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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夏先生又昏迷了,情况有点重!”
车子刚驶入齐宁市区,李开明着急忙慌的打过来电话,没等李莽回应,他就又赶紧去帮助抢救。
王海听的都有紧张起来,担忧道:“小莽,老总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肯定没事,专心开车!”李莽沉吟着,随即拨通了夏韵手机。
那间特护病房成了临时抢救室,夏韵在客厅里等候着,强忍着泪水。
看到来电显示,她犹豫半天,手颤抖着接通。
正想着怎么应付李莽呢,她却听到电话里传来那家伙的声音,说着:“别担心,我来了,马上到。”
电话随即挂断,夏韵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生怕惊扰到里面的抢救。
可听到那个声音那句话,她悬着的心,突然就落地了一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奔涌而出,起身匆忙到窗口张望。
很快,那道身影出现在小花园里,甩下背着蜂蜜的王海好远,大步而来。
夏韵突然心跳快了几拍,抹去脸上泪水赶忙出迎,似乎只要他来了,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结果李莽进门,两人四目相对,夏韵正红着眼不知道要说什么呢,里屋门也刚好被打开。
“师……李大夫来了!”瞧见李莽,华士真长长松口气,旁边还有其他医生,他没直接喊,笑着点头打招呼。
李开明也很激动,却转头赶紧对旁边人道:“你们先回去吧,让夏总进去照看夏先生就行。”
等医院里的人都走了,李开明才慌忙洗手给李莽泡茶,乐呵道:“小师叔,可算又见到您了!”
王海和夏韵都很惊讶,虽然之前听李莽说了,但亲眼瞧见堂堂李开明喊李莽师叔,还是太震撼太有冲击力啊!
而更震撼的是,华圣手也赶忙凑够来道:“师弟啊,你这在村里也待太久了,我好些问题想跟你请教呢!”
“!!!”王海和夏韵已经目瞪口呆,不过夏长国醒了,夏韵还是赶紧进去照看,竖起耳朵继续震惊。
李莽凝重道;“师兄,咱们晚些再聊别的,夏先生现在怎么样?”
毕竟跟华士真师兄弟的喊着,这时候再称呼夏伯伯就不合适了,要知道华士真的年纪可比夏长国还长呢,总不能拉岔了辈。
现在夏长国刚苏醒,他准备听听华士真的判断再去看看。
华士真瞥了眼门口,沉吟道:“很奇怪!突然昏厥,不像是心火上炎痰蒙心窍等,而且就算是醒着,也有明显的拒药反应。”
“师弟,你来了我就踏实了,他这次昏迷比上次要危险,可能还会再反复,我有些无从下手。”
“脉象如何?”李莽皱眉问道。
“屋漏脉,左寸浮沉不定!”华士真应答。
“倒是也符合中阳内陷,可怎么会昏迷呢?”李莽沉吟,最终起身道:“应该还忽略了什么,我去看看吧!”
华士真赶忙跟着进去,李开明则慌忙取脉枕,他这个大主任,在两人跟前只有打下手的份。
夏长国虽然苏醒了,但意识还有迷糊,倒是省得打招呼解释什么了。
李莽朝夏韵咧嘴笑,示意她不用担心,随即上手应脉,同时闭眼仔细感知气机。
屋里顿时陷入寂静,旁边人都屏住呼吸,连华士真也不例外。
单单是这一幕让外人看到,估计就够骇人的了,更何况华士真还一副等待考较的忐忑模样。
毕竟如果李莽跟他诊断的结果不同,那可就代表着他弄错了!
半晌过后,李莽豁然睁开眼,眉头却拧成了疙瘩。
他突然抬手,搞的旁边几人都愣住,李开明却很机灵的递上银针。
李莽用针轻刺夏长国气海穴,下一刻他面色骤然一沉。
昏沉躺着的夏长国也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呼吸突然急促,面色也怪异的时而铁青时而通红,喉中发出怪异声响,犹如……虫鸣!
看到这一幕,别说是夏韵,就连华士真和李开明都被吓到了。
这是什么古怪症状?他们闻所未闻!
可这时李莽却取了点旁边放着的神泉蜜,直接抹入夏长国嘴里,夏长国的怪异症状又顷刻消失,用怪异的幅度吞咽下去。
旁边几人都看傻眼了,李莽却收针起身,径直出了病房。
见夏长国竟然缓缓陷入熟睡,夏韵这才轻轻带上门,赶忙跟了出来。
“李莽……我爸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开口,她眼泪又忍不住的滑落。
“别担心,不碍事的!”李莽笑笑,从未有过的正经,“海哥赶紧把蜂蜜送回店里,夏总你去买点粥,待会混着蜜喂一点,水谷不进可不行。”
“放心,有我们仨在这儿呢,绝对不会有事!”
见他说的很淡然又笃定,夏韵纠结一番,跟王海一同离开。
接着,华士真和李开明面上才表现出凝重和担忧来,有些紧张的看向李莽。
李莽略微沉吟,正色开口道:“你们的判断没错,脉象和症都对。”
华士真师徒俩都松口气,跟着忍不住问道:“师弟,那如何辨症?”
“……”李莽张张嘴,犹豫了下才道:“华师兄,你经验丰富,可见过类似病症?”
华士真沉吟一番,微微摇头:“要说相同的几乎没有,毕竟病症都该是有因可循的,难辨症的很多,但像这样无从下手的,实在是少……”
“对了师弟,说起来,齐家那位的情况,相对的最为相似啊!”
李莽暗叹口气,又道:“那师兄听说过避阳症吗?”
华士真猛然一怔,眉头紧锁着,惊疑的陷入努力回忆中。
李开明听的满头雾水,茫然道:“师父,小师叔,什么是避阳症啊?”
“我也没见过 ,但听你师爷提及过……”华士真脸色分外凝重,“要不是你小师叔问题,我大概根本想不起来。”
“你师爷曾说,这世上有一帮该杀的医者,心术不正为祸世人,其中他们最为常用的手段,好像就是让病人陷入避阳之症!”
“啊?!”李开明被老头的表情眼神给吓到了,连忙道:“师父您、您是敲打我呢,我以前是在医术上不够用心,可我心术绝对正啊!”
“不是说你!”李莽摆摆手,喃喃道:“看来真有这东西,那就也真有那种病因了……”
李开明继续茫然,华士真坐近些道:“师弟,你也从传承中见过避阳之症?我就说咱们肯定是一家人!”
“嗯,见到过这个说法,但没想到真有这种事。”李莽凝重道:“既然这样的话,夏先生应该就是避阳了。”
“师弟,那到底什么是避阳?”
华士真认真询问,仿佛在跟老师求教。
李开明也愣了下,见师父都这反应了,也赶紧取出小本本准备做笔记。
“阴邪入侵,内伤其正。”李莽吐口气道:“根据程度不同,可出现避阳,拒阳!”
见华士真也皱眉,李开明小心翼翼举手提问道:“小师叔,我只听说过阴寒内盛的格阳和寒凝下焦的戴阳,跟这些有关系吗?”
“有!”李莽罕见的正色,沉吟道:“格阳和戴阳证,都是正常病症,只是比较严重些,扶本消寒即可。”
“但避阳和拒阳跟这些有本质区别,因为是阴邪入侵!”
“外感寒邪吗?”李开明眨眨眼,像个单纯的小学生似的问道。
华士真却怒道:“笨蛋,外感寒邪经过六经传变才会出现格阳戴阳,那也是有迹可循啊!”
“哦哦对对!那啥是阴邪入侵嘞?”
李开明被训反而开心了,师父都好些年不愿意跟他谈论医术了,现在又找到点当初的感觉,棒棒哒!