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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那我去安排一下。”那中年人皱了皱眉头,背着手走了出去。
衡其等人正在发楞,忽然房间里的灯光熄灭了,接着雨点般的棍棒朝众人的头上身上落了下来,直打得众人是抱头鼠窜。不过众人的哎哟声还没有喊出口,击打却又突然停止了,接着灯光又重新亮了起来。
杨浩急抬眼扫向众人,只见衡其、农民、唐军、老神等人都在不停地揉着脑袋,衡其的脸上更是有一团淤青,象是皮肤内出了血造成的那种现象,至于农民、老神等人则都被打得滚在了地上,唐军的额头甚至都被打破了,血污都粘住了头发。
杨浩又看向周虹,只见周虹也被打得青丝散乱,形容异常的狼狈。杨浩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明之火:“他**的,看来不教训教训这些混蛋,他们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
周虹却一个劲地冲他打眼色,示意他冷静。杨浩明白,这一定是那狗日的对他们的再一次考验,当下也只能把这口气强忍了下去,同时低声问众人道:“你们都没事吧?”
衡其揉着脑袋道:“这样打还没事,那可就是真的怪事了……”
“这帮狗日的为什么要这样打咱们?”农民也不停地揉着被打得酸疼的身子骨道。
杨浩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大家千万不可运用灵力进行防护,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忍’”
衡其唉声叹气道:“可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唐军忽然道:“咦,黄跑跑呢?”
杨浩也吃了一惊,急忙左右一环顾,果然不见黄跑跑在现场,他一时也呆住了,不知道黄跑跑去了哪里?
农民道:“黄跑跑是不是刚才咱们被捆绑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单独给暗害了?”
衡其反驳道:“不可能啊黄跑跑算什么东西?他们哪里会看得起他,要把他单独暗害掉?要暗害也是暗害咱们啊”
老神也点头道:“不错,其貌不扬的黄跑跑一定不会上他们的法眼。可是黄跑跑这个孱头究竟上哪儿去了呢?”
杨浩的心里很沉重,他现在真的很担心黄跑跑的安危。虽说黄跑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说啥也是自己的同伴,他如果就这样挂了那也真是太不值了。
“啊哈,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啊,现在就请曾先生去看货,其他人暂时先留在这儿吧。”这时,那个中年人又转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众人道。
唐军道:“咱们都是曾先生的手下,咱们要保护他的安危,他去哪儿,咱们也必须得在场”
“那就不必了吧,我们会保护他的安全的。”中年人道。
“你们会保护他的安全?刚才是谁装神弄鬼打了我们一顿?你们这样放阴水算什么意思?”衡其嗤道。
“哦?有这样的事?我等一下调查一下,看是谁对客人如此无礼。现在还是请曾先生跟我走吧”中年人依然是皮笑肉不笑道。
“我看还是等一下吧,”杨浩出声道,“做生意总要先谈清楚价钱吧?价钱没有谈清之前,曾先生恐怕不能跟你去”
“是啊,价钱都没有谈好,我们老大怎么可以跟你去呢?”衡其也叫道。
“曾先生的本领我们已经考查过了,价钱嘛当然好说。不过得先帮我们办了事,才能付给酬金,这是规矩”那中年人依旧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规矩?你们有个狗屁的规矩不明不白地把我们逮进来,无缘无故地绑架、毒打,还把我们的一个同伴给暗害了,这到底怎么说?”衡其冷哼一声道。
“刚才的事情都是误会。这位先生说你们有位同伴被暗害了,是怎么回事呀?”中年人侧着眼睛看向衡其道。
衡其欲冲过去给他一拳头,但被杨浩拦住了:“别冲动”
“怎么回事?你还问我?”衡其气得脸色都发了绿。
“如果真有这回事的话,我现在就去叫我的人去寻找你们的那位兄弟。曾先生还是先同鄙人去办事吧。”中年人道。
“我们曾老板作法是需要我们这些手下帮忙的,他一个人不行。你要带就将我们都带去吧。”杨浩道。
那中年人似乎考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道:“那好吧,各位请。”说罢走在了前面。
众人忙都跟了上去。衡其忽然对那中年人道:“对了,我们还不知道老板的尊姓大名呢。”
那中年人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衡其。衡其看那名片制作得也还考究,正面印着“大亨山羊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背面印着“朱大夯”三个字。
衡其便大声念道:“朱大奋哎呀,您就是朱先生啊,真是幸会、幸会”
“朱大奋?”唐军、农民、老神等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由都是一楞,随即都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是朱大夯,不是朱大奋。”那中年人忙纠正道。
杨浩忙上前道:“我这位弟兄爱读别字,请朱老板不要介意。”
朱大夯哼哈了两声,似乎并没有介意。
众人顺着一条长廊前行了二十多米,又拐了一个弯,然后上了一道十几级的台阶,前面出现了一道铁栅栏大门。大门两侧站立着不少朱大夯的手下。这些人青一色的穿着玄色衣服,腰扎宽皮带,斜插着匕首和短枪,有的还拿着自动步枪,象是美制以及以色列风格的冲锋枪。看来这伙人的来路的确不简单,完全就是一伙武装歹徒
杨浩心里暗暗加强了戒备,同时打眼色让众人也都保持警惕,千万不能大意。
进了铁栅栏大门,便来到了一个升降机前。朱大夯将众人领进了升降机里,然后有人揿动了电钮,升降机便载着众人往地底下降了下去。
杨浩暗暗地计算着时间,发现这升降机运行了五、六分钟才到了底。他估计他们降下来的距离少说也有好几百米。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地壳的深处
在这么深的地下,危险性无疑又增加了几分。
走出升降机后,又是一段平直的道路,同样是踩上去“镪镪镪”直响的金属地面,道路的下方似乎是中空的,估计这段道路可能是架构在某种深堑的上面——这也难怪,因为地底下本来就都是坎坷不平的,到处是岩石的裂隙和断层,这些裂隙和断层之间的宽度和深度都很大,少说也有几十米,甚至数百米。在这些深堑的上面就需要架设栈桥之类的东西,否则就不能通行。
这下面的工程看来是非常的浩大,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成的。杨浩当下赞叹道:“朱老板,你的公司规模不小呀,这里看起来就象是一座地下城”
朱大夯自得地笑了一声道:“那当然,鄙人的公司就是一座地下城”
这时,衡其插问道:“朱老板,你的公司为什么要修在这阴暗的地下,而不建在地面上呢?贵公司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众人听到衡其这样问,不由都吃了一惊,都在心里埋怨这家伙太不会说话了,太直率了,这下肯定会引起那朱大夯的反感。不过朱大夯并没有表露出特别的不快,只是依旧打着哈哈道:“这地下好啊,又凉快、又宽敞、又清静,比地上要好多了。”
说话间,前面出现了一堵巨大的青色钢板。
众人一时都是一呆,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打量起这堵钢板来。
只见这堵钢板如一道巨墙矗立在通道的前面,直观看上去,估计宽达一百米,高则达四、五十米至于厚度,众揣测,它大概绝不会少于一米这么厚的钢板,不要说普通的枪炮打不穿,就连原子弹都可能奈它不何
众人无法想象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堵古怪的钢墙?这钢墙的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众人正在思忖,忽听钢墙传来了“轧轧轧”的声音,似乎正有一道巨门在缓缓打开。
“轧轧轧”的声音越来越响,那堵钢墙似乎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从裂缝里透出了强烈的光线——那裂缝其实是道门,少说也有二十米宽,可以同时容好几辆大卡车并排开进去。
“诸位,请”朱大夯的声音将众人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
众人便跟着朱大夯向那道钢门里面走去——原来里面竟然是一个庞大的类似室内足球场的建筑,长大概有一百多米,宽有五六十米,高更是达到了三四十米,看起来是异常的雄伟壮观。
沿着广场的右边前进了二十多米,再拐了一个弯,进入到了一个小门内。那小门其实是一个三重大门。最外面也是一道钢门,中间是一道自动门,门口有一台复读机大小的四方盒子,盒子上有两个小孔,小孔里一闪一闪地闪烁着绿光,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只见那朱大夯将眼睛凑到了那两个小孔上,似乎正在让小孔检测他的眼睛。
杨浩一看到他这个动作,顿时联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那还是他们去北美执行一项任务时所发生的。当时一部分北美联邦军受到黑暗之源的侵入,被改造成了新联邦军,这些新联邦军实际上就是黑暗之源的帮凶,也就是说他们的大脑都已经被黑暗之控制了。
当时杨浩他们化装成新联邦军,混入到索比亚克大厦,去寻找“尸母”,而“尸母”被放置在一个绝密的实验室里,进入实验室时,就有这样的验证眼睛的机器,叫做“视网膜扫描仪”。莫非这里竟然也有那玩意?如果这里的这东西真的是视网膜扫描仪,那又将意味着什么事情?
“嘀嘀嘀”那台机器闪烁了几下绿光,似乎朱大夯的扫描被通过了。然后那道自动门便被打开了。朱大夯招呼众人进去。
进去之后,还有一道钢化玻璃门。钢化玻璃门后便是一间完全封闭的实验室似的房间。
房间又被一道玻璃屏风隔成了内外两间。这玻璃屏风看起来竟象是用上好的防弹玻璃制作的,不要说普通的枪弹,估计拿炮轰都轰不开。
玻璃屏风的后面便是一口金光闪亮的黄金棺材
杨浩等人的眼光霎时拉直了。
因为这口黄金棺材正是从那个悬崖下面的古墓里被盗出来的
这口黄金棺材长约两米,宽一点二米,重估计又好几吨不说它里面的东西,单这是黄金棺材本身,其价值就已经不扉了如果黄金本身的价值再加上它的历史价值,估计已经可以超过一个中等发达国家的货币储量。若是再把棺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进行一番评估,还真的很难说清它究竟值多少财富?
总之这么一口棺材已经完全称得上是一个聚宝盆了
不要说衡其等人吃惊得目瞪口呆,就连杨浩的眼光都拉直了——这么多的财富,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要他是个人,不是神仙,他就会动心,而和人品无关。
“曾先生,下面可以开始你的工作了吗?”朱大夯转头看着老神曾国文道。
老神则搔了搔花岗岩脑袋,将求助的眼光望向杨浩。杨浩心里直吐血:“老神呀老神,你就真的随便什么事情都要请示我吗?你就没有一点独立的处理问题的能力?”当然他这话只是放在心里说,并没有说出口。当下他冲老神点了点头,并向他打了一个古怪的手势,无非是告诉他镇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慌张。
然而老神这人不知道是真的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怯场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连一个屁也放不出来。
杨浩等人正在着急时,周虹忽然说道:“曾师傅,先问问朱老板是什么情况,然后我们才好决定怎样做呀。”
老神曾国文和杨浩等人都恍然大悟,同时也都松了一口气:幸亏有周虹的提醒,不然老神还真的成了狗咬刺猬无从下嘴,闹个大笑话不说,还会让朱大夯看出破绽,那可就麻烦大大了。
老神当下看着朱大夯道:“朱老板,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我是一个驱邪逐鬼的法师,别的事不会做,对付邪魔歪道还是略懂得一些。”
“鬼当然是没有。不过我今天请曾法师来,是要解开一个障眼法,只要解开了这个障眼法,其他的就不劳大驾费心了。”朱大夯道。
“不知道朱老板说的障眼法是指什么?”老神明知故问道。
朱大夯往防弹玻璃屏风后面的黄金棺材一指道:“实不相瞒,鄙人现在想打开这口棺材,但这棺材的外表上似乎附有一个邪魔,鄙人想尽办法也无法将之驱除,只好通过江湖朋友向外传话,聘请高明之术士前来破解。方才鄙人已经通过闭路监控器观看到了曾法师的本事,对曾法师的身手实在是佩服之至,曾法师破解此法想必也应该不在话下?”
老神被那朱大夯吹捧了几句,顿时飘飘然了起来,自吹自擂道:“那当然,我自幼师从梅山教派,梅山教派乃南方九省最大的道场,其名气胜过了普陀山和九华山的道场,专门以研究内丹为主,所谓内丹,不是江湖术士所炼的丹药,乃是我道家的一种修炼之秘术,讲究以道养身、大道明哲、气修内丹……”
“咳咳……”杨浩以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老神滔滔不绝的废话,“老大,你还是长话短说,给个痛快的吧。”
老神便拍了拍花岗岩脑袋道:“朱师傅,我们这一派最擅长的就是驱邪逐鬼,你今天还真是请对人了。”他忘乎所以起来,竟然将“朱老板”的称谓给说成了“朱师傅”。要知道“老板”和“师傅”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重天。说轻一点,你随便称别人为师傅,那是要讨骂的。现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谁都喜欢被人称为“老板”,而不喜欢被称为“师傅”。因为“师傅”就意味着是个下等的手艺人,而“老板”,那就是有钱和阔绰的象征。哪怕是个小商贩,他也愿意被称为“老板”而不是“师傅”。
不过朱大夯竟然没有生气,只是不动声色地望着老神,期待着他的下文。
老神咽了一把口水,继续吹嘘了一阵,然后说道:“朱师傅,不瞒你说,我看你这口棺材一定是从血淋之地取来,血淋之地极易滋生邪魔,葬在此墓地的人生前一定飞黄腾达,但死后却是相当的没落,这是因为虽然他沐浴的血光可以帮他庇护墓穴,不至于被盗窃走墓中财富,但子孙后代却殃祸不少,男子不是沦为乞丐,就是沦为盗匪,女子则必然流落烟花之地,成为娼ji。而且传过三代后必然就再无男丁可以延续香火,也就是说,他这一门应该已经断子绝孙了”
那朱大夯脸上的神色稍有一点诧异,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当下问道:“那我这口棺材从淋血之地取来,又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