玉玺只有他能接触到,竟然跑到了朝歌?有人不敢相信,陵象更是不可能让陵夏这样污蔑自己,“胡说,仅凭你一己之词,就让我们相信?”
陵夏一点也不着急,道,“既然皇弟这么说了,那陵夏倒是想问问,王妃去哪里了?可否让陵夏见见?皇弟可知,王妃是何身份那?”几句话,问的陵象哑口无言,王妃去哪了,他不知道,王妃是何身份,他更不可能知道。
陵夏见他冒着冷汗,笑了,索性一口气说完,“你不知道?好,那就由我来说,王妃乃朝歌闻人家大女儿,现如今已经带着玉玺逃回了朝歌,只不过我此番回来,带回了玉玺,却没有带回王妃,真是对不起皇弟了。”
陵象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无力辩驳,大声叫了句,“放肆!你胡说!”
陵夏波澜不惊的看向台下的众臣,只见大家各自一脸的愤慨,这才站了上去,“奉父皇之命,将陵象打入天牢,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